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和居,白月兮早已經是輕車路,先是來了服務員,問道,“你們這裏還有空位置嗎?”
平時來的時候,這裏雖然有客人,但都是寥寥無幾,不知為何,今日竟然座無虛席。
那個服務員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今天客滿了,不然您等一會兒?”
“那倒沒關係,我就是想問你們老板和老板娘,現在還在嗎?”
一聽到這個問題,那個服務員似乎反應了過來,“你就是那天來的白小姐吧?我老板和老板娘還在,您是來找他們的嗎?”
白月兮搖了搖頭,“我隻是問一下,順便跟他們打個招呼而已。”
那個服務員看了白月兮和歐木一眼,趕說道,“現在雖然客滿了,但是老板和老板娘留的包間可以用,要不我帶你過去吧。”
“這怎麽好意思?”白月兮故意客氣道。
“您是老板的朋友,隻要等一下我跟他報告一聲就行了。”
兩人被帶到了一個致的包間門口,服務員推開了門,“我就先去忙了。”
禮貌的點了點頭,白月兮和歐木對視了一眼,兩人推門走了進去,剛一進門就聞到了濃重的酒味。
裏麵線昏暗,白月兮打開了燈,卻在下一秒,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厲封爵!
白月兮怎麽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再次遇見厲封爵,兩個人之間仿佛被牽著一條線,不管在哪裏,總會遇到偶然。
抬起的腳放下,剛想轉離開,厲封爵扭過頭來,目沉的盯著白月兮和歐木。
他萎糜的倚著沙發坐在地上,一條蜷曲著,另一條撐直,地上扔的都是酒瓶,他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扣子靠近膛的被撕扯開,出裏麵壯的膛。
冷的視線移開,厲風爵又拿起一瓶酒,自顧自的喝著。
原本以為他不會在這裏,畢竟覺兩兄弟之間不經常膩在一起,而且厲封爵還掌管著公司,應該沒時間出來,好巧不巧的連著兩天在一起。
白月兮進退維穀,正猶豫不決的時候,歐木拉著走了進去,路過厲封爵旁時,忽然就停下了。
低頭看了厲封爵一眼,白月兮局促不安的解釋道,“那個服務員以為這裏沒人,打擾你的話,我們這就走。”
白月兮反握住歐木的手,拉著他就要走。
“來都來了,不如一起喝一杯啊。”厲封爵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那一雙冷的眸子的盯著兩人的手。
白月兮駐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到歐木的手輕輕的離,然後拍了拍的手背,以示安。
歐木走上前一步,不客氣的從地上拿起一瓶酒,看著厲封爵笑道,“厲總,真是好久不見,昨天晚上沒時間打招呼,我先幹為敬。”
厲封爵勾了勾角,“我以為合作沒談,我們就很難見麵了,沒想到這麽有緣。”他一邊說著,也舉起了酒瓶。
兩人有說有笑的喝著酒,白月兮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過了好半晌,歐木才招手讓過去沙發上坐下。
著歐木坐下,白月兮低聲問道,“你們早就認識了?”
歐木點了點頭,“曾經有一次合作的機會,但是後來由於某些原因,就沒有合作,我們見過。”
“嗯……”
兩個人耳語著,但是在外人看來,卻像是十分親的。
厲封爵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突然開口說道,“木總,你還不知道吧,我跟白小姐之間的關係。”
白小姐,是啊,現在兩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不是厲太太了,隻能是白小姐。
“我知道,你是前夫。”歐木故意加重了“前夫”兩個字。
厲封爵的眸深了深,他眼睛狀似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白月兮,而則是正對著他的視線,角勾著淡淡的笑意,隻是心裏卻直打鼓。
“還不知道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厲封爵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高腳杯,為自己倒滿紅酒,低垂著的眉眼在一片暗淡的線中顯得晦暗不明。
歐木勾了勾,扭頭看向白月兮笑了笑。
“我跟月月遇見是老天注定的,我在山裏迷了路,從山上滾落下來,在水中被我救了,我們倆人共度難關,一起走了出來,算是共患難了。”
兩人相視一笑,厲封爵下頜角繃,抿了抿,“像是講故事一樣。”
“人生如戲嘛,遇見月月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
話音剛落,那火熱的視線便在了白月兮上,讓覺很不適應,無奈的勾了勾幹笑了兩聲,不反駁也不接話。
房間裏明明沒有開冷氣,卻讓人覺寒氣圍繞,白月兮一抬頭,正對上厲封爵的眼刀子,沒有回避視線,而是淡定的轉頭看向歐木。
故意開口問道,“警察找到兇手了嗎?一個人在家住我好害怕。”
白月兮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真的害怕,隻有自己心裏清楚,心虛。
歐木手了的腦袋,溫的安道,“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我打個電話問問況。”
他對著厲封爵微微頷首,推門走了出去。
白月兮覺那一道冷的目,一直隨著,也抬頭看向厲封爵,隻見他眉頭微皺,像是喝多了酒,臉上的表風輕雲淡,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此事。
白月兮的手指慢慢拳頭,用力的咬了咬下。
難道真的是他做的?
兩人畢竟一起呆了兩個月,他居然一點兒也沒有。
半晌,房間裏隻有厲封爵喝酒的聲音,兩人無話可說。
相見無言,或許這才是最悲哀的吧。
門推開了,歐木又來到了旁,“已經查的差不多了,估計明天可能會有一些結果。”
白月兮點了點頭,樣子卻有些漫不經心的,的心七上八下的,隻是因為厲封爵的表現。
正想得出神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了,厲婭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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