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皇上給的期限僅剩一天,展紅蓮有些喪氣地回丞相府。
難道這重活一世,我的命運依舊是不能改變嗎……
展紅蓮忽然看見一襲白閃進丞相府,頓時心生疑慮。
丞相府向來無其他男子,就算是王宮貴胄,起碼有隨從,怎會孤一人,還有管家也未阻攔。這形好像之前見過。
“陸神醫!”展紅蓮突然想到。
可他怎麽會來丞相府?展紅蓮帶著疑,進了丞相府,回到自己的閨房中。
小月看到自家小姐,又驚又喜,“小姐,你可算回來了,事辦得怎麽樣了?”
“別提了,這一路上十分曲折不說,算是有驚無險,可那陸鑒,雖醫高明,但醫德敗壞。總之他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展紅蓮邊喝著茶,邊回想著剛剛那一襲白。
小月聽了,便兩眼汪汪,帶著哭腔泣,“小月一生都追隨小姐,死也無懼。”
展紅蓮的思緒被小月拉回,手將小月臉上的淚水了。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和我一起死的。”
展紅蓮冷靜下來,依舊覺得那神醫不對勁。
“今日府裏可有客人來訪?”
小月歪著頭,想了想,“並沒有,就是剛剛去給夫人請安時,路過姨娘的院子,覺兩人神神的。”
展紅蓮一聽,愈發肯定心裏的猜測,於是悄悄前往茹姨娘的院子。
奇怪的是,茹姨娘的院子一個下人都沒有,門戶閉。展紅蓮深蹊蹺,翻進院子,蹲在窗戶旁。
“茹姨娘且請放心,答應了茹姨娘的事,我陸鑒絕不食言。隻是展大小姐的條件也十分人……”
果然是他!就是茹姨娘收買了陸鑒,難怪我開出任何條件,皆不應允。
茹姨娘笑得花枝招展,“放心吧,陸神醫,已經安排妥當,那十八個妙齡子正在東街巷的紅院等著您吶,可都是雛兒!”
陸鑒滿意地哈哈大笑,意氣風發地從後門出府。
展紅蓮聽了十分憤怒,茹姨娘竟不擇手段,陷害良家。這陸鑒也真是卑鄙下流,怕不是要幹些采補的勾當,算什麽神醫!
東街巷,那本小姐便去會上一會。
展紅蓮回到自己的院子,換上男裝,去阻止陸鑒傷害良家。
展紅蓮出了府,趕忙抄最近的路,前往東街巷。在中路口,由於太過著急,未及時躲避菜農的推車。人車即將相撞,展紅蓮連忙翻了個跟頭,穩穩地立住。可菜農就沒這麽好運了,一車菜翻了不說,菜農也摔倒,跌坐在地上。
“哎呦,我的菜呀,這賣了可夠我一家老小吃上半年的呀!”菜農心疼菜,又十分心酸,大肆哭鬧。
展紅蓮緩過神來,見狀,立刻上前扶起菜農。
“這些菜多錢,我可以賠,還有您若是傷了,但請直說,我絕不賴賬。”
展紅蓮刻意低了聲音,雖然著男裝,但依舊不能出馬腳。
“我看小兄弟不像我們窮人家的孩子,你們這些有錢人張口閉口都是錢,現如今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你們平常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咱們老百姓辛辛苦苦勞作的。”菜農對此仍耿耿於懷。
展紅蓮無意與他爭論,心急去救那十八個。
“對不起,都是小輩的錯,妨請老前輩原諒。”
說著便往懷裏要掏錢賠償,可往懷裏一,空的。
糟了!展紅蓮心想,定是剛剛換了男裝,上什麽都沒帶。
“怎麽,沒錢啊,小兄弟要賴賬啊,大夥兒快來評評理啊。”菜農得理不饒人地喊起來,大家都圍觀過來。
而這一切都被在醉香居二樓慢悠悠吃茶的尉遲鳴看在眼裏。
沐風眼尖,一眼便認出那個扮男裝的展紅蓮。正轉頭要告知尉遲鳴,卻發現不知何時尉遲鳴已不在位子上坐著,再往下看,尉遲鳴已經來到了展紅蓮邊。
展紅蓮被許多人圍觀,指指點點,一時間無可奈何,更有甚者拿起爛菜往展紅蓮上丟。尉遲鳴趕到,打開折扇擋了那爛菜葉,將展紅蓮護在後。
“沒事吧,我來晚了。”
展紅蓮搖搖頭,沉默不語。
尉遲鳴拿出錢袋,直接給那菜農,擁著展紅蓮就走了。
展紅蓮連忙拉著尉遲鳴往東街巷裏跑。
“尉遲鳴,紅院在哪?”
尉遲鳴一時語塞,他都沒問為什麽穿著扮男裝,展紅蓮反到問起紅院。那地方可是男子尋,歡作樂的場所。
“你找紅院做什麽,堂堂第一男的竟未能滿足你?”
展紅蓮見尉遲鳴在打趣,便告訴他陸鑒與茹姨娘易的原委。抓個正著就是茹姨娘和陸鑒易的證據。
可兩人在紅院裏搜尋了一圈,也沒發現陸鑒的影子,還被胭脂俗拉拉扯扯。
兩人走出紅院,展紅蓮遠遠的看見,一輛大馬車漸漸駛離東街巷。
展紅蓮定睛一看,發覺有異樣,二話不說便追了上去。擋在馬車前,嗬住了車夫。
“停車!”
陸鑒正在裏麵左擁右抱,被這突然的急剎車,還有這外麵的嗬斥聲令他失了興致。氣憤地掀開簾子。
“誰啊,竟敢當本大爺的去路!”
陸鑒看到是展紅蓮和尉遲鳴,不免一驚。
“陸大神醫,這是從哪來,歸哪去呢?”
展紅蓮深吸了一口氣,心平氣和地問道
“這與你何幹?老子玩人,你也管的著?又沒和我睡過憑什麽管我!”
陸鑒更加不識好歹。
展紅蓮見陸鑒出言不遜,不作理會。
“兩位公子,救救我們吧,我們皆是沒賣的,正當妙齡啊,公子。”
展紅蓮冷笑一聲
“陸神醫可聽見了?這事若鬧到府,可沒那麽簡單了。”
陸鑒一聽,本來不及追,立馬腳底抹油跑了。
展紅蓮和尉遲鳴安頓好這十八位姑娘後,正打算回相府。尉遲鳴一把拉過展紅蓮,摟進懷裏。
“蓮兒可想我了?我可想死蓮兒了。”
展紅蓮的臉頰一紅暈。
“別鬧了,想想怎麽辦吧,就剩一天了。”
“會有辦法的,走吧,去醉香居,好好犒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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