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很快就在推杯換盞間結束了,看著酩酊大醉一直拉著白月兮說個不停的任歏,華林風皺了皺眉頭。
他轉頭看向丁寧,“你幫忙送他回醫院吧。”
“還是我去吧,特助你送總經理回公司吧,任院長我來送就好。”白月兮打斷了丁寧還沒出口的回答,不好意思的說道,示意了一下自己被任歏抓著的手,“我這也走不掉。”
華林風看起來有些不滿,但還是點了點頭,帶著丁寧轉離開了。白月兮則攙扶著任歏,把他送上了車。
白月兮剛轉過來坐到駕駛座上,就看到任歏滿眼清明地看著自己,被嚇了一跳,“要死啊你,嚇我一跳,好好的你在那故意裝醉,幹嘛,還非得我送你啊。”
任歏笑著攤了攤手,隨後又嚴肅地看著白月兮,“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白月兮被他的表弄得一愣,“什麽問題你問唄,這麽嚴肅幹嘛?”
“你真的要給華林風當書?”任歏很認真的盯著白月兮,白月兮被他盯得有些瘮得慌,“怎麽了?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當然不可以!”任歏都要急了,“你難道看不出來,華林風對你絕對是有企圖的嗎?”
白月兮不想起了那天陳穎跟說的事,和之前在辦公室,華林風問的那些奇怪問題,隨後又搖了搖頭,“他對我能有什麽企圖,我就一個很普通,甚至二婚都離婚了的人,他堂堂康元集團的太子爺,還能看上我不。”
任歏皺著眉頭,有些糾結的說道:“白月兮,你說我到底是應該說你自卑呢,還是謙虛呢。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你難道真的不知道你很吸引人的嗎?”
白月兮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任歏。任歏白了一眼,“我是個有原則的人,你是我兄弟的人,而且你也知道,我現在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他兄弟的人?他的兄弟除了厲封爵還能有誰!白月兮瞪著他,“我早就說過了!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要隨隨便便的把我和他綁在一起。”
任歏無奈的搖了搖頭,“事到如今,我覺得還是不要瞞著你了,有些事,你還是知道的比較好。”
“什麽?”白月兮有些不明所以。
“你真的以為你跟厲封爵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嗎?”任歏臉凝重,白月兮眉頭皺得的,到沒有出聲,隻是靜靜地聽他說到,“其實,你們之間還是夫妻,你們從來就沒有離過婚。所以,為了我兄弟,也為了你好,我必須提醒你,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尤其是那個絕對對你有想法的華林風。”
白月兮不可思議的皺眉看向任歏,搖了搖頭,“任歏,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拜托你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
任歏眼神死死地盯著,也慢慢地搖了搖頭,“我不是在開玩笑。”
不知道為什麽,白月兮突然有些慌,有些不知所措,“你胡說!我們怎麽可能還沒有離婚!那次在法庭上也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他怎麽可能沒跟我離婚!他那麽幫著那個厲婭,他幫著他那麽狠狠的紮我的心,一刀一刀又一刀!”
看著突然有些瘋狂起來的白月兮,任歏不知道自己這麽突然說出來到底合不合適,但是他真心希他們兩個能和好如初。
“你們離婚,那隻是一個騙局而已,是假的,你們至始至終都還是夫妻。其實厲封爵會那麽幫著厲婭,他真的也是不由己,他是有他的苦衷的。但是他一直都是著你的,比你想象的都要你。”任歏拚命幫厲封爵不停地說著好話,但白月兮哪裏還聽得進去。
了一聲,打斷了任歏,“夠了!我當你是朋友,我也知道你是他兄弟,但我希你不要再幫著他說話了,別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他,幫著別的人,已經把我的心狠狠的打碎了。不管他有什麽樣的原因,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
“可是……”任歏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白月兮直接打開車還要看,門走了出去。任歏知道,得刺激不輕,現在的本聽不進任何東西了,也就沒去追,隻是坐在車裏衝著喊了一句,“你要是不信的話,直接去民政局查一下就知道了。”
白月兮毫無反應的繼續快步往前走去,任歏深深地歎了口氣,他該說的都說了,隻能看自己能不能接,還有某個人的作了。想了想,他拿出了手機。
白月兮離開了停車場,走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園裏,一臉頹廢的癱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任歏的話,一句句都在的腦袋裏回著,不斷衝擊著的腦神經。
又想起了在厲封爵的辦公室裏,他說的那些話,已經完全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
在公園裏呆坐了好一會兒之後,白月兮起離開了公園,在路邊打了個出租車。出租車很快在民政局前麵停了下來,白月兮下了車之後站在那猶豫了很久,也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的心,到底是在害怕,還是在,期待。
看著一對又一對的人進出著民政局,有的人是高高興興地出來的,他們挽著手一塊兒離開,有的人也是麵無表地出來的,他們分道揚鑣,各自離開。
在門口看了進進出出的人們好久,終於,深呼吸了一下,邁開了走進民政局的大門。
白月兮離開民政局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一不小心撞到了某個人上,頭也不抬地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就要側過離開。但是對方卻一把抓住了的胳膊,拉住了,抬起頭來,看到對方時愣住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白月兮瞪著眼前這個抓著自己的人,拚命想要掙開來。
厲封爵哪裏容得離開,上前一步一把把擁進自己的懷裏,得抱著,“任歏跟我說了,他都已經告訴你了,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老婆你肯定會來這裏查詢的,所以我立馬就趕過來等你了。”
想到任歏,白月兮不有些咬牙切齒,“那個混蛋!”再一抬頭,也不知道到底是對任歏生氣,還是對厲封爵生氣,抬起手來就是一個耳。
厲封爵對此本不為所,依舊的抱著,溫對說:“老婆,咱們回家吧。”
“我不是你老婆!”白月兮對著他吼道,“要回家你自己回去,陪著你的厲婭去,不要吃著碗裏還看著鍋裏的。”
厲封爵沒有生氣,笑著說道:“胡說什麽呢,你也去查過了,我們一直都是合法夫妻,我也隻有老婆你一個人而已。”
白月兮也不說話,隻是拚命用力地掙紮著,厲封爵抱著,“走吧,老婆,你也玩夠了,咱們該回家了。”
突然他眉頭一皺,手上力氣一鬆,白月兮立馬逃開來,遠遠地瞪著他,“你覺得,當初你對我做了那麽多,現在突然跑出來對我說,你還我,我還會相信你嗎?你憑什麽以為!你說一句話,我都要屁顛屁顛聽著嗎!你讓我走就走!讓我來就來!”
厲封爵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高跟鞋印,一臉平靜地看著白月兮,“我從來不這麽覺得。我對你做出那些事,我也是有原因的。”
白月兮看著他,原本以為他會直接說出來,但是他卻沉默著,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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