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滴滴一笑。“我們是不認識,所以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和你單獨談談,也是為了給你這個名媛留點面子。剛剛我被燙傷了,現在我在這里把話挑明了說,恐怕你的面子會掛不住吧。”
話一出口,凃琳依舊面不改,但高亞婷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
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高亞婷做下的,現在自然也是更害怕有人揭發。如果宋因為這件事和凃琳吵架,恐怕凃琳也不會保全。
高亞婷本就大無腦,想也不想,也不管宋是不是有證據,猴急地站起來就對宋怒喝道:“你說什麼?你怎麼還有臉和涂琳姐說話?你這麼無恥,將來會有報應的,凃琳姐才不會跟你這樣卑鄙無恥的人說話!”
宋實在太討厭這個高亞婷,恨不得趕打一個耳,但更善于笑里藏刀,對高亞婷笑了笑,面不怒道:“我說婷婷,你整的這張臉還真是失敗,不但笑不自然,連罵人的表都很僵,怪不得你沒有男朋友,他們大概是害怕娶了你,生下的孩子保不齊有多難看呢!”
高亞婷最不了別人說做了整容手,宋說得還那麼大聲,而且今晚兩次被宋中要害,簡直十四氣急敗壞,指著宋的鼻子罵道:“臭婊.子,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
宋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很嚴肅地說:“呦,那我還真害怕的,不過高小姐,撕我之前,麻煩你先別吼那麼大聲,我擔心你前的填充會炸掉!”
這句話音剛落,旁邊幾名前來觀看熱鬧的男人頓時放聲大笑,人也笑了起來,高亞婷氣得渾發抖,想哭又不敢哭。
就在這時,陸厚走過來宋:“,你背部傷了,我們先走吧!”
陸厚在旁邊看得很清楚,宋不能再留在這里了,這里的人都看不起宋,宋又不會甘心被欺負,結果就只能是這樣無休無止的爭吵。
這種人間的爭吵,如果放在其他場合本不算什麼,但放在這個上流社會的生日聚會上,就未免太俗了。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即使宋再厲害,傳出去也只是難聽得很,只會讓宋的名聲更差。
宋聽到陸厚回去,知道是自己的行為太過失禮了。不管怎樣,和以前都不一樣了,現在是陸厚的朋友,有些規矩還是要遵循的。
唉,沒辦法,誰讓天生就是這種不了欺負的格。高亞婷激怒,就立即跟懟了回去。到底還是讓大家看了笑話。
宋回到陸厚邊,悄悄瞄了他一眼,好在陸厚的臉沒有太大變化,這才放下心來,跟他一起去和傅耀祖道別。
傅耀祖這次不敢再留陸厚和宋了,畢竟今天晚上宋出的幺蛾子實在太多了。這本來是他的生日聚會。,現在卻鬧了宋的個人主場。他擔心宋如果再留在這里,怕是要打起來了。
宋一路關注陸厚的臉,但陸厚倒是一如既往地溫,對微笑,并告訴晚上睡覺時要小心背部的傷,就好像完全不記得剛才生日派對上的那一幕了,宋終于放下心來了。
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但不知道這些事早已傳到了陸家。
陸厚通常住在他自己的別墅里,但今天在回家的路上,他接到媽媽的電話,要他馬上回家。
他聽了母親的口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麼晚讓他回家,肯定出了什麼事,趕加速回家。
陸厚一進門,就看見父親陸自強坐在沙發上,臉很不好看。陸厚趕陪著笑說道:“爸,我回來了,是誰讓您不高興了?您臉不太好。跟兒子說說,我去幫您出氣。”
陸子強沉地看著陸厚,默不作聲。
無聲的沉默最可怕,陸厚見父親這副樣子,趕換了鞋,走到茶幾前,手為父親陸自強泡茶。
陸自強不聲的看著他做完這一切后,收一指:“坐下,我同你有話說。”
“是。”陸厚明知道父親神異常,趕坐在陸自強對面。
“我問你,你是下了決心跟那個什麼姓宋的在一起了?”
陸厚心里一驚,其實他一直在猜測,母親突然打電話他回家,很可能就是與宋有關。但幾天前家人已經同意了他和宋的事,于是他才和凃琳解除了婚約。
“爸,怎麼了?前段時間您不是認可了嗎?”陸厚莫名其妙地問道。
陸子強冷冷地哼了一聲,厲聲說:“我們前段時間可不知道宋是這麼一個俗無恥的人,我看你是被迷住了心竅了!”
