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又或者說,大家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多多有點分,孟瑤突然很想知道那些人的下落。
“家都沒了,們自然就走了。”刀疤森無不惋惜的嘆道,“多好的姑娘們啊。我的賺錢工,一夜之間就都跑了!”
“跑去哪里了?”孟瑤來不夜城這些日子也發現了,不夜城雖已經沒有紅燈區,但那些生意還是有的。“大家都單干去了?”
刀疤森想起了什麼,眸底閃過一狠意,最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不來了一個自稱蔡老板的男人麼。”
“蔡葵?”孟瑤問。刀疤森驚訝了一瞬,嘆道:“不錯啊,連蔡葵都知道,看來沒做功課。”
孟瑤白了他一眼,“說正經事。那蔡葵不是要在北岸建大型俱樂部麼?”
“是啊。”刀疤森說:“說是要為那些散落在不夜城各地的姑娘們建一個家。其實就是把們集中起來買賣罷了。”
孟瑤聽出了一點別的意思,問道:“蔡葵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
刀疤森瞧了孟瑤一眼,隨后做了一個挖眼就的作。
孟瑤驚訝道:“他跟灰狼有聯系?”
“什麼聯系啊。他本就是灰狼之一。”刀疤森很是瞧不起的樣子。孟瑤倒是能理解他的“嗤之以鼻”。
就算是不夜城這種不法之地也還是有底線的。
灰狼那群人專門從事生意,等于把魔爪向了同類。人吃人的做法畜生不如,很多人都在抵制。
“我聽說蔡葵有來頭。”孟瑤認真分析了一下況,“他背后肯定有很大的利益鏈。”
刀疤森看著孟瑤那認真的樣子突然欣的笑了一下,他轉回到沙發那邊,仰天嘆道:“誰會想到呢,當年我接生的孩子竟然能有這麼大出息。”
孟瑤舉目過去,看著刀疤森躺在沙發上,一縷早晨的淡淡的灑在他上,莫名有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孟瑤瞇起眼睛看了一會兒,發現當年那個還算帥氣的大叔如今真的了大叔。胡子拉碴的,臉上的刀疤愈發明顯可怖。可見這些年他過得并不如意。
不過,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何況是不夜城,能面的活著已經不容易。
孟瑤合上賬本,起走了過去。
刀疤森睜眼瞧著,問道:“干嘛,你該不會想趁我睡著的時候掐死我吧。”
“你說呢?”孟瑤居高臨下的看著明顯有點滄桑的老男人,雙手抱,道:“我不會在這里久留。以后這些俱樂部還得靠你。從目前的況看,收益還不錯。我愿意拿出一給你。另外再拿一分給每一位員工。”
刀疤森聞言一愣,隨即發出了“破天荒”的笑聲。
辦公室外面的5870聽到聲音趕忙推門進來瞧況。
孟瑤對他做了一個“沒事”的手勢,然后雙手叉腰,氣鼓鼓的對刀疤森說:“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我的個天。”刀疤森爬起來,深深吸了口氣才止住笑聲,他用手背了一下眼角的眼淚,說:“你的慈悲心腸是從哪里來的?”
一個在不夜城出生,吃盡了各種苦頭的孩子,怎麼會有菩薩心腸?
“我與生俱來的不行麼?”孟瑤說,“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但我從來就沒放棄過作為人的基本道德。我過那樣的苦,深知那些苦有多苦。希別人能在苦海里稍微嘗到一點甜頭不行嗎?”
刀疤森瞧著眼前的孩子,突然覺得上彌漫著一跟這里格格不的正氣,但又覺得這子正氣很溫暖,是這些年來難得的溫暖。
“你可能待在這里太久了。”孟瑤說,“外面的世界比這里彩,有比這里更壞的人,也有好的人。這幾年我看過不,也經歷過不。所以,如果哪天你們能自由的離開這里,我會替你們高興。”
刀疤森突然用手捂住了臉,“我的個天,你說的我好想哭啊。”
“那你哭吧。”孟瑤一本正經的道:“男人哭吧不是罪。你以前不經常唱麼。”
“我的個天。”刀疤森激的抱了孟瑤,“小惡魔怎麼就長小天使了。”
“你才惡魔呢!”孟瑤猛的一把推開刀疤森,說:“我哪里惡魔過了?”
“你忘了?”刀疤森委屈的控訴道:“把我一柜子珍藏的酒換了水。”
孟瑤白了他一眼,當年要不是刀疤森那一柜子的好酒,孟玉早被人剁塊喂魚了。
“行啦,我賠你。”
“你拿什麼賠?”刀疤森夸張的哀嚎起來,“那可是我收藏了很多年很多年的絕世珍品!”
“得了吧你,不就是八瓶人頭馬六瓶馬爹利四瓶軒尼詩五瓶芝華士麼。”孟瑤說:“我馬上人寄過來。”
在不夜城很難買到真酒,那些貨真價實的洋酒就了稀世珍寶。當年,刀疤森沒能及時發現酒被換掉,等他發現時孟瑤已經隨著大火“死了”,他差點郁悶死。
“利息,你得給我算利息!”刀疤森見孟瑤命人去采購,馬上得寸進尺的說:“折現金的話你得給我不利息呢。我不要你錢,你多給我瓶真酒就行。聽說云城有一種水果酒很好喝,你送我幾箱唄。”
“行。”孟瑤突然發現刀疤森也有“可”的一面,就大大方方的同意了,“除了水果酒我那里還有幾箱珍藏的紅酒也一并給你弄過來可好?”
“好啊好啊。”刀疤森立馬變了一條“搖尾”的狗,“只要酒管夠,我就幫你把這幾家俱樂部打理的漂漂亮亮。”
孟瑤白了他一眼,非常嚴正的警告道:“只許微醺不可爛醉。不然我就把你浸泡在海水里三天三夜。”
“行,。”刀疤森快快樂樂的答應了,“你剛剛說的分可算數?要是算數我就召集人馬開會去了。”
“當然算數。”孟瑤說,“不過,眼下的配置跟人數已經足夠。不能再擴張。另外,別到宣揚。不然別的俱樂部要有意見的。”
“這個我明白,你不用擔心。”刀疤森拍拍脯保證道:“不夜城的行為準則之一,悶聲發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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