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是一種奇,如果單獨使用的話,會給人一種奇無比的覺,若灑在傷口上,就會令人置于一種痛苦而又絕的境地中,又痛又,想去撓,輕輕一就疼。
隨著時間推移,上的也會改變,一會兒猶如蟲爬過,一會兒猶如削骨剝皮,一會兒猶如置火海,一會兒猶如墜冰窖……
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都不了,哪怕是過訓練的人,也會不了。
對方痛苦地掙扎著,輕風道:“如果你肯說了,我就幫你解,否則,我后面還有的是招,我會讓你置在一種痛苦絕中,怎麼都爬不起來。”
月梓辰看著輕風,突然有種看到二十幾年前的輕風的錯覺。
他想,當年的輕風恨極了那些人,真的將人控制后,或許還真的不會那麼輕易將人給殺了。
本來,他是想要再給一些藥的,但是,終究沒有給出去。
對方許是太痛苦,真的堅持不住了,才說:“他是月國的皇上,我們是奉了王上南宮炎的命令來追殺他的。”
“南宮炎?”月梓辰突然出聲,他手指著月子謙:“你確定他是月國的皇上?據我所知,月國的皇上早就已經死了。”
“本來,大家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可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們發現他并沒有死,反而還活得好好的,為了要鏟除他,以絕后患,王上就派我們前來殺了他。”
“你確定沒有騙我們?”
“現在騙你們,對我有什麼好呢?我不求你們放過我,只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
“你既然這麼想死,如果我們不全你的話,那就實在是太對不起你了。”
放屁!如果可以選擇生,他怎麼會選擇死?可既然只有死這一條路,那麼,就讓他死得痛快一點吧。
輕風和月梓辰又問了男人一些問題,但凡男人知道的,就沒有不說的。
最終,輕風將其殺了,也算是了了其最后的心愿。
將人解決后,輕風又親自將尸理好,末了,他才走到月梓辰面前,問:“梓辰寶貝,你怎麼看?”
“風外公,我覺得這就是一個大坑。南宮炎既然知道月國皇上沒死,派出了人來殺他,只要目的沒有達,那麼,他就會源源不斷地派人來追殺,一直到他死為止。”月梓辰道:“他的存在,對于南宮炎來說,是一種威脅,但是,對于我們來說,卻是一種幫助,所以,我們必須要將月子謙的命給救回來,并且保住他,直到他重回月國那一天。”
“想要月子謙回月國,需要你父皇的相助,等阿冷和白小子回來,我們就帶著他回去南國可好?”輕風突然覺得找到了突破口。
“風外公,你這麼積極,就是不想要我再在這里呆下去,怕我出事吧?”月梓辰心里很是。
輕風點頭:“這一點說得是一點都沒錯,我確實是不希你出事,當然,也為大局考慮,你想想,如果我們繼續留下,那得多危險?不只你危險,他更加危險,我們都會功夫,你還擅長用毒,可他呢?重傷,如果同時來很多人的話,那麼,我和阿冷很有可能就顧不了那麼多,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在我這里,也從來沒有什麼大義。”
“冷外公,你這話也真是太直接了。”月梓辰道:“等到他們回來,我們再商議可好?”
輕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看著月梓辰的模樣,便知道會有一些變數,故而,他也就什麼都不說了,反正,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只能等人回來了。
“冷外公,我們分頭行可好?”城,白臻看著宣冷,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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