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臨時改規則,所有人都不許用兵,大胡子第一個提出抗,不過因為這提議是平北侯世子提出來的,最終還是沒能擰過,出了兵。
不過上場的時候,大胡子往看臺上看了一眼,尋到路橫州以后,眸底戾氣大盛,好像把路橫州記恨上了,蘇問春心有不安,再看路橫州,卻見他著下一臉玩味,似是不得有人上趕著來找自己麻煩好讓他活活筋骨。
蘇問春角了,有點無語,這人怎麼說也已經及冠,還是帶領千軍的副將,怎麼還這麼爭強好勝?
除了大胡子,賀樓也注意到這邊的靜,他不識得路橫州,只是隔著老遠就認出了蘇問春,深深的看了一眼,隨后平靜的移開目。
第二六個人,依然是三組兩兩對戰,為了節約時間,還是同時比試。
大胡子和賀樓這次到了一起。
兩人一起走到屬于自己的賽區,每個賽區是一丈長一丈寬的寬闊平臺,距離地面有一尺高,四周沒有防護,跌下平臺即為輸。
經過第一,大胡子整個人都起來,一走到平臺上,他就像野一樣嘶吼了一聲,撕碎自己上的背心,出鼓鼓的腰背膛。
這樣看他的更虬結駭人,更像一個銅墻鐵壁,襯得站在他對面的賀樓形都小起來,但若蘇問春站到賀樓旁邊,眾人還是會發現,這個年在短短數月時間里,形已經迅速闊了不。
賀樓比剛進兵部遴選的時候,也有了非常大的提升。
面對大胡子的挑釁,賀樓不為所,鑼聲一響,大胡子便如蓄力已久的豹子,飛快的撲向賀樓,然而年的作也很快,足尖一點,子平著后移,輕松避開大胡子的攻擊。
大胡子用的是的發力,而賀樓用的是自己的勁兒,論攻擊力是大胡子更強,但論持久力,絕對是賀樓更厲害,畢竟這點勁,幾乎算得上是不費力。
如此攻擊幾次,大胡子發現賀樓都只是躲避并不正面迎擊,不由氣惱,破口大罵:“臭小子,打不贏就跪下來給爺爺鞋!別特麼像孫子一樣躲來躲去,小心爺爺錘你的狗頭!”
大胡子力的確很驚人,他這麼連續進攻好幾次,還被賀樓擊起怒火,說出來的話卻四平八穩,氣息沒有一點混,實力相當強悍。
話音落下,宮人敲了一下鼓,提醒眾人香已經燃了三分之一。
時間的流逝讓大胡子有點焦躁,想盡快結束戰斗,他猛地停下,不再無謂的想要去抓住賀樓,改變策略抓住自己的腰。
賀樓也停下,足下運力,渾都繃著,時刻準備應對大胡子拋出來的一切招數。
“怎麼回事?他不是要子吧?”
有個宮人小聲嘀咕,下一刻,大胡子出了自己的腰帶,不過他子上還有一麻繩捆著,并未出現什麼不雅的畫面,只是把出來的腰帶當武。
路橫州說不許用兵比賽,卻沒說不能用自己上的東西做兵。
只是這腰帶并不是尋常的腰帶,被大胡子甩出去以后,蘇問春發現腰帶兩頭都綴著拳頭大小的球狀,不知道是石頭還是鐵球。
腰帶上的球雖然比不得上一用的鐵錘,被大胡子使出來也是威力十足,賀樓顯然也沒想到他還會用這一招,立刻往旁邊躲開,那一球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花崗巖做的平臺竟然被砸出一個坑。
是鐵球!
蘇問春眉頭皺起,大胡子見賀樓躲了,手腕一轉,鐵球立刻飛起來,蛇一樣追到賀樓纏在他腰間。
這腰帶倒是比鞭子好用多了。
賀樓低腰肢準備扎馬步應對,以免被甩飛出去,卻還是沒能敵過大胡子的天生蠻力,整個人被甩起來,眼看要飛出去,圍觀的員發出一陣驚呼,下一刻卻見大胡子將腰帶扭了幾圈擰繩,狠狠地將賀樓摜在平臺上。
黑衫撲地,揚起一片塵埃。
大胡子并不想簡單的結束比賽,而是想廢了賀樓,甚至……當眾殺了他!
蘇問春想起之前還有人潛兵部要殺他,心頭一,忍不住低聲對路橫州說:“這樣下去,那個黑年會被殺死的。”
這樣的場合,沒有資格發言,只能告訴路橫州,但路橫州只是撐著下專心致志的看著場上,一言不發。
蘇問春又看了看其他人,所有人都關注著場上的況,卻沒有要開口阻止的意思。
畢竟賀樓還沒有輸,大胡子也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殺意,他們還只是在比試,要分出個輸贏高低。
蘇問春只能咬牙繼續觀戰,賀樓被大胡子耍猴一樣往地上摔了四五遍,才把賀樓拉到自己面前。
這小子剛剛躲的歡暢,現在看他怎麼躲!
大胡子臉上出得意的笑,想一拳把賀樓揍飛結束比賽,賀樓卻出其不意的一頭撞在他頭上。
賀樓的腦袋應該是很的,那一下生生把大胡子撞得往后退了兩步,手上的作也遲緩片刻,就是這片刻,賀樓抄起那條腰帶把自己和大胡子的右手纏在一起,大胡子反應也不慢,立刻揮起左手在賀樓右肩打了一拳。
那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道,蘇問春在看臺上似乎都聽到了賀樓肩骨發出的細碎聲響。
賀樓哼了一聲,被打得后退,巨大的慣卻把大胡子的右手也拽了一下,大胡子紋未,賀樓也在看臺邊緣停下,穩住形。
第二聲鼓響,香燃到三分之二,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另外兩個平臺已經分出勝負,勝出者站在旁邊觀看比賽,賽況到了現在,所有人都不看好賀樓,大胡子的力和戰斗力太強了,賀樓的優勢被制得死死的,本沒辦法發揮。
所以,他基本沒有贏的可能。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第二聲鼓聲響起以后,賀樓主發起了攻擊,他整個人像猴子一樣纏到了大胡子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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