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易遠心疼喬斯暮的,這樣太累了。
其實在熬景琛昏迷那幾天,喬斯暮陪著他,聽到和熬景琛說的那些話,薑易遠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放手,把喬斯暮當朋友一樣。
雖然會很痛苦,但他相信,隻要他努力和堅持,一定要可以戒掉這份。
如果真的戒不掉,忘不了,那他就默默守候在後,就像騎士那樣。
“小喬,無論你怎麽做,我都支持你。”
“謝謝你。”
到了傍晚,薑易遠去廚房做飯,喬斯暮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麽辦,要做些什麽。
吃過晚飯後,薑易沒有多停留,洗了碗就離開。
薑易遠走後沒多久,門口傳來敲門聲,喬斯暮心想,是薑易遠還有事要跟自己說,又折返回來了嗎?
喬斯暮去開門,門口的人不是薑易遠,竟然是熬景琛!
“你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裏?”
熬景琛不是和齊茹一起回茗瀾園了嗎,怎麽到這裏來了,而且他是怎麽知道住在這裏的?
難道他從百貨商場,一路跟蹤回來的?
可是如果他是跟蹤回來的話,為什麽現在才來敲門?
喬斯暮心裏推斷著。
熬景琛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你怎麽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要不先進來吧?”喬斯暮不知道熬景琛想幹什麽,為什麽又一個字都不說。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熬景琛邁開大長往屋裏走,一邊走一邊問,全程黑臉。
“啊?”喬斯暮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熬景琛是什麽意思。
剛才那個男人?
哦對,薑易遠。
“你不認識他?薑易遠你也不認識了?”醫生好像是說過,熬景琛在認識之後的事和人都給忘了。
這是什麽奇葩的失憶,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還有這麽個失憶法。
“我為什麽要認識他?”熬景琛仍舊黑著一張臉,像是喬斯暮欠他幾千萬一樣。
喬斯暮突然有了個主意。
“他是我男朋友,怎麽了?”喬斯暮盯著熬景琛的臉看,想從他的眼中看到一些什麽,臉上會有什麽樣的表變化。
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你再說一遍,他是誰?”熬景琛一步一步喬斯暮。
“他,他是,我說他是我男朋友啊,關你什麽事?”喬斯暮有點心虛了,不敢直視熬景琛的眼睛。
熬景琛不停的朝近,不停的往後倒退。
後是門板,喬斯暮的背裝撞了上去,沒有地方可以退。
可是熬景琛並沒有停下,走到喬斯暮麵前,一隻手抬起放在的腦袋一側,霸道總裁一樣的姿態。
“喬斯暮,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跟我是什麽關係,但我絕對不允許你跟那個什麽薑易遠的在一起,如果他真的是你男朋友,你跟他馬上分手,聽到沒有?”
說完這番話後,不僅是喬斯暮,熬景琛本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究竟在說些什麽?
喬斯暮消化了熬景琛說的話後,質問他,“我憑什麽要聽你的,你都要跟齊茹舉行婚禮了,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關係嗎?”
熬景琛臉變得更加難看,俊眉皺得更,有一瞬間的衝,就要對著眼前的這張下去,可最終還是克製住了。
“你是我什麽人,你有什麽資格管我?”喬斯暮再一次質問。
是啊,他是喬斯暮的什麽人,有什麽資格管跟誰在一起?
熬景琛被問得啞口無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說得對,他確實沒有資格。
可為什麽就是看不得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是氣憤,就是難,就是忍不了。
“熬景琛,憑什麽你可以忘了我,轉頭就去跟別的人結婚,我卻不可以跟其他男人有接,你如果介意我跟薑易遠的話,那就和齊茹退婚,娶我啊!”
喬斯暮委屈地眨著眼睛,心裏委屈得不行,這像是婚的架勢?
熬景琛愣了一瞬,他心裏很,頭又開始痛起來,拉開喬斯暮,開門走了出去。
熬景琛走後,喬斯暮關上門,走回客廳,倒在沙發上,唉,剛剛太激了,沒有控製好自己的緒,把熬景琛給嚇跑了。
喬斯暮靜下心來仔細想了想,冒出一個想法,熬景琛剛才不會是吃醋了吧?
他看見自己和薑易遠在一起,所以吃醋了,才會發火,才會生氣。
所以,在他心裏,還是很重要的不是嗎?
他因為在乎,所以才會吃醋,聽到說薑易遠是男朋友的時候他才會對自己發火。
這麽一想,喬斯暮還有點小開心,就是不知道熬景琛什麽時候才能想起來。
不過喬斯暮已經想好了,如果到熬景琛和齊茹婚禮那天,他還是沒想起來的話,那就去他們的婚禮上鬧。
讓他們舉行不了婚禮。
—
喬婉傾不能再等下去,幾次三番討好沈皓,可他對仍舊是客客氣氣的態度,今晚就要實施的計劃。
就算不能得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今晚九點,喬婉傾約了沈皓在一家酒店吃飯,說是要給他介紹合作夥伴。
結果沈皓到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什麽合夥人,隻看見喬婉傾坐在那裏。
他走過去,“婉傾,你說的要給我介紹的合夥人呢?”
喬婉傾就知道沈皓一來就會這麽問,早就準備好了說辭,“不好意思啊,他剛剛說家裏有點急事,就先走了,說改天再約你詳談。”
“既然是這樣,那就改天再約吧。”沈皓走,卻被喬婉傾住,“沈皓,來都來了,飯吃了再走吧,菜我都已經點好了,不吃也是浪費了。”
沈皓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喬婉傾對麵。
趁著沈皓去上廁所的空檔,喬婉傾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放在沈皓的被子裏,然後搖勻。
等到沈皓回來時,喬婉傾舉起酒杯,“沈皓,我們幹一杯,提前慶祝你創業功。”
沈皓也端起杯子,與喬婉傾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看到沈皓把杯子裏的酒全部喝,角揚起,的計劃已經功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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