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男子看著態度這麽強的白月兮,也是稍微有點懵,這又不是要你的錢,你在那那麽急。
他看了看還站在門口的白月兮,看這麽氣,也許份不低?於是稍微客氣道,“來來來,請坐,不知道這位是……”
白月兮沒有,就站在門口,做了個自我介紹,“我是康元奉城分部企劃部五組的組長,我白月兮。”
禿頂男子哦了一聲,“是白組長啊,想必況呢,你的屬下已經跟你講過了。其實啊,我們醫院還是有很多供應商的,有幾家也都是老了,但是我看你們的材什麽確實不錯,所以我才覺得可以考慮一下。隻不過,你也要知道,就這麽的就換掉一家供應商了可不是那麽隨意的,其中必然牽扯到眾多的利益。”
“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我的建議。”白月兮毫不鬆口。
禿頂男子臉有些不大好了,這個人真是難纏,“白組長,我們醫院麵目有一大批設備需要更新,另外還要新增加不東西。這麽一大筆訂單,想必你們也能拿到不的提吧。”
白月兮一臉平靜得點了點頭,“沒錯,我們的提肯定不會,我也想要的,但前提是你考慮了我的建議簽訂這份合同。”
禿頂男子的臉完全沉了下來,“你可要想清楚了,這麽大一份訂單可不是到哪兒都有的,而且這是我可以直接決定的,你到別的醫院,哼哼。”
白月兮看了他幾秒,慢慢地說道,“訂單的不重要,誠意才是最重要的,我的誠意已經完全表達給你了,你的誠意,我沒有看到。”
說著,白月兮直接招了招手,轉帶著江城和吳昊離開了這家醫院。離開醫院後,白月兮給鍾元打了個電話,把人全部都召集了起來。
所有人到齊之後,都依次匯報了一下工作,結果這幾天下來,出去剛剛那家原本有機會的醫院之外,隻有幾家小醫院稍微訂了一些小玩意兒。
原本就不高的熱都被消磨殆盡了,幾個人坐在那裏垂頭喪氣的,江城和吳昊對視了一眼,看著白月兮說:“組長,要不,我們再去找那家醫院談一下吧。”
“是啊,組長,那麽大一個訂單,要是能了,肯定就不會被炒魷魚了,甚至還能超過四組呢。”
孫雅雯和鍾元互相看了看,都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三個,“你們在說什麽啊?”
江城就把之前發生的事跟他們講了一下,孫雅雯猶豫得說:“可是他這要得也太多了,比公司給的標準高那麽多,這也不是我們能擅自決定的吧。”
鍾元卻是毫不在乎,略微有些激地也加了勸說,“他要得隻是相對我們公司的標準高而已,據我所知的,和其他很多公司的標準並不相差太多。再說了,那都是公司的錢,又不要我們掏錢,能拿下這個訂單,公司隻會賺得更多。”
白月兮慢悠悠的翻著手裏的資料,頭也不抬,“你現在回去也晚了,現在回去了,就是你在求他,像他這種人隻會變本加厲而不會可憐你。”
三個新人聽了,都一陣落寞得低下了頭,又不說話了。而鍾元卻是始終不甘心的想要再勸白月兮,白月兮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抬起頭來看著,“但是我就沒有想過要給他,不管別人是怎麽做的,也不管別人給多,我都不會去做。”
鍾元一聽就急了眼了,站起來手指著白月兮,“你在這兒裝什麽清高!有哪個醫院會不收的?你以為為什麽我們找了那麽多醫院都沒用!那都是因為別人給得夠多,他們不想冒風險換人而已!”
“以前你知道的那些,我不管,也管不了,現在你在我手下,就得聽我的,看著我做的。”對鍾元說完,白月兮又看著三個新人,“你們知道就行了,我也不會教你們這些,我會讓你們知道這個社會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也不是不這樣就沒法幹的。”
鍾元算是知道了白月兮的脾氣,知道自己再鬧也沒用,無力地坐了下來,不屑得撇了一眼,“嗬,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幹。”
白月兮沒有再搭理他,拿起桌子上的資料繼續翻看著,想從中找出一些合適的有希的目標來。
第二天,白月兮繼續帶著他們一起去走訪各家醫院,但是今天的他們,一個個都萎靡不振的,尤其是鍾元,已經幾乎完全放棄了,坐等著被踢走。
白月兮知道自己現在說再多也沒有什麽用了,隻有等自己真正做到自己所說的時候,才能重整旗鼓。
想起昨天自己的頂頭上司楊明智給自己打得電話,白月兮暗暗的咬了咬牙,一定要做出來給他們好好瞧一瞧。
昨天楊明智似乎是接到了那家醫院的投訴,知道了昨天的事,為此把白月兮一頓訓斥,而白月兮的態度更是讓他大為惱火,揚言一周之,要是沒有拿到一份差不多的訂單,就要從來哪兒回哪兒去。
和手下的組員們分開之後,白月兮再次獨自前往自己昨天挑選出來的醫院,想要好好地加油一把。
但是事實很打擊人,似乎是為了印證昨天鍾元所說的,大多數的醫院都想要一些回扣,要麽就幹脆不想搭理。
這讓白月兮多也有了一些氣餒和不甘心,難道自己真的一定要和他們同流合汙嗎?
任歏?
白月兮有些傻傻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你怎麽會在這兒?”
任歏笑了笑,看著,“我說我是專門來找你的,信不?”
白月兮有些迷糊,但還是點了點頭,哪會有這麽巧的呢,“但是你是怎麽找到我的?我這幾天一直在到跑。”
任歏出一手指,在眼前晃了晃,“這個就是了,不能告訴你。走,請你喝咖啡去。”說完拉著白月兮就走。
車上任歏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白月兮說,“抱歉啊,小月月,上次那樣騙了你。”
白月兮右手搭在車窗上著眉間,“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搭線了。”
任歏悻悻地裏嘟囔了一句,“兩個人心裏明明都有對方,為什麽非要搞這樣呢。”
白月兮隻當沒聽見,沒有搭話,隻是靠在那,腦子裏還在想著工作的事。
車子沒多會兒就停了下來,任歏為白月兮打開了車門,“這家的咖啡還是不錯的,我們走吧。”
兩人一塊兒走進去,一邊走著,任歏突然問道:“話說,小月月你最近是在推銷醫療械啊?上次你來我醫院就是為了這事兒吧?”
白月兮偏過頭來橫了他一眼,“是又怎麽樣?我看你也不想要吶,分分鍾鍾得就把我往外趕了。”
任歏連忙陪笑道:“哪兒能啊,我哪兒敢把小月月你往外趕啊,那天我不是一開始不知道嘛,後來我也是看到你留在我那兒的那份資料才知道的。”
這時,白月兮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頭一臉不善地來看著任歏。任歏也跟著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怎麽了?”
任歏隨著白月兮又回過去的目一看,在前麵的一個位置上看到兩個人,其中有個非常悉地影。
任歏有些尷尬地了腦袋,“這也太巧了,哈哈。”
這時,對麵那人也轉過頭來看向了這裏,任歏手跟他打了個招呼,“嗨,厲封爵,真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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