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商墨宸沒什麼表的回頭,狀似無意的看了眼江蕭。
得到對方的點頭回應后,他淡淡地挑了挑眉:“梁董事說的是,一個人畢竟只有一份力,你們顧著怎麼挑我的錯,攻我的防,自然是沒力顧及自己的后方,所以,你們各自的份被拋售被轉贈,并且正正好被我買了回來,也是正常得很了。”
他說得風輕云淡,那幾個老董事卻個個聽得心驚跳。
短暫的沉默之后,幾個老頭手忙腳地掏手機、架眼鏡,開始打電話。
石桌旁邊頓時就如同菜市場一般熱鬧了起來。
三分鐘后,幾位董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震驚的自己!
他們到大宅來才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商墨宸,他是怎麼做到的?
有意讓他們死也死得明白似的,商墨宸十分“好心”地道:“哦,之前忘了跟你們打招呼,怕那些份漲得太快,你們年紀大了,心臟會不了,所以很早就在你們邊安排了合適的人,幫你們看著那些份。”
說到這,他冷漠的勾了勾,怕他做不來總裁,所以要找個人在他旁邊監督他,他們今天表演的戲碼,不也正是如出一轍嗎?說起來,他也算是跟他們學的吧?
千防萬防,都只防到他會強攻,卻沒想到他早就在他們后迂回包抄了!
幾位老董事面面相覷,還沒從被他擺了一道的震驚中離出來,只聽他又十分“好心”地繼續道,“不過你們放心,爺爺說了,不能虧待功臣,所以你們拋售的份,我都是按市價收購的,公道吧?”
公……道?
誰不知道商氏的份一天一個價,他們穩靠著商氏不斷增值的份,實際卻都是在做其他的事——就算其他業務全賠,商氏的值也能很快把他們拉起來!
所以這幾年,他們這些老董事家里不管做其他什麼事,都會有人愿意跟著他們投資!靠著這個,他們積攬了不錢財!
可一旦商氏的份沒了,就等于沒了靠山,就憑他們那些沒什麼用的兒孫們,還不得很快把家業給敗個啊?
還是梁董事最先反應過來,他拿拐杖使勁了地,厲聲道:“商墨宸!你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當年我們跟著你爺爺千辛萬苦才創下的商氏!你爸爸當年也是靠我們鼎力支持才把商氏壯大……”
“呵。”他還想繼續說,不料商墨宸冷冷地直接打斷了他,“當年我父親去世,商氏面臨危局,你們不就打算撤保值?若不是我爺爺用多年誼拜托你們,又承諾會親自在背后坐鎮輔助我,你們肯留?”
現在說得冠冕堂皇,好象為商氏做了多大犧牲似的,爺爺從來沒在他面前提過他著老臉挨家去求他們的形,可不代表他并不知道這些事!
他頓了頓,繼續面無表地冷冷道:“我用七年的時間把商氏做大,你們從中了多好?現在看著商氏穩定發展,我爺爺又不大好了,怕當年的事被挖出來我會追究,就想另找個好拿的來分我的權,這才算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吧?”
幾個老董事互相看了一眼,面都有些灰白,商川當年來求他們的時候,親口承諾過絕不秋后算賬,商墨宸這幾年對他們雖然冷淡了些,畢竟是隔了輩的,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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