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后,南宮諦就讓客棧老板把趙找來,客棧老板一聽要找趙便問:“怎麼還要找趙?客你們還要上靈山?”
“找他來問點事,麻煩你了,”南宮諦也沒有和客棧老板多說直接給了他一錠銀子。
“哎呀,”客棧老板笑瞇瞇地收下銀子,“客你這就見外了不是,我馬上就讓人去把趙找來。”一邊說著客棧老板一邊把銀子踹進兜里招呼店小二去找趙。
卿晨烈疑:“這個趙是什麼人?還有你們不是說要進大牢救人嗎?”
“這個……”卿親親不知該如何解釋,更不知該不該將龍骨的事告訴卿晨烈,畢竟長遠來說,龍骨的事知道的人越越好,便看向南宮諦,希南宮諦能解釋一番。
南宮諦會意,解釋道:“卿將軍,這個趙算是個關鍵人,有了他很多問題都能解決,比如滇城的干旱,只要滇城的干旱一解除,府自然會將牢里的人放出來。”
“哦?一個人就能解決干旱?”卿晨烈自然是不信,這種事聽起來太過玄幻,在他看來干旱不過是天氣原因,只能等朝廷賑災,等著老天爺哪天高興了降雨,一個人就能影響天氣,簡直是天方夜譚。
“大哥,這事你就別管了,反正盡快解決這事,我們也能快些趕往漠北,”卿親親知道現在跟大哥解釋是浪費時間,而且大哥也不一定會相信。
卿親親一開口,卿晨烈自然不會多問,“我知道了,反正你們自己把握時間,我們在滇城耽擱太多天了。”
不一會,趙便來了,他一進門就問:“是我爺爺救出來了嗎?”但是他進門并沒有看見老乞丐的影,眼眸也黯淡了幾分,“既然我爺爺還沒救出來,你們找我有什麼事?還想上靈山?”趙覺得奇怪,他們一個個武功高強,完全不用靠他就能上靈山。
“借一步說話吧,”南宮諦將趙帶到無人的后院,卿親親也在旁邊,南宮拿出老乞丐給他的墜子問道:“趙,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趙一看見吊墜就變了臉,“你們哪來的這個吊墜?你們見到我爺爺了?”
“趙,我們不是什麼惡人,既然你爺爺會把這個吊墜給我們,想必你也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卿親親接下話茬,繼續說道:“我們本想今天就把你爺爺從牢里救出來的,可他說只要干旱結束,他自然會被放出來,要我們不必冒這個險。”
南宮諦將吊墜遞給趙,趙面鐵青地接過吊墜一言不發。
許久他才開口,“那麼龍脈的事,你們早就知道了?”
南宮諦點點頭,“我原本就懷疑滇城的干旱和龍脈有關,想來我們找你上靈山的時候你就對我們有所防備了吧。”
“我爺爺既然給了你這個吊墜,就說明你是我爺爺認可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天命之人,”趙說著將吊墜戴到了脖子上,“我爺爺還說,只有天命之人才能開啟龍脈取出龍骨,也只有龍骨可以修復龍脈。”
“是不是只要修復了龍脈,滇城便不會再干旱?”卿親親問,其實也是頭一回知道龍脈損會影響天氣的,不過以前就有聽說龍脈和一個國家的運勢息息相關,龍脈損而影響天氣倒也并不奇怪。
趙點點頭,“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靈山。”
“好,麻煩你了。”
“至于你究竟是不是天命之人,也得等到見到了龍脈再說。”趙說完便先行一步,南宮諦和卿親親對視一眼,總覺得這個趙對他們的印象不是很好。
仿佛他們是覬覦龍骨的小賊,雖然他們的目的是在于龍骨,但修復龍脈恢復降雨也是大事啊。
見南宮諦和卿親親出了門,卿晨烈不太放心,便在后面跟著。
到了靈山腳下,原本守在靈山路口的兵通通不見了,趙見狀暗道不好,直直向山上跑去。
南宮諦和卿親親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也跟著一起往山上跑。
“怎麼回事?”南宮諦問。
“府要拆了山神廟,早在傳言神靈震怒的時候,府就有心要拆了山神廟,只是當時百姓反對的聲音很大,就不了了之了,”趙沒想到府并沒有放棄拆毀山神廟,而是等到現在才手,“必須要阻止他們。”
雖然南宮諦不知道龍脈的位置,但是看趙那麼張山神廟,龍脈十有八九就在山神廟底下,“如果山神廟被拆會怎麼樣?”
