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啟程了呀?”卿親親沒想到這麼快。
“都打勝了,不回去還留在這兒做什麼?”卿麟率先往前走去。
卿親親和南宮諦也趕忙跟上,吃過早飯之后,卿親親才發現連行囊都已經收拾好了,不由滿頭黑線,自己這是錯過了多啊。
行囊裝上車子,卿麟原本備了一輛馬車,打算給卿親親坐,可卻表示要跟大家一樣,一起騎馬,于是馬車就閑置了,只好用來裝行囊,也騎著馬跟在卿麟父子旁。
南宮諦與一同前行,路上時不時與說話,可卻發現卿親親有些搭不理,他滿心納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畢竟之前吃早飯時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變了?
卿親親倒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滿心別扭,面對他時難免就有點閃躲。
南宮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了不高興了,又問不出來,便只好跟著,噓寒問暖,過一會兒就問累不累,那溫的樣子讓眾人都驚呆了。
這和戰場上那個勇猛殺敵的殿下完全不一樣。
一路上打打鬧鬧,但總算是在下午時順利到達漠北城,打勝的消息早就傳回漠北城了,百姓們都夾道歡迎。
剛一進城,百姓們就開始歡呼,聲音震天,眾人也不由得出笑容。
卿麟和卿晨烈倒是鎮定,但對于卿親親和南宮諦來說,卻是第一次,這種被百姓們熱歡迎的覺還真是不錯,讓人熱沸騰。
“太子哥哥,這種覺如何?”卿親親雙眼發亮地問他。
“很好。”南宮諦抓著韁繩的手微,怪不得那麼多將軍寧戰死沙場也誓不后悔,保護百姓,被人擁護的覺,甚至比坐在帝王之位上更讓人有就。
卿親親笑嘻嘻道:“我也覺得很好。”
但沒有參與這場戰爭,所以更多的是自豪,因為這種榮譽的是的父親和的……太子哥哥。
在道上穿行的時候,百姓們看到南宮諦與并肩而行,馬匹的步伐都是一致的,面面相覷之下,不由得相視而笑。
有人忽然高聲喊道:“郡主和殿下可是雙對了!”
“就是啊,郎才貌,一對壁人,當真是般配極了。”
“卿將軍,何時舉辦婚禮啊?我們可都想去喝喜酒呢!”
卿麟低咳一聲,并未回話,百姓們都是出自于善意的打趣,他也不能生氣,就是要他嫁兒,這怎麼可能?
想都別想!
卿親親有些不好意思,便驅著馬往后退幾步,落后半個馬在南宮諦旁。
百姓們見此又紛紛起哄。
“郡主這是不好意思了?”
“哎呀,反正要親都是早晚的事,有啥不好意思的。”
“人家郡主金枝玉葉,不好意思是正常的事,你當都是你們啊,皮糙厚。”
眾人哄然大笑。
卿親親的臉更紅了,不用手都知道自己臉上的溫度一定很燙。
南宮諦臉上一直帶著清淺的笑意,隨著眾人的打趣,竟然不由想到了卿親親穿嫁的樣子。
一定很。
他不由緩緩笑了,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看了一眼卿親親,正低垂著眉眼,他也看不清到底在想什麼,是否有所不滿。
頓了頓,他道:“親親,你別介意,他們都說著玩的。”
卿親親忽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嗔怒。
南宮諦不明所以,這是生氣了?
他安道:“你不要生氣,我沒有這樣想,我也知道他們都是開玩笑,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卿親親不由蹙眉:“你當真這樣想?”
“當真!”
卿親親心中有些失落,原來他對自己是沒有男之的,南宮諦還在解釋,一直說自己沒有那個意思,聽的心煩,打馬走在前面,不理他了。
南宮諦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又哪句話說錯了,忙追上去:“親親,你……”
“到了。”卿親親不想跟他討論這件事,正好卿府遇到了,便打斷了南宮諦的話。
然后就直接進府去了,而南宮諦還有士兵要安排,還有許多事要忙,一時間倒是不出空去找了。
漠北軍大勝的消息很快就送回了南朝。
皇上得知此事非常高興,彼時蕭皇后與南宮焉也在,他卻顧忌不上這倆人,大肆夸獎南宮諦:“好好好,朕的皇兒果然沒讓朕失。”
蕭皇后在一旁笑著附和:“還是皇上英明,有卿家人這等忠臣愿意為您效勞,否則這場戰役也不會如此快就獲勝。”
皇上哈哈大笑:“對,皇后說得對。”
蕭皇后與南宮焉對視一眼,母子倆眼中都閃過憤怒和嫉恨。
誰能想到這場仗居然贏得這麼快,蕭皇后都后悔死了,早知如此,當初應該讓的皇兒前去,那這次戰功就是焉兒的了。
這南宮諦還真是好命!
