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的,就看月姑娘是不是愿意過來看來了。”慕神醫道:“依我看,月姑娘未必會愿意過來,畢竟,太上王曾經占了堯國,還害死了的親人。”
“慕神醫,如果你能夠將太上王給治好的話……”
“王上,我一直都在努力著,但是,我真的無法保證什麼,太上王上的毒有些太過于詭異了。”
“罷了,你先照看著,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再告訴本王,本王讓如霜過來看。”南宮炎有些煩躁地說。
慕神醫心忖:真讓邪醫過來的話,烏肯定更慘。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可能跟南宮炎說的,烏若死,天下還會太平一些。
其實,南宮炎心里也是特別沒底,就是因為知道他們對月如霜帶來了太多的傷害,知道即便表面平靜,心里也是定然恨極了他們,只要有機會,他相信絕對不會手下留,他之所以一直不敢讓月如霜來看烏的況,就是怕會手腳。
若然他知道慕神醫和黃醫早就已經在烏的上了手腳,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
兩人各有所思,好一會兒之后,南宮炎才繼續道:“慕神醫,你就切地關注著太上王的況,如有需要,再告訴本王。”
“是。”
“本王還有事需要理,就先行離開了。”南宮炎起,道。
“恭敬王上。”慕神醫隨著南宮炎往外走。
然而,還沒有走幾步,便被南宮炎給制止了:“好了,不必再送了,你就在這里吧。”
慕神醫自然沒有反對,但他一直站在那里目送南宮炎離開后,方才轉回屋。
月如霜那邊,黃醫拿著一些藥過去,誰都看得到,他這是又去給月如霜看診了。
宮里的很多人都看不上他,可這又怎麼樣呢?他就是為月如霜看診了,還得到了南宮炎的認可。
有很多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何況,他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里,所以,那些人想要以言語激怒于他,讓他犯錯,簡直就是打錯了算盤。
他聽到了那些人說的話有多難聽,也知道那些人的心思,可是,他全然當做沒有聽到。
“你怎麼樣?沒事吧?臉不太好?”月如霜探究地看著黃醫,問道:“可是外面那些人又說什麼了?”
“那些人說什麼又有什麼關系?我很清楚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什麼時候該忍,什麼時候該狠。”黃醫道:“那些人也不過就是自己沒有本事,卻又看不得別人好的人罷了,完全不足為懼。”
“你都這樣說了,那麼,足以可見那些人真的是算不得什麼了。”月如霜道:“事進展如何了?”
黃醫四下看了看,然后低聲音,以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到目中為止,還是算比較順利的,慕神醫應該是有發現的,可是,他并沒有反對,反而是配合著我,主將藥給烏推了。”
“慕神醫會這樣做,也不足為奇。”月如霜道:“烏現在的況怎麼樣了?”
不該問的不問,黃醫心里很清楚這個界限,所以,當月如霜的前半句話出口后,他心有疑,卻是什麼沒有說出來。而待月如霜問烏的況后,他才道:“他一直昏迷著,上的傷口在好轉,但是,沒有蘇醒的跡象。”
黃醫將烏那邊的一切況都告訴了月如霜,只要是他知道的,就沒有半點瞞。
月如霜聽完,眼中浮現出一笑意:“看來,其實不必我們手,也有人手,你記住,如果慕神醫那邊需要,你就不余力地幫他,他想要什麼,你就辦法給他弄到手,如果有人相問,一定要咬死了你和慕神醫都是按照正常的救人方法在救,給他吃的藥也都是很正常的。”
“是。”黃醫立刻應道。
月如霜點了點頭,道:“有些事,你不必要問太多,你只要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就行了。”
“是。”黃醫再次應聲。
“你來這里之后,沒有被人發現吧?”月如霜再道:“你的況,我都暗地里了解過,有兩個人,你得盡快殺了,以免夜長夢多。”
“誰?”黃醫本能地問道,爾后,也不待月如霜開口,他又道:“可是金醫和木醫?”
“沒錯。”月如霜道:“這兩人在太醫院多年,有著自己的人馬,同時,他們掌控著太醫院里不東西,且醫是太醫院里最高,對烏也最是忠心,這兩個人活著,你的麻煩也沒過吧?把這兩人除掉了,其他人再用些手段,總是有辦法應付,烏之事,可能一時半會兒不會被發現,一旦時間長久,就會被發現,你要提前找好替罪羊。”
“依邪醫看,就這金醫和木醫如何?”黃醫試探地問道。
“不妥。”月如霜毫不猶豫地否定了,說:“我方才才說過,這兩人對烏最是忠心,整個太醫院,只有這兩個人最沒有可能背叛烏,所以,絕對不能將事嫁禍給他們二人。”
“是。”黃醫道:“我會再下去留意,盡快找出那個替罪羊。”
“恩。”月如霜道:“我估計不出半個月,南宮炎必然會來我去幫忙看烏,你和慕神醫合一計一下,然后告訴我,我到時會視況而定,記著,這半個月,出不得半點差錯。”
“我會小心再小心的。”黃醫道:“邪醫大可放心,我能混到現在這樣,還沒有半點暴,后面也一定不會。”
“一個人,有自信是好的,我希你凡事也要量力而行。”月如霜再次叮囑:“殺人后,記得善后,不要留下與你有關的任何證據,在那之前,我會幫你將矛頭引到可疑人上去,在其引起南宮炎懷疑之后再下手。所以,這兩天,你就要選擇好人選。你若是無法確定的話,可以向慕神醫請教一下,他一直在烏國,對烏國的況總是比你更為了解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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