那車不就是之前在高速上胎了的那輛奧迪A4嘛,沒想到居然也在這個修理廠,隨後我走了過去,兄弟們這時候突然見到我來了,立馬齊齊的轉過來了一聲海哥,隨後我點點頭示意。
可是在我把兄弟們掃視一圈之後卻皺起了眉頭,看著他們,我問道:“武銘呢?他人現在在哪兒,怎麽沒有跟著一起過來?”
聽見我的問話以後,所有的兄弟都低著頭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這時候我已經預到武銘這小子很可能已經自己開溜了,隨後我加重了自己的語氣說道:“我再問一遍武銘去哪兒了?如果有人敢說假話,我薛海的手段你們應該都清楚!”
說完,這時候那些兄弟才開始有些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武哥他……去找小秀了……”
看來果然和我猜的沒錯,這小子放著我給他的事不做,剛一回江城就跑去找那姑娘,看樣子他是沒有把這次的車禍放在心上啊,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麽草率的把這事給這些兄弟們了。
隨後我沒有說話,盡量忍著自己心中的火氣,因為這裏不單單是人家修理廠的地盤,有那麽多外人看著,更重要的是竹葉青也在這裏,這個我現在最信任的合作夥伴,如果讓看笑話就不好了。
隨後我繞過他們,直接找到了剛才出來接到我們的那個修理廠工人,問了他關於這輛車有沒有什麽病的事。
那工人或許是聽見了剛才我和兄弟們的那些對話,所以對我並沒有什麽瞞,說道:“這車是警大隊送過來的,讓我們修理廠負責維修,當時警給我們看的事故鑒定責任書上寫的是這車是因為剎車過,導致後在高速行駛的況下與地麵增大了力,所以造了胎,可是後來在我們檢查的時候發現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警可能忽視了,那就是我們在檢查車子炸的胎的時候,發現炸的地方有一個非常圓潤的小塊頭,一般的炸是不能形那樣的圓潤的小塊的。”
聽著那人說出的這些話,雖然有很多我都沒有聽明白,但是我聽見了最後一句話意思,那就是這次胎還有著另一種在裏麵。
隨後我看了看在另一邊的兄弟們,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那人想了想說道:“當然了,我現在說的這些都隻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那種圓潤的小塊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是炸形的,而是事先把胎紮一個。”
聽著這話的意思,是在說是有人故意在我的車上做了手腳,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在車上紮了一個?
我笑著說這怎麽可能,隨後那人立馬就不高興了,一臉鄙視的看著我,就好像在說:“老子是專業的,難道還會看錯說假話不?”
隨後那人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在出事之前你麽一般是察覺不到的,因為它並沒有把胎紮,所以胎不會氣,但是等你們上了高速,車子行駛到一定的速度的時候,力就會增大,這樣累積下來胎不了那麽大的力自然就會炸,我這麽解釋你明白嗎?”
說完,那工人還特意問了我一句明不明白,我大腦在飛速的轉著,因為這工人說的這些話已經證明這胎是提前被人過手腳了,很顯然不是在江城的時候被紮的,要是在江城被紮的話我們回去的時候就已經在高速上出車禍了,那麽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在老家被紮的了,可是走之前我明明還讓武銘帶著兄弟們去檢查了一遍,可是最後還是出了問題,這人到底是誰呢?
見我愣得有些發呆,那工人還撇了我兩下,我立馬回過神來說道:“謝謝啊,你這麽說我就明白了,那我這車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什麽原因了嗎?”
最後得到的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道謝過後,留下了之前在這兒的兄弟,我讓竹葉青立馬開車帶著我離開,竹葉青看著我一臉茫然的說道:“怎麽,你這車現在不修了?”
我堅定的說道:“不修了,現在馬上帶我去一個地方。”
隨後竹葉青也跟著上了車,從上車到發再到掉頭駛出修理廠,整個過程隻有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隨後竹葉青問道:“現在去哪兒?”
“醫院,就是我們剛才來的那家醫院。”現在我拚盡了腦也想不出來除了還有誰會在我的車胎上麵紮,剛才那工人說的那些沒有一定的專業知識肯定是做不出來的,而且還剛剛好就紮我坐的那輛奧迪,這很明顯是想要害死我,現在除了陳璐我實在是想不出會有第二個會這樣做,因為隻有陳璐是得罪了,並且就最近的這些表現來看,應該是有理由的。
可是到時候肯定是會和我坐在同一輛車上的,這麽做的話自己豈不是傷,難道想要和我同歸於盡?可是雖然我罵了話是有些難聽了,也不至於要置我於死地吧,而且是警察,怎麽會幹這種知法犯法的事?
現在隻覺自己的腦子裏已經了一團糟,我現在需要的是冷靜,否則的話隻會自己了自己的心智,我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坐在後座上不停的著氣,竹葉青過後視鏡看見我現在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怎麽了?怎麽突然間這麽激?”
聽見竹葉青的問話,我答道:“沒怎麽,隻是突然想起我在醫院還有些事沒有辦完,所以有些著急,不過現在咱們不用去醫院了,直接去你那兒吧,我們商量一下該怎麽行,我想早點兒把你的事給解決了。”
聽見我說要去竹葉青那兒和商量事,竹葉青一下子就笑了,說道:“你來,我告訴你,你的那招對別的生管用,對我可不管用啊,你不要想借著和我商量事的名義趁機占老娘的便宜。”
本來之前我腦子裏都是車子胎還有是誰做的的事,可聽著竹葉青這麽一說之後我反而覺得自己一下子輕鬆了不,隨後就跟著打趣的說道:“怎麽?你這是在擔心我對你做些什麽嗎?”
竹葉青冷哼了一聲之後就把臉側了過去,這時候頭骨後視鏡我看見的臉上多有些紅暈了,這丫頭真奇怪,明明是先來我的,現在我隻是回了這麽一句,自己倒是先害起來了,隨後我接著說道:“我說何清,你看你這麽漂亮,材又這麽好,而且也不缺錢花,手底下更是有那麽多的小弟跟著,你為什麽不給自己找一個男朋友呢?你要是找一個男朋友的話他說不定還能幫著你點兒,這樣你想要除掉你的競爭對手也不用找我幫忙那麽麻煩了啊。”
我這話說完,竹葉青在前麵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開口說道:“想做我男朋友的人還沒出生呢,而且我自己現在不是做的好的嘛,我反而擔心有了男朋友以後會什麽事都要我來做,不但沒幫上忙反而來了一個累贅豈不是麻煩?”
竹葉青這話說的我頓時就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因為像這樣的人要找男朋友的話肯定是要找要麽比厲害,勢力比更大,要麽就是真心的上了對方的人,否則的話對方拿什麽去征服?靠一張嗎?像竹葉青這樣強勢的人是最不好征服的了,因為們骨子裏就有著一子傲勁兒,就好比我和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樣的景,沒兩句話人家直接不和我談了,甩手就走了,把我一個人晾在了包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