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絕對沒想到,司夜恒一句話能激起這麼大的波浪。
當天夜里,孟家棟回家把屋里的東西砸了個稀爛,還差點跟韓喬打起來。
魏然跑出去發泄,好巧不巧的被狗仔看到,全程跟拍。
正月初三,人們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魏然夜店買醉”的各種八卦。負責瑞興娛樂的孟家靈都要被各種電話給打“死”了。
匆匆找孟瑤商量對策,孟瑤則表示沒有對策。
“他昨天夜里確實在夜店買醉,再怎麼洗都沒用。”孟瑤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癱在沙發里鼻青臉腫的魏然,“發布一個道歉。就說魏然因為私事占用公共資源到非常抱歉。另外提醒廣大,千萬不要跟偶像學習,人生再有難題也不能靠買醉、暴力來解決。”
孟家靈一臉愕然,“能這麼寫?”
“怎麼不能?”孟瑤有點生魏然的氣,他都當藝人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會因為緒不穩定跑去夜店買醉。好在只是打架,萬一跟什麼人搞在一起被拍到,那后果肯定會比現在還要糟糕。
“作為一個資深藝人,連這點自控能力都沒有,就算這次沒出事,也遲早會出事。”孟瑤一瞬不瞬的睨著魏然,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哪里能跟皇甫景的堂堂正氣相比,難怪孟家棟至今都還沒忘記皇甫景。
“你心里不好我能理解。”孟瑤道:“不過我無法認同你的行為。”
孟家靈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見孟瑤臉不好,看魏然的眼神也不對勁,便小心翼翼的問道:“姐姐,除了道歉信還需要別的麼?”
“你先去寫道歉信吧。”孟瑤收回視線,緩緩落在孟家靈上,覺并沒有長,依舊是那個不太了解娛樂圈規則的小菜鳥。
怎麼會這樣呢?
“好,我馬上去辦。”孟家靈看了一眼魏然,心里有疑但不敢多問,只得匆匆走了。
等人一走,孟瑤繼續睨著魏然道:“好在沒出大事,還記得是誰起的頭麼?誰先的手?”
“不記得了。”魏然沒打采的道:“七八糟的,誰還記那麼清楚啊。”
“嗯,你也知道七八糟啊。”孟瑤沒好氣的說,“你竟然跑去gay吧,你就不怕人家一挖兩挖就挖出你跟孟家棟的事?”
魏然撇撇,“誰在乎啊。”
“那你連演藝事業都不在乎了?”孟瑤嚴厲起來,“你就不擔心你熱的事業毀在你手里?”
魏然的眸閃了閃,演藝事業是他此生追求,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我很抱歉。”魏然馬上改口說:“事發生得太突然。我只是過去喝杯酒,沒料到會發生接下來的事。”
孟瑤好好審視了魏然一番,隨后掏出手機給5870打電話,“查一下昨天晚上gay吧里的監控視頻。看看是誰先的手。另外請那位狗仔回來喝茶。”
魏然眨了眨眼睛,忙湊過來問道:“你要干什麼?”
孟瑤掃了魏然一眼,說:“敢打你的人就得付出代價。另外,也不是什麼狗仔都能拍我們家藝人的。”
魏然聞言拍手笑道,“我的天,你好啊。”
孟瑤卻笑不出來,“想想你上的商業合約。買醉,打架,嚴重違反合作條約,當心人家跟你索賠。”
“錢嘛。”魏然無所謂的道:“他們要就給。什麼商業代言,我原本也不稀罕。”
孟瑤遞上一個眼刀,提醒道:“別的可以不管。我看你拿什麼跟你家里代。”
魏然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還是自家公司的代言人呢,這下,顧士肯定要炸!
“瑤瑤,你可一定要救我。”魏然拉著孟瑤的胳膊道:“顧士肯定會家法伺候。你知道有多暴力的……”
魏然正在抱怨呢,顧士的電話就進來了。
孟瑤晃了晃手機,說:“你要我怎麼跟顧士解釋?”
“當然要說好話呀。”魏然一秒變無辜,“是人家先的手。我是自我保護才還手的。至于喝酒嘛……你跟說我下一部戲要演酒鬼,是去驗生活。”
孟瑤的角扯了扯,豎起大拇指。
電話接通,顧士罵罵咧咧的說道:“臭小子呢!”
孟瑤替魏然打掩護,以驗生活為由搪塞了過去。
“謝謝你啊。”魏然抱著孟瑤的胳膊沖笑笑,“你對我是真。”
“滾。”孟瑤推開魏然的手說:“你什麼時候這麼輕佻了,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難道不是麼?”魏然抓抓臉頗為無辜的道:“出了事,就只有你幫我。不是真是什麼。”
“你自作多。”男人冷峻的聲音響起。孟瑤跟魏然回頭,只見司夜恒一西裝革履的從樓上下來。角還殘留著昨天晚上的淤青。
魏然忙往孟瑤后了。
“你干嘛呀。”孟瑤不知道魏然為什麼要躲起來。
“你男人太可怕。”魏然抱怨道:“覺眼神能殺死人。”
孟瑤有點無語,但又不得不承認,司夜恒這會兒的眼神確實充滿了殺傷力。不過,誰魏然胡說八道呢。
司夜恒來到跟前,居高臨下睨了魏然一眼,說:“你好歹是最會賺錢的十大藝人之一。不對你好點怎麼行。”
魏然低著頭,幾乎要把整個人到孟瑤后。
孟瑤仰頭對司夜恒說:“你要出去?”
“收購的手續可以辦了。”司夜恒說,“你要是沒空就不去。我馬上回來。”
沒想到辦事效率這麼高,孟瑤回頭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魏然,對司夜恒說:“那你去吧。”
司夜恒走后魏然才重新坐好。
孟瑤側頭看他,原本好的臉龐都是淤青,眼角,角,都是傷,沒有十天半個月估計不會好。
“哥哥也沒好到哪里去。”孟瑤說,“他把屋里的東西砸了,還差點跟韓喬手。這會兒被韓喬綁在床上都不能。”
魏然的眸黯了黯,低下頭,手指撥弄著服上的金屬紐扣,小聲道:“我都沒跟他吵,他作什麼。”
“我不知道。”孟瑤說:“大概是被夜恒中了痛吧。”
魏然扁扁,“說到底都是司夜恒惹的事。他怎麼能隨便揭人家瘡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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