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林琛和蘇銘還不知道的時候,厲封爵和白月兮就已經合計好了把他們倆給賣了。
尤其是白月兮,越想越覺得他們兩個人在一塊兒會非常合適,對兩個人也都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厲封爵隻管點頭表示同意就好了。
“林琛也需要人幫助他從回憶中走出來,蘇銘也需要一個能照顧,對好的人。他們倆在這方麵的經曆也都不好的,也算是同病相憐了。”,說到這裏,白月兮不由慨地歎了一口氣。
一向都是自己,想比起對自己好,更喜歡為別人心一些。看著後視鏡中的白月兮,厲封爵的心裏也是為一陣心疼。
回到家中,兩人剛剛照顧著兩個小家夥睡下,遠在國的劉睿給厲封爵打來了電話,“喂,老板,有消息了。”
厲封爵眼前略微一亮,沒有說話聽著電話裏劉睿的匯報。一旁的白月兮見狀,也停下了自己的作,並沒有離開,直接在一旁坐了下來。
等厲封爵掛了電話之後,就看著他,也沒有直接開口問他什麽。知道,厲封爵願意說的時候,肯定不會瞞著。
於是不一會兒,白月兮就知道了,最近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所有還不知道的事。這回,厲封爵都徹徹底底的都告訴了。
“武嗎?”聽厲封爵把所有的事都說完,白月兮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或者說有些不敢相信吧。
對於武,也算是比較悉的了,不對,悉的隻是之前的那個司機武。現在的武,很陌生,一點都不認識。
經曆了那麽多事的白月兮,對於這些變故也早就有了很強大的承能力裏,沒有說太多,隻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有不解,有無奈。這種強大的承能力,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完全是沉重的生活強加給的。或許是怕沒法相信吧,所以厲封爵才沒有直接跟說,而是瞞到了現在,知道有了些許略微充分的證據和線索,才跟講。
又或者,厲封爵隻是想在白月兮的麵前證明,自己當時的猜測完全是正確的,雖然有些武斷,但在事實麵前被證明了是正確的。
白月兮又沉默了許久,才慢慢地一點點把厲封爵告訴的那些事給消化完了。“難怪了,那天劉睿突然跑去了國,就是為了這些事兒吧。”
“嗯,不過這我本來還真不知道,誰能想到這個武居然就是馬揚的孫子呢。”,說著,厲封爵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白月兮奇怪地看著厲封爵問道,“聽你剛剛說的,武是馬揚的孫子這件事好像很重要。”,想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好像也不對,重要的是馬揚的孫子。”
隻是稍微地沉默了一下,厲封爵就點了點頭,“嗯,沒錯,你說道的沒錯。重要的不是他武是誰的孫子,而是馬揚的孫子是誰。”
“其中好想有點什麽故事吧。”,剛剛就聽厲封爵說了,他一直都在安排劉睿去幫他去尋找武,不是,是尋找馬揚的孫子了。他這麽大費周章,煞費苦心地想要找到他。這其中要是沒點什麽故事,白月兮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既然都已經說出了,厲封爵自然也做好了準備,說出當年的故事。“還記得嗎?我跟你說過的,我小時候被人綁架過。”
白月兮點了點頭,神略微有些不自然,“當然記得,你說的嘛。當初還是厲婭救得你,幫你擋可一槍,這才有了你們之後的事兒。”
厲封爵略微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多解釋什麽,畢竟都是早就說清楚的事,“沒錯,但是那隻是我第一次,或者說是唯一一次被人功綁架了。而在那之後,我還遭遇了好幾次綁架,隻不過對方都沒能功而已。”
“因為在那一次事之後,爺爺給我和哥哥都安排了保鏢在邊,就是們一次次地保護著我,讓我沒有再讓人綁架了去。而當時,保護我的那兩個保鏢,一個馬先決,一個武音,他們是一對夫妻。”
說到這裏,厲封爵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微微低著頭,仿佛回想起了當年的事。而白月兮裏默默地又念了一遍那兩個名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厲封爵。
“你是說,這兩個人,就是武的爸爸媽媽?”都不用厲封爵證實,白月兮也知道肯定就是這樣的了。
本來白月兮還奇怪,馬揚是武的爺爺,這爺孫的姓氏怎麽不一樣呢。而剛剛厲封爵就已經跟解釋過了,武是跟他媽媽的姓。
厲封爵直接點了點頭,也沒打算打什麽沒意思的啞謎,“嗯,沒錯,就是武的父母。他們剛剛跟我的時候,我還小,他們倆也隻是談。後來我長大了,他們結婚了,有了武。那個時候他還馬。”
“那那個時候,你就跟馬,不是,武認識了嗎?”白月兮並不是一個好聽眾,聽到一半就忍不住地問道。
但是厲封爵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隻是稍微見過幾麵,也談不上認識。而真正讓我對他真正印象深刻,是在他父母出事之後。其實那個時候,因為他的父母作為我的保鏢,所以必須每天都跟著我,自然就沒法照顧到他這個兒子,他都是跟著他爺爺,也就是馬揚一起的。所以啊,從記事起,他就對我很不滿,很討厭。”
“在他看來,都是因為我把他的爸爸媽媽搶走了,所以僅有的幾次見麵,也是從他對我發脾氣開始,到他本沒理過我結束的。一直到最後,他的父母因為遇難了。他徹底地發了出來,當時的他也一點點大,但還是毫無畏懼地衝上來要揍我。當然他並沒有能夠功,還沒衝到我邊,就被人一把按住了。”
“那天,年的他剛剛失去的父母,又被人按住了,隻能對我破口大罵。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他連他父母的葬禮都沒有參加。都來我才之後,馬揚知道他對我懷恨在心,所以把他送走了。”
“再後來,聽馬揚說,武從他寄養的地方離開了,連他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所以我才回安排劉睿去幫我查找他的行蹤。沒想到,他倒是自己來,隻不過對我的恨明顯一點沒,反而更加強烈了。”
對於其中的曲折,白月兮實在不好判斷,隻能默默地牽著厲封爵的手安道,“放心吧,會沒事的,都會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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