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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愛》 第一百五十章 杜婉玲怎麼了

聽完許叔叔的話,我把手機拿過來看了一下,來電的是一個陌生號碼,可是許叔叔說認識我是怎麽回事?

因此我特地走遠了一些回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剛剛接通,那邊的聲音就說道:“小海,你現在過的還好嗎?”

這聲音一聽我是再悉不過了,曾經我朝思夜想的聲音,我盡量平複著自己的心,淡淡的說道:“過的還行,你呢?最近過的還好吧?”

給我打電話來的是夏雨桐,過了這麽久,自從上次從我家裏離開以後應該是第一次聯係我吧,夏雨桐簡單的回答了一句還好,隨後有些支吾的問道:“小海,你為什麽這麽久都不找我,我想你了……”

當我聽見最後的那幾個字的時候我承認自己的心抖了一下,麵對著夏雨桐的這些話,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對著手機久久的講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說道:“我也是,最近霍寒有再找過你麽?他們家沒有為難你們吧?”

“放心吧,上次我逃婚的事已經過去了,他們家也沒有再提那件事,霍寒自從那過後也很麵了,我幾乎沒再見過他。”夏雨桐說道。

可話音剛落,夏雨桐又接著說道:“小海,你現在在哪兒?我想要見你……”

想了一下之後,我說道:“我現在在老家,過兩天就會回江城的,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吧。”

說完,夏雨桐那邊應了一聲,隨後我就掛了電話,我心裏實在是忘不了那晚在夏雨桐家的別墅外麵看見的景,我坐在街邊的長椅上等了幾乎整整一個晚上,可最後換來的卻是別人深夜送回家,而且看房子的老頭還明確的告訴我夏雨桐不住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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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看起來沒有什麽,不過是小事一件罷了,可是我心裏卻對這件事到無法釋懷,如果是以前也就沒什麽,可是現在不一樣。

打完電話以後我就回到了屋子,武銘他們正架著柴火堆在院子外邊準備烤那些抓回來的野味,我走進屋子,許叔叔他們還在看春晚的回放,我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叔叔阿姨,我可能明天就要走了,江城那邊有些事等著我回去理,另外我們馬上也要開學了,所以不能在家裏久待了。”

許叔叔他們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很平靜,似乎早就知道我會在這個時候提出回江城,也難怪,之前許叔叔告訴我有個陌生人打來電話的時候就說了江城那邊有急事找我,所以他也應該猜到我會馬上回去了。

許叔叔抿著想了一下說道:“小海,你要是那邊有急事的話現在就可以回去,平時沒什麽事的話也不用回來看我們,你的學費我會在這兩天給你湊齊然後打到你卡裏,到時候你隻管報名就好了,另外,通過這些天的表現我想我應該明白你在江城做些什麽了,但是從你帶回來的那些人的表現來看,你們還沒有走到邪道上去,叔叔希你們以後也不要走到邪道上去,要一直記著你們當初這麽做是為了什麽,不要一門兒心思的被那行的花紅酒綠給迷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許叔叔的意思我明白,他是不希我以後為一個欺霸一方的惡霸,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自己邊的人,讓他們不再欺辱。

隨後我笑著說道:“叔叔,學費的事我自己能搞定,以後我每個月的生活費也不用你們給我拿了,這些我自己都能搞定,小茹姐上學也要花錢,你們把這些錢留給小茹姐吧,鄉下的條件沒有城裏那麽好,以前小茹姐在江城呆慣了,現在突然回到鄉下肯定多會有些不適應,孩子嘛,雖然上不說但是我想肯定希自己能買一些漂亮的服穿……”

我話還沒說完,許叔叔就抬手打斷了我,說道:“小茹的事不用你心,你在江城一個人什麽事都得靠你自己,如果日後在江城遇到了大麻煩,自己解決不了的,可以立馬回來找我。”

許叔叔的話每一個字看似嚴苛,在背後卻又充滿了無比的關心,對於他說的這些我沒有再繼續推下去,而是順著了他的意思,之後又簡單的聊了一會兒之後武銘就端著已經烤好的野味兒給許叔叔他們送了進來。

許叔叔和許阿姨見了之後立馬笑的合不攏,就在這時候武銘撇了我肩膀一下,說道:“海哥,外麵兄弟們烤了好多野味呢,那味道可真香,你就不出去嚐嚐?”

武銘這麽一說我就知道他這是在提醒我出去了,因為一般況下武銘是不會這麽跟我說話的,隨後我也跟著附和著說說笑笑的走了出去。

剛出房門沒多久,武銘就問道:“海哥,剛才回來的時候大叔給你的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有什麽急事嗎?是不是玲姐?”

聽著武銘這麽著急的問我我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在擔心杜婉玲,以為這電話是杜婉玲打來的,不過想來也對,自從上次杜婉玲襲疤臉失敗再加上廢工地這事之後除了在我傷好離開樹林裏的平房那天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過聯係,這一點的確有點兒讓人難以費解,按照的脾氣應該不會這樣才對,這時候武銘這麽擔心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這裏麵肯定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我笑著說道:“不是打來的,不過我想知道你有沒有什麽事瞞著我?”

聽見我這麽問武銘立馬就愣住了,隨後斬釘截鐵的說道:“海哥,我武銘自從帶著兄弟們跟了你以後可是從來沒有什麽事瞞過你,也沒有想要背叛你,你對我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我們這群孤兒這麽多年每逢過年的時候玲姐都會給我打個電話或者陪我們一起吃頓飯,但是今年是你讓我們第一次到了家的覺,我武銘怎麽可能有什麽事瞞著你!”

說著武銘的緒顯得有些激了起來,我知道他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或許是我表達的不夠明白,我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你幹嘛這麽激,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是說關於杜婉玲的事你有沒有什麽是沒有告訴我的,或者說是我不知道的。”

聽完武銘臉上的神才緩和了一些,說道:“我不是擔心你不相信我嘛,至於玲姐的事,其實上次在樹林裏的平房等著你養傷的時候就聽說了,那時候玲姐走了之後就再沒傳過信兒來,後來我實在忍不住就找了那個矮胖漢子問他知不知道玲姐的下落,可是那矮胖漢子似乎也不知道什麽,但是約約的我能從他的表覺到一些不對勁,後來你出院了之後我們也沒多想,可直到過年的時候玲姐也沒給我們打來電話,那時候我就開始有些擔心了,但是一直沒敢告訴你,怕你擔心。剛才回來的時候許叔叔說有個的給你打了好幾次電話,我當時以為是玲姐,所以我才……”

聽到這兒我已經明白了個大概,看來這杜婉玲是真的出了什麽事,之前每逢過年都會陪著武銘他們一起過的人,這次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有,如果不是杜婉玲太忙忘了的話,那麽就隻能證明杜婉玲現在境很麻煩,連和外界通的權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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