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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愛》 第一百四十八章 瓦解

牛守財的臉上如果此時下一場雨的話,那麽可以擰下半斤水來,牛守財從牛車上跳了下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臭小子,看老子今天不撕爛你的!”

我立馬對武銘說道:“吩咐兄弟們能不傷人盡量不要傷人,先把牛守財父子給我抓住就行!”

武銘點頭應了一聲之後就帶人衝了上去,不過並沒有事先就把開山刀亮出來,牛守財手下的那幫村民有點兒手裏拿著鋤頭有的拿著扁擔,更多的是木,見我們這邊先了起來,那些個莊稼漢也紛紛拿著自己手裏的家夥朝我們衝了過來。

就在雙方的快要衝到一塊兒的時候武銘他們忽然把開山刀亮了出來,毫不猶豫的朝那些人砍了下去,不過用的是刀背砍,並沒有用刃口。

在武銘他們亮出開山刀的一瞬間,那些直愣愣想往我們這邊衝過來的莊稼漢們立刻愣了,子不由使喚的向我們衝過來,想停也停不下。

武銘他們並沒有手下留,用刀背迅速的撂倒了幾個莊稼漢之後,剩下的人自然就了一盤散沙,平日裏這幫人在鄉下欺負欺負別的村裏人欺負慣了,認為沒有人敢在這大山裏跟他們板,也沒有人敢真的拿起家夥和他們對著幹,畢竟他們的村長牛守財是個連鎮長都要給三分麵子的人。

所以他們拿著手裏的家夥朝我們衝過來的時候是完全沒有想到我們會真的反抗,在農村有這樣一句話,他鄉不欺本鄉客,我們這些人本就是才回來不久,算不得是本鄉人,所以通常況下一般人是不會和本鄉人起衝突的,而這裏的本鄉人就是指的牛守財他們,這一點是他們所沒有想到的,另外讓他們沒想到的就是我們敢在大白天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拿著明晃晃的砍刀出來和他們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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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所以當武銘他們亮出家夥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蒙了,很快,牛守財帶來的百十號人已經跑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幾十個人雖有幾個護在牛守財和他兒子邊,其餘的則是已經躺在地上了,大多都捂著自己的後背或者肚子在地上喚。

護在牛守財邊的那幾個人看樣子應該是牛守財的族人,其中一人拿著木小心的盯著我們說道:“二叔,咱們現在怎麽辦,要不咱們打電話把周所長來把他們都抓起來,這些人敢大白天的拿出兇行兇傷人,周所長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牛守財此時雖然臉已經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但是依舊是裝作很淡定的樣子說道:“不用,剛才回去的那些鄉親們已經回村裏搬救兵去了,一會兒村子裏的人就都會趕過來,這點兒小雜碎還用不著周所長出馬,你們都給我小心點兒,他們手裏雖然有刀,但是這大白天的我量他們也不敢真的用刀砍你們!”

被牛守財這麽一說,之前已經心不在焉有些戰戰兢兢的莊稼漢,這時候又像是打了一般滿複活了,拿著手裏的木對著我們小心的防範著。

這時候我還真的不得不佩服這牛守財的能力,要是一般人見到這麽多人都拿著開山刀和他們對拚,自己手裏隻有木,一般人早就嚇跑了,更何況在我們麵前的是一些長年累月都在大山裏的莊稼漢,牛守財不但沒有讓自己的人跑,反而是看出了我們不敢用刀真的砍殺他們,這一點無異於牛守財抓住了我們的一個弱點。

我慢慢悠悠的從人群中走出去,衝著剛才和牛守財說話的那年輕人說道:“大哥,看著你年紀不大,想必應該是去外麵的世界闖過,我們這些人原本沒打算帶著這些東西回來,可是就擔心萬一在路上遇著個什麽不測,外麵大城市的世界什麽樣我想應該不用我給你多加介紹,我們這麽多人能拿著這麽多家夥從城裏回來,證明我們是在刀尖上過日子的人,而我們混的地方不遠,就在江城,剩下的話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隻要你離開這兒,我保證我的手下人不會你一,並且願意離開的現在都可以馬上離開,如果有不願意離開想繼續下來幫牛守財對付我們的,那麽我會讓你們見識見識在江城,什麽河,給你們兩分鍾時間考慮。”

話音剛落,所有兄弟手裏的開山刀已經變了刀刃朝下,隨時準備著衝殺,我不知道我這話能不能對那些莊稼漢起到威懾作用,但是我相信,隻要有一個人帶頭跑掉,那麽其他的所有人也會跟著一並跑掉!

所以當我說出這番話以後,牛守財的臉已經開始不住的搐,最後站在牛車上衝著我說道:“小子,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今天要和我牛守財過不去?你是從江城回來的又怎樣?老子我也在江城有人,而且鎮上派出所的周所長是我妹夫,你們這麽多人拿著刀在這裏威脅我們這些良民,要是我妹夫讓人把你們抓起來關個十天半個月的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吧?更何況你們還打傷了我們這麽多人,到時候你被關進監獄裏,在那裏麵會發生什麽,沒人知道。”

牛守財這個還沒裝完,他的那個狂傲的兒子就躲在背後說道:“就是,上次在鎮子上有人和我爸搶東西,我姑父立馬就把他抓起來關在鎮子上的監獄裏麵,後來在監獄裏麵那人被打的半死,出來以後見了我爸都是繞著走,我見過他幾次好往他上吐口水呢。”

說著說著牛旺財不由得再次得意了起來,不過這次牛守財沒有繼續放任他的兒子,而是惡狠狠的撇了一下他兒子說道:“不知道就別說,給老子閉!”

隨後又立馬看向我說道:“怎麽樣,你要是現在讓你的那些人放下手裏的家夥,再給我們把傷的這些村民的醫藥費給賠了,我牛守財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怎麽樣?”

聽見這話我心裏不由得一聲冷笑,之前在我麵前還耀武揚威的牛守財,這時候居然也開始主示弱起來,這話說的好像他沒怎麽吃虧一樣,實則是他自己已經先示弱了,很顯然,想要我答應他的那些條件是癡心妄想。

毫沒有理會他,而是衝著之前的那個年輕人說道:“怎麽樣,考慮好了嘛,時間可不多了,兩分鍾之後會發生什麽我可不敢保證,你們能不能安全的離開這裏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們要知道的是你們這一群人在一家人團圓的時候鬧上門來,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這在農村是什麽樣的後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說完我一直盯著那人的表看,那人這時候拿著子的手已經慢慢放了下來,隻是臉上還猶豫不決,慢慢的轉看向了牛守財。

這個時候牛守財也不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他什麽,隻是直愣愣的怔了他一眼,可是沒想到不怔這一眼還好,可是就是怔了這麽一眼之後那人立馬就丟了手裏的子跑了,牛守財站在牛車上對於眼前的這一幕還沒有回過神來,被剛才的那人這麽一帶,原本就不多的護著牛守財他們的那些人也都放下子跑了,見狀,之前躺在地上裝死的那些人也麻溜的爬了起來踉蹌著跑了。

現在就隻剩下站在牛車上的牛守財,和藏在他後的那個傲慢的不得了的兒子還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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