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兮被突然激起來的厲封爵給嚇了一跳,趕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別嚇我,到底什麽況,那個徐煌怎麽了?”
厲封爵的樣子,讓有些慌,也不知道他到底發現了什麽,能讓他這麽激。剛剛的注意力全放在徐林琛和歐晴的上了,本沒怎麽注意那個徐煌。
但是厲封爵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突然又陷了沉思之中,白月兮看到他這個樣子,強忍著心的好奇和擔憂,不敢打斷他的思緒。
過了一小會兒,厲封爵一臉凝重的看著白月兮,這讓白月兮心裏更加忐忑了,輕輕地握著厲封爵的大手,“老公,到底是怎麽了,你發現什麽問題了嗎?”
點了點頭,厲封爵看著白月兮道,“老婆,我問你,你還記得,當年我出事之後,徐家那幾個人都怎麽了嗎?”
“你是說徐家兄妹?”白月兮皺了皺眉頭,有些奇怪地看著厲封爵,“他們三個人全部都死了,都已經葬生大海了,這會兒肯定連渣都沒剩下了,你怎麽會想起問他們了?”
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步,沉思了一下的厲封爵搖了搖頭,“沒什麽,是我想多了,隻是問一下。那個徐煌,肯定也是徐家人,起碼也是跟徐家有確切關係的人。”
看著厲封爵很肯定的樣子,白月兮心頭一跳,要是真是這樣子的話,那他是回來報仇的吧?“可是,可是你怎麽知道的?徐家我也一直都關注過。現在除了一個徐林琛之外,也沒聽說過還有什麽子侄的在啊。”
確實,當年白月兮跟徐家之間可謂是深仇大恨,一開始的養父,再到厲封爵的事,就算有徐林琛在其中回旋,但是依舊沒辦法那麽容易消除仇恨。
所以白月兮一直都有盯著徐家,對徐家的況還是比較掌握的,還真的沒有發現徐家還有什麽剩下的子侄在,所以對著突然冒出來的可能是徐家人的徐煌,也是莫名其妙。
“我不是說了嗎?隻是有可能說不定是哪個的私生子,或者忠心之人,也都有可能。所以說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厲封爵扶著白月兮的肩膀,安著。
白月兮抬頭看了看厲封爵,一想也確實,自己雖然這麽多年,有比較在意著徐家,但是並沒有全方位都盯著,這些東西自然也是不會知道的。
那不管他的份是什麽,他現在回來,出現在徐家,不用猜也知道,他的目的肯定是要向他們複仇了。
有些張地抓著厲封爵的服,“可是你是怎麽知道的?徐林琛也說了,那個徐煌隻是意外地和他是本家而已。要是對方是回來複仇的,他肯定也是目標,他為什麽要幫對方掩藏份呢?”
“沒錯,正是因為徐林琛也是複仇的目標,甚至應該就是首要目標。所以,你覺得,這個徐煌這麽直接,突然地出現在徐家,正常嗎?”厲封爵扶著白月兮在椅子上坐下,看著說道。
白月兮在椅子上坐好,稍微想了想就搖頭道,“這也太奇怪了,除非徐林琛不知道他的份,隻是單純地把他當做一個執行總經理而已。可是……”
“可是之前我就跟你說了,這個執行總經理的出現,本就很奇怪。”厲封爵接過白月兮的話題說道,一邊他又重新抱起白月兮的,給輕輕地按著。
“啊!那你的意思是!”白月兮一下子驚得在椅子上坐直了,“徐林琛知道徐煌的份,知道徐煌就是回來複仇的,但是他……他並不打算反抗。”
“也有可能,是他以為他想反抗,卻反抗不了。”厲封爵按著白月兮的腳,瞇了瞇眼睛道。
剛剛把思路理清楚一點的白月兮,又被厲封爵這麽一下全給打了,“這是什麽意思?什麽,他以為……”
給白月兮換了一隻腳按後,厲封爵解釋道,“我知道,你肯定想到了歐晴和徐煌之間的關係,也知道徐林琛已經知道了徐煌的份。歐晴的份呢,徐林琛他知不知道?”
如果徐林琛不僅知道了徐煌的份,也知道了歐晴的份,那就很好解釋了,徐林琛是直接被徐煌和歐晴兩個人聯手控製住了。
但是如果徐林琛隻知道徐煌的份,而不知道歐晴的份,那麽,徐煌可以以歐晴母子倆的安全來要挾徐林琛。這樣控製的力度一點也不小,而且更讓徐林琛投鼠忌,還能讓他配合,就好像今天這樣,主地替他掩飾份。
經過厲封爵的一番提點之後,白月兮很快就想通了這一點,隨即又反過來提出了一個問題,“你說,徐林琛的病會不會就是歐晴和徐煌搞得鬼?”
這回厲封爵也愣了一下,隨後馬上也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嗯,剛剛我還真沒想到,這麽一想,倒還真是很有可能。一個病人,總比一個活蹦跳的人好控製,而且他不生病,徐煌也沒法以他現在的份,接手徐家的公司。這麽一說的話,徐林琛更有可能是中毒,而不是生病,相對來說,主下的毒比生病要更好控製一些。”
聽厲封爵這麽一說完,白月兮不由地抱著自己的胳膊打了個冷,當初自己看著那麽生龍活虎的徐林琛一步步把即將倒閉的公司救活,壯大。可是現在,他被人下了毒,隻能躺在床上,可憐得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家,公司也都完全被人給奪走了。
想到這裏,白月兮突然一把抓住了厲封爵的手,“老公!”
還沒說完,厲封爵就反過來輕輕地拍了拍的手背,“放心吧,我們一定不會像他那樣的,他要來複仇,就讓他來好了,我們不怕他。”
白月兮剛剛擔心得準備說的話,這下全都咽了回去,因為,用不著說,厲封爵都已經考慮到了,已經考慮過了,用不著太多的心。
“那我們現在要怎麽辦?直接報警把他們都抓起來嗎?”雖然有厲封爵在畢竟放心,但是還是下意識想要讓們直接被抓起來。
厲封爵笑著手了白月兮的臉蛋,“你是關心則,你又忘啦,這些都是咱們的猜測,並沒有實際的證據可以證明什麽,就算我們能報警,警察也抓不了他,反而會打草驚蛇了。”
聽了厲封爵的解釋,白月兮也是蔫了下來,悻悻地點了點頭,“好吧,那看來我們還得好好地調查一下,有了證據之後才能報警抓他們了。可是我們為什麽不能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調查他們呢,經常可以用的人力力肯定要比我們多得多不是嗎?”
厲封爵來到白月兮的旁坐了下來,輕輕地摟著,“我們都知道,警方出麵的話,肯定可以更快更容易的幫我們找到證據。但是相對來說,警方出麵,更多時候是靜比較大的,而且徐煌肯定也是時刻注意著警方的靜。這麽一來,還是等於告訴徐煌,我們報警了,警察在調查你。”
這一下,白月兮也不好再多說什麽了,隻能點了點頭,任由厲封爵自己出麵去尋找證據來調查這個徐煌。
就在兩人收拾了收拾,準備離開休息室的時候,在門口,白月兮又拉住了厲封爵,猶豫了一下,還是看著他。
“老公,我知道我這個請求有點不大合適,但是我還是想,看看我們能不能徐一下徐林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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