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服務員端著飯菜上來,“紀先生您好,這是您點的飯菜,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
“沒有了,你先下去吧。”
子衿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的話,居然就被這個服務員差錯的打斷了,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眼眸中有些許不悅。
然而此時紀殊彥就像是察覺了的不悅,笑著開口,“你現在還是先好好吃飯吧,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可以等吃過飯之后再詳細談,我可不想被別人說是榨員工的不良老板。”
他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兒了,子衿自然沒有再拒絕下去的必要,輕輕地點了點頭,開始起了刀叉。
心中卻不由的被紀殊彥方才的話暖了一下,其實如果忽略掉對他的敵視,紀殊彥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兩個人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暫時沒有任何的談。
吃過飯之后,紀殊彥直接將子衿帶到了一服裝店,而今天確實有個宴會需要子衿幫忙。
“子衿,你先去里面挑禮服,我在外面等你,等會這個宴會可能要稍晚一點,但要是你困的話,你可以提前跟我說,我把你送回去。”紀殊彥看了看手中的腕表,細心叮囑。
子衿淡淡的笑著,“不會的,不如季總跟我一起進去吧,讓你一個人在外面等那麼長時間,我心里還是蠻過意不去的。”
“沒事。”紀殊彥的這句話剛出口,便已經被子衿拽進服裝店。
子衿盛難卻,紀殊彥自然也不好拒絕,只能無奈的點頭應了下來。
這兩個人進去之后,服裝店的老板娘突然走了出來,看到紀殊彥,笑著詢問,“這次怎麼沒有見你帶蘇小姐一起過來?”
一聽到這話,子衿方才明白為什麼剛才紀殊彥說在外面等著,原來是怕景生呀。
在蘇夏離開之后,也從很多人那快打聽了兩個人之前的事,從那些往事中,便可以看出來,兩人的是十分的好。
如今正好被服裝店老板說破這一些事,的臉上有了些許的不自然,不過卻藏的很好。
“小夏,最近有點事,出國去了,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這是我的妹妹子衿。”
紀殊彥倒是神如常,一臉淡定的跟服裝店老板介紹子衿,渾然沒有尷尬。
“原來是你妹妹啊,長得標致的,現在是打算怎麼弄一下?還是跟往常一樣參加那些宴會嗎?”
服裝店老板恭敬的詢問,在察覺到子衿的注視時,沖著點了點頭。
“這個你跟子衿商量就好了,我在旁邊的沙發上坐著等一下。”紀殊彥沒有提出什麼意見,徑直朝沙發那邊走去。
在紀殊彥離開之后,服裝店老板將目落到了子衿的上,“不知道您比較喜歡哪種風格的?還是我先帶著您隨意看看?”
“先帶我看看吧。”
子衿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卻不由得落到旁邊紀殊彥的上,的心中有些復雜,不知道出于什麼緣故。
兩個人邊走邊談,子衿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想法,終究是將心里面的問題問了出來,“我想問您一下,之前紀總跟蘇夏經常來這里嗎?”
“是呀。”店主點了點頭,隨后又拋了一個問題給子衿,“怎麼了?要不然帶你去看看蘇小姐以往穿的風格?”
子衿心中有些晃神,并沒有聽清楚店主說的話,只是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后,子衿便被店主帶到了一蔽的房間。
“子衿小姐,這塊就是蘇小姐跟紀總經常來逛的,而他們的眼也比較相近,所以看起服來基本上都相差無幾。”
“對了,我剛才還忘了問您,您是要參加宴會嗎?”
子衿點了點頭,目落到面前的這些服上,晃了晃神,其實不可否認的是蘇夏的眼一直在線,這件服顯然很符合子衿的眼。
看到子衿如此反應,店主也稍稍明白了一些,“如果您是要陪紀總參加宴會的話,那這些服你確實可以穿上,首先那,它比較簡單大方可以烘托你上的氣質。”
“再有一點就是穿著它行會比較方便,沒有那麼多的束縛,如果子衿小姐可以看中的話,那就隨便挑一件試一試。”
子衿隨手指了一件,心中還在回想著剛才店主給說的話,蘇夏跟紀殊彥的那麼深,如果真的像那個店主所說的一般,那還要不要繼續?
