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離開,你自己要小心一些,眼睛放亮一些,不要隨便相信邊的人,現在的況,你必須要每一個人都防著,你有相信的人,可以信,但是,不能全信。”月梓辰止不住叮囑。
夜墨琛有些無奈:“你父皇我不是幾歲的孩,我很清楚自己要什麼,又在做什麼,什麼人該信,什麼人不該信。”
“父皇要真的知道這些,就好了,我也不必擔心了。”月梓辰說:“我先走了啊。”
“一路小心。”夜墨琛叮囑道。
末了,他又看向一旁的白臻,道:“梓辰就給你了,謝謝!”
白臻原本在組織里理事的,接到月梓辰的消息就趕了過來,為免月梓辰一個人走太過于危險,夜墨琛愣是等到白臻來了才將兒子給對方。
依著他的份,做什麼事都不需要向人解釋,亦不需要道謝,但是,夜墨琛說了,這足以證明月梓辰在他心目中的份量,也足以證明他對白臻的信任。
他那麼看重的兒子,就那麼了過去。
得此重托,白臻自然是不能令人失了,他說:“我以項上人頭擔保,一定會讓他平安無事,安然歸來。”
夜墨琛點了點頭,手抱過月梓辰,地擁抱了一下,很快又松開了,他說:“走吧。”
“恩。”月梓辰點頭,叮囑:“父皇,你要照顧好自己。”
“恩。”
夜墨琛就站在宮門口,看著月梓辰和白臻一起上馬車,看著馬車調頭,看著馬車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只剩下一個點,然后,消失不見。
他們走的是偏門,平時本就不會用到,甚至,知道的人都很的門,目的就是要掩人耳目。
為了更徹底地掩人耳目,在月梓辰離開后,便有人易容他的模樣到宮中來假扮他。
其實,這人的任務很簡單,只要呆在宮就行了,如果實在想要走,可以讓月梓辰的心腹跟著。
當然,為了保險起見,這月梓辰的心腹也是著實不知自家主子換人的。
夜墨琛的意思,只要沒有人懷疑,那麼,就那樣。
反正呀,月梓辰最常做的事就是關起門來,一個人在屋子里搗弄著各種東西。
門關著,沒有人知道他在干什麼。
這個冒充月梓辰的人是他們組織里的,是白臻親自帶過來的,方才,也是跟夜墨琛一起目送人離開的。
直到人徹底消失在眼前,夜墨琛才收回視線,轉往回走,冒充月梓辰的人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
夜墨琛側眸看了那人一眼,道:“你來之前,白臻應該都告訴你了吧?一會兒回去了,按照他告訴你的做就行了,知道嗎?”
“是,父皇。”
這人倒是戲迅速,稱呼說改就改了,很是自然,好像他真的就是他的父皇。
對此,夜墨琛表示很滿意,畢竟,如果此人別扭的話,還不太好辦。
“這段時間,你要記住,自己就是月梓辰,朕的兒子。”夜墨琛叮囑:“如果遇到了不能解決的事,記得來找朕,不能獨自理的,拿不定主意的,不要自作主張,明白嗎?”
“是。”陳歌乖巧地應道。
隨著夜墨琛走出小道,上了大道,兩人就沒有再說話,一前一后地走著,倒是很和諧,令人看不出半點異樣來。
陳歌是一個孤兒,是在組織里長大的,四歲就開始接訓練,除了醫毒方面不行,功夫倒也是不比月梓辰差,這氣質,也差不了多,估計是特別訓練過的緣故,他穿上月梓辰的太子服,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在回到龍宮的途中,遇到了不的人,他們紛紛向兩人行禮問安,每每這個時候,夜墨琛總會回頭去看一眼陳歌,見他并沒有半點不對,才放下心來。
走了一會兒,兩人就回到了龍宮門口,夜墨琛湊近陳歌,低聲音問道:“梓辰可都跟你待過了?他住在什麼,由誰伺候著,他有些什麼習慣等等,可都待清楚了?你可全部記得?”
“他都待過,也全部記得。”陳歌應道。
點了點頭,夜墨琛道:“你先進去吧,朕在書房理政務,如果有事,你可以親自到書房來找朕。”
“是。”陳歌再次乖巧地應道。
夜墨琛深深地看了陳歌一眼,轉離開。
他不得不承認,白臻他們組織里培養出來的確實是人才,看陳歌這冒牌貨,還真是有模有樣的,只要不是特別了解梓辰的人,只要不跟他多話,必然是不會知道的。
回到書房,夜墨琛毫無疑問地開始繼續理國事。
這些天,邊界幾個城池倒是安靜的,不知道是況得以控制了,還是被南宮炎給克制了。
想到這,他不又自嘲地笑了笑,怎麼就不能想點好的呢?現在,南宮炎怕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作怪才是。
他這點倒是猜測得不錯,現在這個點,南宮炎還在西域。
他之前煉制了很多吞天盅,開始的時候,他以為都功了,雖也失敗了一些,但后來他發現,他以為功的那些并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也不知道是催得太猛,還是怎麼的,竟然齊齊睡了過去,這令他想到了祖上留下的那一只吞天盅,于是,他嘗試用喚醒將其喚醒,可惜,沒有用,白白浪費了喚醒。
無奈之下,他只能暫時將沉睡的吞天盅給置放到一,看看時間久一些能不能讓它們醒來。
他到這里來也有好幾天了,吞天盅依舊沒有醒,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都沒有用。
怎麼會這樣呢?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錯呢?
南宮炎盯著吞天盅,腦子卻是飛速地運轉起來,他在琢磨著這吞天盅到底要怎麼才能醒來。
他是通盅的人,對于吞天盅,還特意研究過,他將所有有關于吞天盅的東西都重新過了一遍,然后,他腦子突然靈一閃,有了主意。
接著,他開始迅速地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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