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兮拉著陳穎進了屋裏,陳穎一邊換著鞋子,一邊訓著白月兮,“我看你是在外麵玩瘋了吧……”
結果,陳穎話還沒說完,一轉頭就看到了在餐桌前坐著的厲封爵,頓時愣在了那。盯著厲封爵看了好幾秒,又轉過頭來看了看白月兮。
剛剛的怒氣都不見了,陳穎一臉平靜的看著白月兮,指著厲封爵問,“能不能告訴我,他為什麽會在這兒?”
陳穎越是這樣,白月兮心裏反而越是沒底,“他……我不要他來,他非要跟著我來……”
“我是問你!你們為什麽會在一塊兒!你怎麽還跟他有來往!還帶到家裏來!”陳穎的平靜隻是假象,一下子就發了出來。
吼完白月兮,都不讓來得及解釋,陳穎就氣衝衝地跑到了厲封爵的麵前,手指著他,“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還有臉坐在這裏!你把害地那麽慘,死一千遍一萬遍都不為過,你為什麽還要來糾纏!”
白月兮連忙跑過來,拉住了,“陳穎,陳穎,你先聽我說,我們都有些誤會,你先聽我說。”
“誤會?有什麽誤會?他甩了你就算了!他居然幫著那個賤人跟你打司!害你丟了那麽多醜!還把你給弄傷了!這是誤會嗎?啊?”陳穎大吼著,甩起手中的包就直接砸向了厲封爵。
“啊!”白月兮一聲驚呼,急忙用力拉開了陳穎,護在了厲封爵的麵前,“陳穎,別打了,你先聽我說啊,好不好?”
陳穎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看著白月兮,“你還護著他!你還記不記得對你做過些什麽啊?你居然還這麽護著他!”
白月兮轉關切地看了看厲封爵,“你沒事吧?”厲封爵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事。”
陳穎看著白月兮的樣子,簡直都快要氣得炸了,“好好好,你說,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些什麽來,說完了我再收拾他。”
白月兮看了眼厲封爵,拉著陳穎坐了下來,在一旁慢慢地,把所有事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厲封爵跟厲婭的事,也經過厲封爵同意後,都講給聽了。
陳穎聽了白月兮的講述之後,還是有些氣不過,“好啊,要打司了就離婚了前夫,這會兒又假離婚了丈夫了,你可真會算計啊,厲封爵!”
厲封爵聽了白月兮的話,坐在那一直什麽都沒說,白月兮拉了拉,“沒有,離婚那是之前就有的事了,又不是因為要打司才離婚的,隻是個單純的巧合而已。”
陳穎瞪了一眼,“你就知道幫他說話,真的是胳膊肘往外拐,到時候把你給賣了,你都還得幫著他數錢呢。”
白月兮又回頭看了一眼厲封爵,笑著到,“不會的,你就不要瞎想了,好不好。反正呢,我現在已經原諒他了,要是他對我好,那我也就跟他好好一起過下去。”
“那要是不好呢?”陳穎沒好氣的看著。
白月兮張了張,上前摟住了的胳膊,“不好,不好這不有你呢嗎?你幫我揍他,他就不敢欺負我了。”
陳穎白了一眼,但還是說,“哼,他要是敢欺負你,看我不收拾他,說的就是你,你要是敢欺負我家小月月,有你好看的。”說著,狠狠地瞪了瞪看著們的厲封爵。
厲封爵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這時,劉姐端著一碗湯,從廚房裏走了出來,“來來來,湯來了。”
把湯端上桌,劉姐看著們三個,笑著到,“好了,菜齊了,快吃飯吧。”
“吃飯吃飯。”白月兮殷勤地給陳穎盛了碗米飯,放在了的麵前,“來,快吃飯吧,我特地讓劉姐多做了幾個你吃的菜。”
都不等白月兮說完,陳穎已經夾了塊排骨放到裏了,含糊不清地說道,“你這家夥,絕對是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來還債來的。我才不管你,也管不了你。”
白月兮隻是笑著也不說話,給夾了不菜,一邊又給厲封爵夾了些菜,“多吃點,劉姐做的菜很好吃的,跟張媽的手藝有的一拚的。”
厲封爵點了點頭,“那我可得好好嚐嚐。”說著也吃了一口,“確實很好吃。”
陳穎吃著吃著,突然抬頭看著們問到,“對了,那厲婭呢?肯定還對厲封爵不死心把,你們倆這會兒又和好了,肯定看不下去了,絕對會搞出些什麽幺蛾子來。”
正在吃著的白月兮張了張,撇了一眼厲封爵,放下了筷子,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現在在我們家呢。”
“啊?”陳穎不解的看著,又扭頭在屋子裏看了看,“這裏?”白月兮有些勉強地笑道,“當然不是這裏,好吧,在他家呢。”說著手一指厲封爵。
“哦。”陳穎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隻是隨意的點了點頭,猛地反應過來便死死地盯著白月兮,“你是說,在他家裏?”
白月兮點了點頭,又連忙手阻止了再次想要發飆的陳穎,“你先聽我說,我們已經計劃好了讓移民去澳大利亞了,現在正在辦些手續什麽的,等辦完了,立馬送走。這段時間,讓住在那兒,其實是想看著而已。”
陳穎隻是瞪著,冷冷地哼了一聲,可能是接了白月兮的解釋,便沒有再多說什麽,低頭安心的吃著劉姐做的味佳肴。
一頓飯好不容易吃完了,以往陳穎都會要住下來的,但是今天看了看厲封爵拒絕了白月兮的挽留,“算了吧,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夫妻倆的恩生活了。”
送走了陳穎之後,厲封爵本想帶著白月兮回去的,但是被以,“這裏也是我家,幹嘛非要去那邊啊。”為由拒絕了,於是他們在這兒住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月兮沒有再賴床了,跟著厲封爵一塊兒,也早早地起了床,因為今天也要去上班了。
送白月兮去上班的路上,厲封爵板著臉不說話,很不高興。白月兮看著他,好笑地了他,“你至於嗎?我就是去上個班而已。”
“你上班可以去我那兒上,給我當書,幹嘛還非要去康元。”厲封爵頭也不回地認真開著車。
白月兮輕輕哼了一聲,“算了吧,去給你當書,你肯定什麽都不讓我幹,我去做什麽?當花瓶嗎?我才不要。”
“誰說我什麽都不讓你幹了,你可以管著我啊,這不就夠了?”厲封爵說著,右手鬆開了方向盤,過來握住了白月兮的手。
白月兮輕輕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你?這我可管不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跟寧姐好好學習吧,哼哼,等我學歸來,當時候你就是不想讓我管,那我也得管著你了。”
才做完一再堅持,厲封爵也不好強行要求,再說要求了也沒用,肯定不會聽的,隻好讓去了,但是給立了幾條規矩。
聽著厲封爵一條一條說著他的規矩,白月兮沒有毫的反和抗拒,知道,他的這些規矩也都是為了自己好。
厲封爵的車在距離康元還有一段路的時候停了下來,白月兮下了車,走到另一邊駕駛座那,對著厲封爵揮了揮手,“我走了,你也去上班吧。”
厲封爵皺著眉頭,“還有一段路呢,直接讓我送你過去不就好了,幹嘛這麽麻煩。”
白月兮白了他一眼,“本來都不想你送我過來的,現在我全公司上下還不認識你啊,你還過去,我警告你,不許再直接來公司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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