“龍脈就在山神廟下面,如果強行拆除山神廟,無異于強行打開龍脈,不僅是滇城,滇城周圍的縣城一定都會到嚴重的影響。”
南宮諦一聽到影響如此嚴重,立刻加快腳步用輕功上了山,沒想到兵果然將山神廟圍住,正掄著大錘砸山神廟的墻壁。
“住手!”南宮諦大喝一聲。
兵頭子見南宮諦有些眼,“你是何人,府辦事你敢阻攔,是不是不要命了?”
南宮諦不慌不忙,“府辦事?拆一個神廟?好像不太合規矩吧。”
“呵,規矩?老子就是規矩,你算哪蔥,給我抓起來!”
兵聽到命令一個個都抄起家伙將南宮諦團團圍住。
“想抓我?你們怕是沒這個本事吧。”
卿親親在一旁干著急,“他是隨州晉王,你們快退下!”
“呵,隨州晉王?誰能證明?我還太子爺呢?給我拿下!”
“我能證明,”卿晨烈及時出現,打破了僵局,“漠北將軍卿晨烈,證明隨州晉王的份,不過分吧?”說完卿晨烈單膝跪地,“晉王殿下,末將救駕來遲,還請殿下恕罪。”
那個兵頭子認得卿晨烈,他就算是不信南宮諦是晉王,可卿晨烈是貨真價實的將軍,他一下就被嚇破了膽丟下兵跪在地上,“晉,晉王殿下,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殿下,還殿下恕罪。”
其他的兵也紛紛跪下,“還請晉王殿下恕罪。”
“通通退下,我看誰敢把神廟拆了!”南宮終于亮明了份,雖然最后是卿晨烈幫他證明份讓他有些不痛快。
“是是,我們這就退下,”兵頭子見勢不妙趕招招手讓手下離開。
閑雜兵都離開后,趙忽然在南宮諦面前跪下,“沒想到你就是晉王殿下。”
“快起來,”南宮諦手扶起趙,“我這一趟去往漠北沒帶多隨從,若不是萬不得已,我并不想亮明份。”
“既然是晉王殿下,必定就是天命之人了,”在知道南宮諦份后,趙的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多謝晉王保住神廟。”
“分之事罷了,龍脈若是再到什麼損傷所造的一切后果都是我們不想看到的。”南宮諦實話實說,就算他不是晉王,肯定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神廟被毀。
“晉王殿下果然有仁德之心,請跟我來。”趙帶著南宮諦去找龍脈。
南宮諦看向卿親親和卿晨烈,“你們在此等候。”
卿晨烈一臉不解,“親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龍脈?你是不是一直瞞著我什麼?”
卿親親一看瞞不下去了,只好簡單跟卿晨烈講解一下。
“所以滇城干旱真是因為什麼龍脈?”卿晨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又好像在理之中。
另一邊趙帶著南宮諦繞到了神廟背后,趙一靠近,他脖子上的吊墜好像到什麼應似得突然發出芒。
“就是這了,”趙停下腳步,“守護龍脈原本是我的責任,是我一時疏忽讓龍脈損,我也因此大病一場,若不是我爺爺想方設法給我續命,我可能都活不到晉王殿下你來的這一天,你取出龍骨修復龍脈,我的使命也算是結束了。”
“我要如何才能打開龍脈?”
“請殿下手,”趙取下脖子上的吊墜,“可能會有點疼,還殿下忍耐一下。”
南宮諦點點頭,出手,趙用吊墜尖銳的一端劃破了南宮諦手掌,南宮諦忍著疼,表未變。
在吸收了南宮諦的之后,吊墜變了鮮紅,發著紅,像是擁有了魔力飛了起來,芒越來越強,讓南宮諦忍不住瞇了瞇眼。
恍惚間,南宮諦好像看見了一條龍,那條龍通金黃,直直地朝他沖了過來。
“你就是南宮諦?”那條龍忽然開口吐出人語。
“正是,”南宮諦徹底睜開眼睛,只見那龍的周忽然又布滿云霧,他低頭看自己腳下,發現自己也好像踩在云霧中。
待他看清腳下的云霧,面前的龍便消失了,他的腳下忽然踩空,突如其來的下墜驚得他一冷汗。
“殿下!”
聽見趙的聲音,南宮諦咻得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倒在一邊,手里握著龍骨。
所以剛剛的一切是幻象?可是為何又如此真實?
“晉王殿下,”卿親親聽到響聲便跑了過來,“你拿到龍骨了?”
南宮諦看了看手中的龍骨,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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