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炎回頭看了一眼送飯人,又看了一眼月如霜,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
在他看來,如果這樣是月如霜的發泄方式,也沒有什麼,如果愿意,他再送兩個人來給發泄都可以,前提是可以接他。
直到現在,他還是很希可以心甘愿地留在他的邊。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本該斷絕的,傷他那麼深,他應該徹底放棄,徹底忘記的,在沒有見到的時候,他是真的做到了,可是,一旦遇到了,他的緒就有些不自控了。
“我殺了你的人,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月如霜見南宮炎頓住腳步,也不開口,止不住說道。
“說什麼?沒什麼可說的。”南宮炎道:“他做錯了事,自然是要接懲罰的,不管你怎麼懲罰,都是他該的。”
“還真是冷漠無,像你這樣的人,當了皇上的話,又怎麼可能將百姓與將士們的命放在心上?”月如霜冷哼。
如此一個舉,總想著得到的認可,沒有想到令更加的否定自己了,一時,南宮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好好地休息吧,我就不在這里陪著你了,你什麼時候想通了,愿意跟我一起離開了,那麼,你再來告訴我。”南宮炎想了好久,終于是做出一個決定。
暫時的,他還是不要跟呆在一起的好,一旦跟在一起,他的思緒和心境都會到影響,他真的很是懷疑,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會有那樣一天的。”月如霜很是肯定地說道。
南宮炎沒有再說什麼,轉離開了。
這世界上的事,有什麼是說得好的呢?一切都說不好,有沒有那一天,還是要等到后面才能知道的。
“把這個人一并帶走。”月如霜指著地上打滾的人,道。
南宮炎掃了人一眼,道:“暗衛,將人帶走。”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月如霜便見到一個黑影出現,一手將送飯人給擰走了。
門再次關上,月如霜頓時坐在床上思緒起來。
聽南宮炎的意思,看他的表現,這個送飯人與晚上沒有下藥的那個人并非一個人。
這下藥的人就是想要的命,沒有下藥那人并不想要的命?
這樣想好像也不太對勁。
月如霜看著碗,想著昨天留人的景,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并沒有告訴南宮炎有人在的飯菜里面下毒,那麼,南宮炎是怎麼知道的呢?是誰告訴他的呢?還這麼快就將送飯人給揪了出來?
直覺告訴月如霜,這其中必然有人在作怪的,只是,會是什麼人呢?
想來想去,目標都直指送飯沒有下藥的那人上。
會是那個人嗎?如果是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時間一點點過去,南宮炎在離開室后,對這里的負責人待了一番,便沒有任何猶豫地離開了。
他得出去散散心,去看看這段時間的發展怎麼樣,還有他的吞天盅,也不知道是不是都了?
沒錯,前一段時間,南宮炎煉制了很多吞天盅,但是,真正完全功的并不是很多,還有一些在養著呢。
當然,這些并沒有人知道。
在夜墨琛他們看來,南宮炎應該是研究出了一大堆的吞天盅,只要一開戰,他就會放出吞天盅,這樣,于他們不利,也正是因為如此,夜墨琛才會拼命地努力,他不僅希月梓辰能夠煉制出吞天盅的解藥,還希他也能弄出一些吞天盅,這樣,就可以跟南宮炎抗衡了。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罷了。
月梓辰已經不知道試過多次了,吞天盅也不知道煉制了多了,但是,要麼死了,要麼就煉得半品,著實是令人傷腦筋。
吞天盅尚且如此,其解藥,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畢竟,沒有功的吞天盅,就看不出解藥的效果,哪怕,這藥方還是從月如霜那里得來的,但是,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一步步地查探下來,又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這樣一來二去的,月梓辰的耐也快消耗怠盡了。
當然,每每那個時候,他又知道,必須還要加油,他不能放棄。
舅舅已經不在,娘親又被南宮炎所困,整個月國、堯國、南國三國都再找不出一個比他更擅醫擅毒擅盅的人,哪怕不停地失敗,他也要不停地試驗,直到功為止。
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
日出日落,日落日出,日復一日,轉瞬又是半個月過去,月梓辰依舊沒有煉制出功的吞天盅。
他抓著頭發,一臉焦躁。
到底是哪里不對呢?
月梓辰想啊想,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梓辰寶貝,你沒事吧?”夜墨琛是知道梓辰在忙活什麼的,見他好幾天不出門,免不得擔憂。
這些天,他也是每天都會過來看一下的,哪怕他再忙,都絕對不會有所耽誤,時間到了,就會過來。
這個時間點,他是本月梓辰煉制盅蟲和藥所需的時間來看的。
“父皇,你又來了?”月梓辰起拉開門,讓夜墨琛進來。
一進門,夜墨琛看到滿地的紙和藥那些,也沒有太多的驚訝了,畢竟,月梓辰每天都這樣,他看也看煩了。
“還是沒有想出來嗎?”夜墨琛一看這陣勢就知道了,他嘆了一聲,道:“你也不要太過于為難自己,真的。”
“父皇,我想要盡快地將吞天盅和解藥煉制出來,可是,每次都會失敗,我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娘親這麼多年來從未出過錯,想來,應該不會是的那些東西有問題。”月梓辰道:“我把所有能夠查看的,都查看過了,依舊沒有發倆什麼異常。我在想,有沒有可能,父皇和娘親得到的吞天盅它其實是一個半品,而非品。”
聞言,夜墨琛明顯地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明白過來了,他想了想,然后道:“梓辰,你的猜測,有可能是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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