這邊心里忿忿不已,南宮焉心里也不好,見皇上實在是高興,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他頓了頓,忽然道:“父皇,您的旨意是震懾西戎,可如今并沒有西戎被震懾的消息傳來,這豈不是與您的初衷背道而馳?”
皇上微微一頓,臉上的笑意收斂幾分。
南宮焉不著痕跡地勾了勾:“父皇,這一次雖然打敗了西戎,但難道下次他們會不會再來,恐怕我們南朝還是無寧日。”
西戎幾乎是皇上的心病,南宮焉相信只要自己這樣說,父皇一定會大怒。
然而皇上沉默片刻,卻搖了搖頭:“算了,雖然沒能達到震懾的目的,但好歹算是退兵了,雖然與朕下的旨意不同,但也不能太苛刻,這戰場上瞬息萬變,還是可以理解的。”
南宮焉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大度,不由道:“可是父皇,萬一西戎再卷土重來怎麼辦?”
“到時再說。”皇上卻道,“朕相信卿家和皇兒,能退一次兵就能退第二次,無論如何,這次的結果是好的。”
南宮焉不甘心,不由嘟囔道:“若是我去的話,一定能讓西戎害怕,再也不敢來犯。”
蕭皇后嗔了他一眼:“不要胡說,你皇兄第一次上戰場,取得這樣的戰績已經是不錯了。”
南宮焉撇了撇:“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是我一定會比皇兄更出。”
他這話倒是認真的,在他看來,這西戎實在是好打,南宮諦都能贏,他自然也可以,甚至可以比他更好,他怎麼想都覺得可惜,怎麼就讓這次軍功立在南宮諦上了!
想到這兒,他不又看了一眼蕭皇后,眼底帶著埋怨,他母后要是向父皇進諫,父皇一定會答應讓他去帶兵的。
蕭皇后注意到他的目,心里也是有些懊惱,也很后悔啊。
“好了,不管怎麼樣,打了勝仗總是喜事。”皇上心很好,擬了一道圣旨,給了卿家無數賞賜,從金銀珠寶到大肆贊揚,甚至還賞賜了南宮諦,還讓人給他送了一座新宅子,雖然南宮諦不住在京城,但他還是興致地賞賜了。
圣旨一下,南宮焉心里嫉恨的都要滴,他在京城這麼多年,還是早些年得到了一座宅子,但那都是舊宅了,可父皇卻仍然沒想著給他一座新宅子,倒是南宮諦不住在這里,他還眼地賞賜!
蕭皇后怕他出異樣被皇上看到,便將他打發出去了,這才看向皇上:“皇上,臣妾倒是覺得您送那麼多賞賜,恐怕也不的大殿下的心。”
“此話怎講?”
蕭皇后捻著帕子掩住瓣,聲道:“大殿下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回京城來,恐怕心里最想的就是回來看看你,臣妾覺得,您還不如下旨,讓他隨卿家一起回京城,到時候也好擺宴慶賀,你們父子也能說說話。”
皇上覺得這話有道理,雖然他上不說,但其實心里早就想這個兒子了,畢竟分別那麼多年了,他便握住的手,眼神都和了幾分:“還是皇后想的周到,朕都忘了有多年沒見過那孩子了。”
他眼中有些懷念,還有一些迫不及待,這副樣子讓蕭皇后看了就覺得心中冰冷又憤怒,的皇兒在他邊陪了這麼多年,可還敵不過一個多年不在邊的人!
也讓心中更加堅定,一定要除掉南宮諦,否則他將會是皇兒最大的敵人!
心中越是扭曲憎恨,但面上卻顯得越發和:“皇上,這都是臣妾應該做的,臣妾知道您想念大皇子,正好您要送賞賜給他,不如就趁此機會下旨,讓他回京,咱們這邊正好可以辦宴會。”
“好好好,就依你說的辦!”皇上迫不及待地讓人擬旨。
那高興的樣子本不加掩飾,蕭皇后站在旁邊,笑得端莊賢淑,無懈可擊,但手中的帕子卻差點被扯兩半。
甚至還說:“皇上,臣妾也許久沒見到那孩子了,也有些禮要送,不如就讓人添在您的賞賜里吧。”
此言一出,皇上眸中越發高興:“好,皇后有心了。”
蕭皇后微微一笑,福了福:“這都是臣妾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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