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懷瑾的皺起了眉頭,拼盡全力想要站起來,卻被一拳打了回去。
那劇烈的撞擊,讓霍懷瑾有些承不住,只得是在地面上,不斷的著氣。
可邊的三個壯漢,好像一點都沒有想要收手的意思,一個接著一個的朝著霍懷瑾的上打去。
不過要說這些人一定是經過專業的訓練的,每次落下的位置,都讓霍懷瑾鉆心的疼痛,可是卻并不會留下什麼明顯的傷疤。
“好了,差不多了,我們走。”
此時在門口靜靜看戲的席勒朝屋子里走了兩步,沖著三個壯漢揮了揮手,示意離開。
霍懷瑾此時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每輕輕的一下,都會傳來劇烈的疼痛,段時間應該無法正常的活。
席勒看著霍懷瑾已經這樣了,還是想要拼命站起來的樣子,眼睛中依舊是帶著滿滿的嘲諷。
“霍爺,這樣的滋味好麼?我都說了,你要是之前老老實實的將資料出來,哪里還需要這樣的苦頭啊,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確實應該點苦頭,實在是抱歉了。”
霍懷瑾的耳邊一直回著席勒爽朗的笑聲,那樣的笑聲在霍懷瑾看來,就是一種侮辱,一種痛到極致的侮辱。
此時偌大的房間中只剩下霍懷瑾一個人,此時房間的門大開著,隨著走廊的風輕輕的吹著,霍懷瑾渾覺到了涼意。
“爺,東西我們帶回來了。”
席勒將裝載資料的優盤放在了凌昭的面前,還將手機遞給了凌昭。
上面記錄的,就是三個壯漢對霍懷瑾手的畫面,看的凌昭笑意越發的加大了。
“哼,在我的地盤上還想這麼的高傲,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麼資格。”
將視頻重新發送給自己手機一份,凌昭是想要收藏起來了。
“行了,這件事你做的不錯,這個月的工資可以翻倍,不過,明天的談判,我可不希出一點的差錯,你帶著幾個人,好好的守著,明白了麼。”
席勒的眼睛中都是亮,不重重的點了點頭。
此時文清已經回到了慕家,正坐在老人的床邊,不停的聊著家常,突然間,口傳來了一陣的疼痛,讓文清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口。
“文清,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去醫生。”
老人一下子就發現了文清下意識的作,眼睛中滿滿的都是擔憂。
文清沖著老人微微一笑,隨意的揮了揮手,“不礙事,就那麼一下而已,應該是這幾天休息的不太好吧。”
老人看著文清有些突出的黑眼圈,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你啊你,就是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文清嘿嘿一笑,出手,抱住了老人的手臂,不由的用自己的臉蹭了蹭,“那不是還有你呢麼。”
老人抬起頭,有些慨,“懷瑾去了英國快一周了,也沒有個信息回來,實在是有些讓人擔心啊。”
文清聽到霍懷瑾的名字,臉上的笑意逐漸的減小了一些,只是依舊沒有放開抱住老人的手。
“放心吧,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能有什麼事啊。”
老人出手,輕輕的在文清的頭發上了,“你們都是我的好孩子,只是可惜啊。”
文清微微的皺了皺眉,知道老人接下來想說的是什麼。
“,人各有命,不能強求。”
將兩個小蘿卜頭哄睡著,文清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無法眠,不知道為什麼,心就像是被火燒著一般,久久都不能平息。
“奇怪了,我這究竟是怎麼了?”
此時的霍懷瑾靜靜的坐在地上,靠在床邊,不停的吸氣。
他不知道是用了多的力氣才像現在這樣坐起來,明天簽合同的事,就算自己是有心,應該是沒有力氣去了,這應該就是凌昭那邊最想看到的結果吧。
“該死的!”
霍懷瑾做了許多種打算,卻并沒有想到凌昭竟然這麼直截了當的下死手。
將手邊的手機拿出來,霍懷瑾沖著手機屏幕發著呆,現在資料被拿走,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可利用的價值了。
霍懷瑾緩緩的閉上眼睛,雙手不斷的攥的的。
第二天一大早,凌昭便打扮的十分整齊,出現在了吳勝的面前,引得吳勝微微的皺眉。
“不好意思凌爺,今天我們有重要的事要做,我們能約個別的時間麼?”
吳勝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凌昭不由的輕笑了一聲,緩緩的走到了吳勝的面前,“我當然知道你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做,而我,就是來談這個重要的事的。”
吳勝有些疑的對上凌昭的眼睛,“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凌昭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我的意思就是,今天和你們來談合作的,是我,不是霍懷瑾,明白了麼。”
看著凌昭現在這麼悠閑自得的模樣,吳勝的眉頭猛人的收,他快速的走到凌昭的面前,“你是不是對霍懷瑾做了什麼?”
凌昭微微一笑,“只是一些小小的作罷了,你放心,知道這件事談了,就沒什麼事了。”
吳勝一直都知道凌昭是一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選擇不擇手段的一個人,只是他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對霍懷瑾出手了。
“真的不會有事麼?”
凌昭輕輕的拍了拍吳勝的肩膀,“你放心吧,資料我這邊都很齊全,咱們商業界,都是適者生存,誰還沒有點手段啊,要看啊,就要看站到最后的那個人是誰,別管其他的。”
吳勝雖然心中十分的不安,可是會議已經快要開始了,霍懷瑾依舊沒有出現的跡象,看來事真的要按照凌昭的意思去走了。
“那好吧,你在這里等待一下,會議還有十五分鐘就開始了。”
凌昭沖著吳勝笑了笑,隨意的將桌上的茶水端起來,送到了自己的邊。。
“凌爺,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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