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封爵!”白月兮生氣的衝著他吼道,“你太過分了!”
“有嗎?”厲封爵一臉不以為然的看著。
“你欺負我就算了,為什麽讓這樣對陳穎,所有的事都跟沒有任何的關係!”白月兮出手指著他。
“這隻是對的一個考驗,看有沒有本事能夠更進一步,當然,的功與否,很大程度要取決於你了。”
白月兮被他氣的牙,“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在威脅我!你明知道陳穎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了!”
“沒錯,我故意的。”厲封爵一副我就是威脅你,你能拿我怎麽樣的樣子,讓白月兮恨不得狠狠的咬他一口。
但是沒辦法,厲封爵知道陳穎是自己的肋,就是擺明了告訴自己,要讓自己乖乖聽話了。沒辦法,為了陳穎,白月兮隻能強忍下了怒氣,接了這個事實。
就這樣,之後的日子裏,每到晚上的時候,厲封爵就會準時過來,從護工劉姐手裏接過照顧白月兮的活來。每天給喂飯,臉手,子,甚至接尿……
“厲封爵,你夠了!這個不用你來了,我自己去廁所就行了!”
“不行!”一聽說要下床,厲封爵就瞪著。
白月兮很是無語的踢了踢,“我是脖子傷到了,不是傷了,又不會有什麽影響!”
說著,雙手撐著床沿,就要起來,厲封爵一步衝上前去,雙手摁住的肩膀,把按在了床上,讓本起不來,又不敢太使勁,生怕會扯到脖子。
厲封爵自上而下看著,漆黑的雙眸深深的映了白月兮的嚴重,帶著一警告的意味。
白月兮卸下了氣來,放棄了抵抗。知道,厲封爵在提醒,要是再不老老實實的,陳穎的前程就要被親手給葬送了。
確認白月兮安靜了下來之後,厲封爵才鬆開了,站了起來。他起的那一刻,白月兮在他的角仿佛看到了一得意的笑容。
等再仔細的盯著厲封爵看去時,什麽也沒有,隻有他手上拿著的那個尿盆,白月兮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隻能閉上眼睛,不去這丟人的一幕。
白月兮雙臉漲得通紅,一想到厲封爵就站在一旁看著,就張的要死。
等最後厲封爵去衛生間倒了尿盆出來,就看到白月兮把自己整個人悶在被子裏麵。他很難得的笑了笑就到一旁的桌子上去工作去了,沒有再去打擾白月兮。
就這樣,沒幾天之後,在白月兮的堅持之下,和任歏的允許之下,厲封爵也隻好任由白月兮下了床。
在幾天當中,出了白天照顧自己的護工劉姐,和一到晚上就會準時出現的厲封爵之外,白月兮見得的最多的就是那個厲封爵名義上的好哥們任歏了。
幾天下來,憑借著任歏超強的自來能力,兩人的關係進展神速。比如,他現在都是恬不知恥的跟著陳穎一樣,“小月月。”
“小月月,早啊。”一大早的,厲封爵前腳剛走沒一會兒,後腳,任歏就打著招呼,走進了病房。
白月兮有些無語的看著他,“早啊,話說你這麽閑的嗎?每天都來我這兒瞎逛,不用上班,不用看病,不用做事的嗎?”
當然,白月兮知道,這些對他來說本無所謂。果然,任歏雙手在白大褂的口袋裏,聳了聳肩膀,“對啊,這醫院都是我家裏的,想上班就上班,不想做事就不做咯。”
任歏很自覺的在一旁厲封爵的臨時辦公桌那兒坐了下來,手從果盤裏拿了個橘子剝了起來,“再說了,這醫院也不是隻有我一個醫生,他們能做好的就讓他們去做好了,這樣他們才有機會升職加薪發獎金嘛。”
對此,白月兮也隻能表示,你有錢你任了。別人都是為了掙錢養家拚命的工作,他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一個個的都是玩著上班。
想到這裏,厲封爵的麵容又突然出現在了的腦海裏。那個家夥,為厲家二爺,上麵有爺爺,父母,哥哥一起寵著他,本可以跟任歏一樣的,但是他卻選擇了自力更生,還獨自闖出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喂!小月月!”突然,任歏大喊了一聲,打斷了的思緒,“跟別人講話的時候居然還走神,你這個就過分了啊,虧得我還在那給你剝桔子吃。”
任歏就像小孩子一樣,上一秒還有說有笑的,這一會兒就滿臉不高興的,手把桔子遞給了白月兮。
白月兮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突然就想到了點事,抱歉抱歉,實在抱歉。”
“喏。”任歏把手裏的桔子又往前送了送,等白月兮連忙接過去之後,他又回去坐了下來,“算啦,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你了。”
白月兮咧笑了笑,往屋裏塞了一囊桔子,幾天的相下來,知道,任歏格開朗,是個很好相的人,剛剛也隻是在跟在開玩笑而已。
“看你這麽開心,我看你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吧。”一邊說著,他手裏一邊又在剝著一個桔子。
白月兮把裏的桔子咽了下去,“嗯,對啊,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出院了,不會有什麽影響,而且,戴著這個呢,也不怕到脖子。”說著還朝著自己的脖子指了指。
“嗯,是差不多了。”任歏點了點頭,隨後又歎了口氣,“唉,你好了,也就該走了,我覺得咱們這兩天相的還是很愉快的,這就要分別了。”
白月兮安道:“沒事的,我認下你這個朋友了,回頭我還可以再來看你的嘛。”
任歏聽了白了一眼,“瞎說什麽呢,哪有你這麽想來醫院的啊,是不是傻,能不能對自己好點,我可是不想在看到你躺那兒了。”
“不讓你來病房看我,我來看你。”白月兮笑著說道,“話說,我真的很奇怪誒,你覺你和厲封爵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們倆怎麽會了朋友呢。你看你,這麽老實,格又開朗,對別人又好,再看他,算了吧。”
任歏聽了之後立馬點頭哈哈笑道:“對對對,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現在也很後悔啊,怎麽就和這個家夥做了朋友呢。”
白月兮輕輕瞪了他一眼,“所以說,為什麽?我在問你呢,好吧?”
任歏連忙抱歉的了後腦勺,“哦,是這樣的,我們兩家關係也比較好,家裏又是學醫的,會經常請我們家的人去看病,檢查啊什麽的,那我小時候就好奇啊,就總是跟著一塊去,久而久之的也就悉了。”
白月兮哦了一聲,“那這麽說來,你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咯。”
任歏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沒錯,雖然我深以有他這個朋友為恥,但我們確實差不多就是從小穿同一條開的那種。”
聽他一說開,白月兮下意識的腦子裏想象了一下當時的畫麵,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連忙手捂住了自己的。
見任歏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白月兮連忙憋住笑,理了理頭發,正襟危坐。
“對了,既然你們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話,我有一個關於厲封爵的問題想問一下你。”
任歏有些意外的看著,“哦?什麽問題?你說說看,他小時候的什麽糗事,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月兮擺了擺手,“這些就算了,我不興趣,我想問的是,厲封爵和厲婭,他們倆的事,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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