一時間,子衿有些弄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想法,索暫且擱置,好好的把自己收拾好,準備陪紀殊彥參加宴會。
“子衿小姐,其實您穿這件服很適合你,看起來很漂亮。”
店主很會說話,在子衿家服試穿出來的時候,便開始了連聲贊嘆,不他的這些話卻是取悅了子衿,心中的愁緒被一掃而空。
至于化妝這一套工序,子衿并沒有麻煩服裝店的老板,而是自己到化妝間畫了一個淡妝。
當再次出來的時候,紀殊彥并沒有在坐在那里看報紙了,目及到子衿是有幾分驚羨。
“怎麼樣?”子衿小心翼翼的問。
紀殊彥這次倒沒有再沉默,爽快的點了點頭,“很好看,很適合你。”
其實子衿現在上的這禮服,跟當初蘇夏穿的幾乎一模一樣,再加上兩個人周的氣質比較相似,只是一個晃神,紀殊彥竟把它當了蘇夏。
不過他很快的收回了眼神,直接將賬目付清,帶著子衿離開。
在赴宴的路上,兩個人氣氛比較尷尬,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各自思考著各自的事。
直到進宴會廳的那一刻起,子衿這才用自己的手攬住紀殊彥的胳膊,兩個人長得都不賴,金玉在一起,在旁人的眼中看起來很是登對。
他們這些人并不了解子衿的份,只是覺得自己好看,紛紛起了心,想要上前勾搭一下子衿。
“紀總,不知道你今天邊的這位伴是誰?不知道可不可以邀請跳一支舞?”
一個男人率先打頭陣,朝紀殊彥走了過來,他并沒有說那些彎彎繞繞的直奔主題,開口想要讓子衿陪他。
在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子衿的心中有些發,其實對于這些宴會場的事,也算是了解不。
換伴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而現在紀殊彥的心思有些琢磨不,心中愈發張,不知道紀殊彥會不會將換出去。
在公司工作也有長一段時間了,自然了解里紀氏現在的境況,而面前的這個男人,恰好可以幫到他。
“不好意思,不可以。”
紀殊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果斷拒絕,牽著子衿朝遠走去。
他的這個回答,就連子衿也愣住了,其實按照一般男人的想法來說,只要能達到自己的利益,換一個人確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他這個果斷的拒絕,卻讓子衿高開了幾分。
攬住他胳膊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幾分力道,“現在公司的況真的不用我……”
子衿試探著開口,一雙眼睛在紀殊彥的上打量來打量去。
“我紀殊彥還不會沒用到靠一個人來挽回紀氏,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不僅蘇夏看不起我,就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紀殊彥說著,突然笑了笑,只是這笑聲中卻有一些難以掩飾的凄涼。
在蘇夏離開之后,他的面上看起來還很是淡定,其實他的心中早已經慌了,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盡管他現在的心已經逐漸平復了下來,可是每每到深夜的時候,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蘇夏,想起當初與發生的事。
只是這一切卻只能為記憶,留在他的腦海中,再也沒有辦法還原。
察覺了紀殊彥現在心的低落,子衿張了張,沒有再說話。
為什麼每次跟紀殊彥對話的時候,他總是會不由得提起蘇夏,對這樣的現狀,子衿有些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有些弄不明白,為什麼蘇夏會有這樣大的魅力讓紀殊彥這麼心心念念的惦記著,不過這些事確實也不是該考慮的。
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在餐廳跟他說的話,子衿再次詢問出聲,“紀總,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就是剛才在餐廳吃飯的時候說的。”
這次紀殊彥倒是爽快的點頭應了下來,兩個人絮絮叨叨的說了許久,而在這期間,卻也沒有人過來跟紀殊彥打招呼。
這次說是參加宴會,無非就是走一個過場罷了,至于那次趙長的事,紀殊彥做的一點也不后悔。
這次的晚宴還算是安穩的度過,而兩個人通過這一次的談也變得比較相,漸漸的默契了起來。
到后半場的時候,開始跟紀殊彥打招呼的人就多了起來,子衿一直陪在紀殊彥的旁,看著他應付客戶。
兩個人開始由最初的格格不變僅僅一個眼神便可以心領神會。
酒過三巡,人漸漸散去,子衿攙扶著紀殊彥朝門口走去,不由的輕嘆了一口氣,他平日里裝的淡定,但是這實際上還是在對蘇夏離開的事耿耿于懷。
紀殊彥喝的微醺,晃神間將子衿看蘇夏,竟然不管不顧的抱住,里低聲呢喃著,“小夏,我好想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我到底哪做的不好了?為什麼一聲不響的就離開我。”
紀殊彥的略顯沙啞的聲音回著子衿的耳邊,的面上有些許不自然,卻又不好將紀殊彥甩開,只能小聲在他耳邊說著,“紀總,你認錯人了,我是子衿啊!”
倏然聽到這句話,紀殊彥的眼眸微睜,半瞇著眼睛看著子衿,手慢慢的劃過的臉龐,輕聲詢問,“你是子衿?”
“當然是我,紀總你喝多了,我帶你回去吧。”
子衿的手不知道該如何自,又不敢用力推開紀殊彥,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將他推倒在地上。
倆人之間瞬間陷了一種微妙的氣氛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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