陸厚被他父親罵了一頓,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就俗?您又沒見過,就聽信外面的風言風語?”
“到了現在你還想為辯護?在生日派對上說的話,還有你們倆在休息室里做的事,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陸自強氣憤地拍了拍桌子。
陸厚心下一驚,他沒想到傅耀祖生日會上發生的事這麼快就傳到家里來了,頓時覺得臉上發燙,雖然他也是個年人了,但他和宋在休息室里的所作所為讓父親知道了,還是讓他覺得很愧。
陸自強氣憤地指著他說道:“你這麼大的人了,竟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簡直是我們陸家的恥辱,你不能再和那個周的人糾纏不清了,只會給你帶來恥辱,敗壞陸家的門風!”
“可是爸,我,我只想跟……”
“閉!”陸自強氣得渾發抖,他指著陸厚罵道:“你真是荒唐,你要人,跟誰不行?非要和那個聲名狼藉的人搞在一起,簡直是鬼迷心竅。我告訴你,我就是打死你也不會讓那個姓周的人嫁進我們陸家的家門,除非,除非我死了!”
“爸!”陸厚不服氣得大喊了一聲。
“我告訴你,你趁早死了和在一起的心思。這幾年是我太慣著你了!由著你在外面胡作非為,你倒好,越來越不像話了!那種閱盡千人的人也向往家門里帶,你不要臉面,我們陸家還是要臉的!”陸自強是真的發了脾氣,恨得咬牙切齒。
陸厚見到陸自強是真的很生氣了,想辦法避開父親的鋒芒,沉默了半晌,才乞求道:“爸,宋只是比較外向一點,的那些人說的那麼不堪,在休息室也是我的錯,是我妹把持住自己,我……”
“閉。我不想聽你們七八糟的破事。總之,你必須斷絕與宋的關系。否則,你是我兒子,我不會你,但弄死對我來說倒是小小菜一碟,只要我活著,你就永遠別像跟那種人扯上什麼關系!”陸自強堅定地說。
陸厚聽到父親這樣說,再也不敢多說一句了。他知道父親是真的說到做到,他再說下去只會更加激怒父親,那宋就更危險了。
這個當口,陸厚的母親李麗欣走了進來,對陸自強說:“醫生今天對你說什麼了?你心臟不好,不能這樣生氣。趕快回房間休息一下,我和兒子單獨談談。”
聽李麗欣的話,陸自強哼了一聲說:“告訴你,想跟那個宋在一起,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做好準備向凃琳認個錯,凃家這門婚事不能退!”
“什麼?又要我跟凃琳訂婚?”陸厚忍不住睜大了眼睛,他真的覺得他父親專橫武斷了,什麼都要為他安排的妥妥帖帖。
“好了,好了,老陸,你說兩句,回房間休息一下。我和兒子談!”李麗欣看到父子倆又要吵架了,趕把丈夫推到臥室里。“事一件一件解決,誰都不能一口一個胖子,你要給兒子一定的時間去接。”當李麗欣這樣說時,向陸自強點了點頭,陸自強也會意地點了點頭。
在陸家,尤其是對陸厚的管教問題上,這夫妻兩個一般都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一個唱剛,一個唱,整個配合起來兼施,最后往往是得陸厚別無辦法只能就范。
陸厚在這樣的家庭長大,自然知道父母是手段,一看到父親回到臥室,他就皺起眉頭看著李麗欣不耐煩地道:“?媽,我爸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生這麼大的氣,難道之前他答應我的事就都不算數了嗎?”
李麗欣也瞪了陸厚一眼道“你還有臉說,你和宋在生日派對上都做了些什麼?那宋口出污言穢語,說出去的話我連轉述都說不出口,這樣的人怎麼進我們陸家?”
“媽,我已經說了休息室里的事是我不好,我也是個男人,宋又拒絕不了我。后來和那些人發生沖突,也都是因為那些人先欺負的,說那些話只是不想讓別人繼續欺負,你和爸爸可以去調查啊,看看是不是那些人在欺負。”
“誰欺負宋?那些人?還合起伙來?們怎麼不欺負別人?”李麗欣反問陸厚。
陸夫人看上去溫文爾雅,但畢竟也是京城名媛,骨子里的鋒芒犀利得很,所以有時候,說的話比陸厚的父親更讓人無法接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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