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沿著路邊走了好久,雙快要站不起來之時才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
“可以繞遠一點,只要在凌晨十二點前把我送回去就可以。”
司機愣了一下,還是照著做了。
“先生您如果不想去那個地方可以不去。”
“沒事,我只不過和我太太吵架了,有點煩想要靜靜。”
“夫妻間呀總是會有些,不過兩口子過日子都是先苦后甜,困難過去之后就都是好日子了。”
林耀笑了笑:“借你吉言。”
他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夜景,腦海中回應著司機大哥剛剛說過的話。
悠悠,你和孩子還好嗎?
出租車停下了,他站在門口嘆了口氣,雖然不想面對可總歸還是要面對。
一連輸了幾遍碼都是錯誤,最后報警剛響起來,門開了。
保姆打開門:“先生回來了。”
”嗯。”
“太太說您今晚回來,特意讓我留意著門,我等了好久,看著時間馬上過了十二點我還以為是太太說錯了。”
林耀點點頭,徑直走到二樓的客房,洗漱之后躺下。沒見到韓雪琳,他覺得輕松許多。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準備出門,還是沒有見到韓雪琳,只有保姆在廚房里忙忙碌碌準備早餐。
“我不在家里吃了,公司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先生,等一下。”保姆聽到后立刻在圍上了手,把一個手提袋遞給他:“太太讓我把這個給你,還讓我轉告你要好好注意。”
林耀接過來瞅了兩眼,臉微微變暗,韓雪琳這是在暗示他時間不多了,必須要盡快用藥。
他說:“好的,我收下了,太太起來了幫我向問個早安。”
韓雪琳從二樓看到林耀開車走了之后才下樓,眼睛里滿是疲憊,現在這個樣子容易出破綻,沒法面對林耀,那就索避開不見了。
手提袋里裝有一只淡藍的的注劑,他沒有立刻去用,而是想看看如果不使用究竟會不會死。
開著車,他不停地瞇著眼睛晃著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可還是擋不住眼前的景象變得越來越模糊。
好不容易把車開到了停車場,他已經站不起來了。最后只得撥電話給魏子藝:“喂,我是林耀,我在中心醫院的停車場,車牌號是……”
林耀的眼睛像是花了的眼鏡片,看什麼都是白茫茫一片,只見有幾道影子把他從車上扶下來,推著他到了一個房間,有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好了,子藝,我要給他試一下我新研究出來的藥。”
“你這可靠不?別把他給整死了。”
“放心,這是實驗過的,死不了人。”
麥平一針藥打進林耀,沒一會兒他就清醒了。
魏子藝驚道,晃著旁邊的麥平:“他醒了醒了,真的醒了!”
“看,沒事吧,你應該相信你麥哥哥。”
“你給他打的那是什麼?”
“營養。”
“什麼營養。”
“就是他的那些壞蟲子了,我給它們補充一點營養,然后它們吃飽了就暫時消停了一點。”
魏子藝:“......”
林耀坐起,看到魏子藝旁邊站著一個男人,那人應該就是麥平。第一眼的時候有些懵,因為他太瘦了,瘦的只剩下骨頭架子。
“你是那個什麼麥來著?”
麥平因為林耀那道怪異的眼神不開心,開口也沒好氣:“看什麼看,因為你我最近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我已經在實驗室里呆了快一個月了。”
林耀面無表地說:“跟我有什麼關系?”
“呵,無的男人!”
魏子藝開口解釋:“他是中國最有名的醫藥學教授,可以幫到你。”
麥平呦呵一聲:“我的子藝妹妹終于知道替哥哥說話了。”
魏子藝瞪了他一眼:“你嘚瑟。”
林耀:“你我來做什麼?”
麥平拿著注直勾勾盯著他:“你讓我一管。”
林耀慌忙躲閃:“神經病啊你!”
麥平:“……”
他咳了咳,解釋道,“詳細的況是這樣的,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跟你很,那天你從直升機上被運回來是我給你做的手。”
“哦,你就是那個做完手怕擔責任就跑了的那位主刀醫生?”
麥平:“……”
這特麼的都是誰在那里造謠。
“不是跑了,是我投到科研之中去了,我要想辦法救你的命。”
“你知道我的東西?”
“太奇妙了,竟然能有這種殺人于無形的東西,就像一種慢毒藥,可又不能說是毒藥。”
“那我應該說它是什麼?”
“準確來說應該是一種菌,只要一直給它輸送著營養它就能安安靜靜待在你,甚至偶爾高興了還會參與到生命循環的過程中去,可是一旦沒有營養它就像是發了瘋的魔鬼,開啟報復之路。”
林耀無語看他:“你剛剛說你什麼名字,來自哪里?”
“我麥平,M實驗室的科學家。”
“有什麼證件可以證明嗎?”
林耀有點懷疑他是某個地方跑出來的瘋子。
麥平不明所以,一心只想他的,急吼吼從大褂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證件。
林耀接過來看了看,嘖嘖道,“科學家與瘋子之間有時真傻傻讓人分不清楚。”
“現在可以讓我了吧?”
林耀點點頭,出胳膊。
麥平了一管之后,林耀又暈了過去。
魏子藝忙問:“他怎麼了?”
“沒事,就是他的蟲子又了。”
“那你快喂蟲子啊。”
“不能喂,再喂他就蹬了。”
麥平把剛的上時間標簽,然后停了三分鐘后又舉起一注劑。
魏子藝攔住他,“你又要干嘛?”
“我再一管。”
“你不怕他醒來打你?”
“你不說他怎麼知道?”
魏子藝:“……”
麥平完了完第二管之后把林耀隨攜帶的給他注進去,過了十分鐘再次拿出一支空的……
魏子藝驚道:“他會死的。”
“噓一—小孩子不要瞎胡說。”
麥平又了第三支,最后興地捧著那三管鮮紅跑了,就剩下魏子藝一人。
罵了句:“麥平這個坑貨。”
大概過了半小時,林耀的眼皮了,眼底下一片清明。這一次他覺得又有了力量,不過頭還是暈乎乎的。
“我這是怎麼了?”
魏子藝同地說:“你這是因為失過多了,回去多吃點菠菜吧。”
“麥平呢?”
“跑了,帶著你的跑了。”
林耀掙扎起:“我去找他。”
“你找他沒用,他現在也沒研究出來,你可以等下個月的這個時候再去找他。”
“今天多謝了。”
“沒事,雖然我討厭你,可是總不能看著你死吧。”
林耀下床的時候不穩,差點一頭栽到地上,他無語地了兩只胳膊上的四針眼。
他的角扯了扯,麥平!你下次最好不要讓我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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