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愣了一下,才著急的問道,“我沒有聽錯吧?月姐你剛剛升職部門經理,怎麽突然就想要辭職了?”
“嗯,隻是覺得很累,辭職報告書等會寫好我發給你。”白月兮有氣無力的回答了一聲,不想再被追問下去,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就看見厲封爵目灼灼的盯著,“你之所以辭職,是因為我?”
白月兮原本打算搖頭,可轉念一想,看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
“我不想變我自己討厭的樣子。”
厲封爵平靜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兩個人呆坐了一會,厲封爵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囑咐了幾句,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白月兮用他的電腦編輯了辭職書發給了甜甜,隨後換了件幹淨的服,梳洗了一番,就下了樓。
李媽急忙上前攙扶著,作小心翼翼的,“,您這是要去幹嘛呀?想要做什麽事就跟我說一聲就行了。”
白月兮扯著角笑了笑,“我隻是想回家了。”
“回家?”李媽有一驚詫,“你不就是您的家嗎?”
抬頭看了一眼空的房間,盡管金碧輝煌,卻多了一些冷漠,了一些溫。
無聲的搖了搖頭,白月兮的聲音輕飄飄的,“不是,我要回家。”
李媽還想要再勸勸,但是看見白月兮一副堅定的樣子,也沒好再說什麽。
拖著沉重的子回到家,白月兮推開門,看見一樣冷清的家,角勾起一抹苦笑。
上的傷還作痛,特別是腔裏的痛,讓呼吸都覺到疼痛。
磨磨蹭蹭的上了二樓,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淺眉微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濃重的黑暗之中,一個黑影慢慢的靠近,白月兮嚇了一跳,剛準備張口大,一雙大手把摟在了懷裏。
驚呼一聲,聞到悉的氣味,心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你怎麽來了?”
厲封爵的手用力的抱著,像是在懲罰一般,“為什麽突然回來?”
“我想家了。”白月兮淡淡的回答。
“那裏就是你的家。”厲封爵語氣充滿了霸道。
白月兮也是毫不示弱,“你家是你家,我家是我家,這裏才是我家。”
明顯的到男人呼吸變重,即使沒有看到他的臉,白月兮也能想象出來他的臉有多麽不好。
半晌,才聽到他極力忍的聲音,“你別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家就是你家。”
聽到這句話,白月兮的心莫名的變得沉重。
他們兩個人之間結婚機不純,雖然現在確實有些依賴他,很有可能已經上他了,但是白月兮心裏麵明白他們兩個人不是一個世界的。
長痛不如短痛。
有些事既然已經知道結果,那就趁早快刀斬麻,這樣對彼此都好。
或許是剛剛經曆了人生的一場變故,白月兮覺自己的心長了不。
輕輕地把他的手拿開,深吸了一口氣,覺腔疼的厲害。
轉頭,在一片黑暗中盯著他的方向,白月兮無比沉重的說道,“咱們兩個人結婚的目的,我不就是用來幫你擺徐家的婚的嗎?現在徐家完了,你的目的達到了,除了跟你說一句恭喜以外,我希我們盡快離婚。”
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這些話的,隔著一片黑暗,也能夠到他沉的目,像是能把刺穿一樣。
過了很長的時間,厲封爵一句話也沒有說,白月兮覺得他可能是為了麵子,才會沒有答應。
於是繼續說道,“不過,你堂堂一個總裁肯定不會被我一個無名小卒給甩了,等什麽時候你想離婚了,直接告訴我,我會跟你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現在白月兮有些慶幸,他們是在一片黑暗之中,因為看不見厲封爵的臉,的心不至於堵得那麽厲害,而且怕時間長了,會割舍不下眼前的這個男人。
空氣就像凝結了一般,房間裏很安靜,安靜的連地下掉針都能聽得到,到他慢慢變平靜的鼻息聲,終於厲封爵開了口。
“既然是這樣,我們就把最後的戲演完。”
聽到這句話,白月兮沒有想象中的開心,點了點頭,輕輕地答了一聲,“好。”
一直繃著子,突然放鬆下來,想要站起去開燈,卻被厲封爵按住了肩膀,“你坐下,我去開燈。”
燈被打開了,白月兮臉上掛著笑,看著厲封爵說道,“你趕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他黑著一張臉,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走到床邊,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月兮,沉聲問道,“你覺怎麽樣了?還疼嗎?”
白月兮搖了搖頭,“我不疼。”
冷冷的橫了一眼,厲封爵低聲道,“躺下。”
“啊?”白月兮瞪大了眼睛,心想他該不會突然大發吧?
看著警惕的眼睛,厲封爵睨了一眼,“你是自己躺下,還是要我手?”
“可是醫生說我要……”靜養,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到他充滿冷毅的目,白月兮趕躺下了。
厲封爵修長的手指了過來,白月兮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突然覺胳膊上一涼,想要回手,卻被厲封爵按住了胳膊。
“別!”他低沉的聲音有些怒氣。
迷茫的睜開眼睛,白月兮正看見厲封爵低頭認真的幫著藥膏,上那些可見的傷,都被一涼涼的藥膏塗抹上。
“我自己可以。”
“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如果沒有我的話,你現在的生活肯定很平靜,至不會像現在一樣,不就傷,不就被人劫持。”
他的聲音很平靜,冷漠的表卻讓白月兮的心猛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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