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跟是不是我去霍家那天有什麼關系?讓住在霍家,擺明了就是心虛啊,若是什麼事都沒做,本就用不著害怕,說到底還是個渣男,不敢負責人。”
聽著文清口中的控訴,門外不傳來了一聲輕笑,只是聲音十分的細微,文清毫都沒有察覺到。
“剛才我去問過醫生了,張穎的孩子最多三個月多一點,但是進霍懷瑾的房間是四個月前,在加上在里面呆了本就不到十分鐘時間,你想想,這可能麼?”
文清不瞥了樓暖一眼,“有什麼不可能的,他,一切皆有可能。”
“看來,我這麼不中用的麼?你難道沒有見識過?”
霍懷瑾低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臉并不算多麼的好看。
“咳咳咳。”
文清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霍懷瑾,立刻猛烈的咳嗽了起來,喝水都不下去。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霍懷瑾直徑的走到文清的面前,對上的眼睛,“是不是時間太久遠,我需要讓你回憶一下?”
文清自然是知道霍懷瑾的意思是什麼,瞬間便漲紅了臉,看著霍懷瑾的臉頰不斷的湊近,文清下意識的出手去阻擋。
“疼疼疼。”
文清舉起的左手,扯到了傷口,臉立刻的變得扭曲了起來。
“既然你知道懷的不是你的孩子,你為什麼還要讓進霍家?哦,我知道了,你就是為了膈應我,是不是!”
霍懷瑾靜靜的看著文清,過了許久,已然沒有回應。
“不管怎麼說,你的事我都管不著,只是安安傷,和張穎不了干系,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樓暖看著手機中的新聞頭條,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懷瑾,你看一下。”
霍懷瑾接過樓暖的手機,對著上面的新聞大眼一掃,臉逐漸的沉了下來。
“什麼況?”
樓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有人將張穎住進霍家和昨天晚上進醫院的事了出來,說是霍懷瑾不想負責任,故意讓方流產。”
霍懷瑾將手機還了回去,“我會理的,張穎那邊有阿欣看著,你注意些。”
看著霍懷瑾轉離開病房,文清的眼中閃過了一深意。
“怎麼了你,發什麼呆啊。”
樓暖了文清幾聲都不回應,不在的眼睛晃了幾下.
“我還有正事要問你,你和蘇宸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可不認為你是一個隨便的人,失蹤了三天,就和一個男人結婚了。”
文清的眸子瞬間的暗了下去,“你別問了,我只知道,我問心無愧就是了。”
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文清和樓暖都不的被腳步聲吸引了過去。
只見溫韻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文清,楚若軒醒了。”
文清的眼神瞬間泛起了芒,立刻下床朝著楚若軒的病房走了過去。
“楚若軒,你醒了,沒事就好。”
湊到楚若軒的床前,此時的楚若軒頭部被包的像個粽子一般,看上去還略微的帶著點喜,只是即使是這樣的裝扮,依舊是掩蓋不住他的氣質和相貌。
“你是誰?”
“???”
這句話一出,房間中的所有人瞬間都是滿臉的問號,文清的微笑逐漸的消失在臉上。
“楚若軒,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文清啊。”
看著楚若軒的眸子中充滿了疑,文清著實是有些慌了,“鹿鳴川,這是怎麼回事?”
鹿鳴川立刻找來主治楚若軒的醫生,“文清,你出來一下。”
文清看著鹿鳴川有些嚴肅的臉,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到底是什麼況,楚若軒不會是失憶了吧?”
說出這樣一個猜想,文清看著醫生的表,好像有些真相的樣子。
“楚若軒確實是傷到了腦部的神經,原本失憶只是一個概率的事件,現在的況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但是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們要做的,就是對他更加的細心些。”
文清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撞到了一個同樣小小的軀。
“溫韻,你怎麼來了。”
此時溫韻的臉十分的蒼白,好像比文清知道這個消息還要震驚。
“那醫生,他還有可能恢復記憶麼?”
醫生嘆了一口氣,“只能說,看他的造化了,真的是造弄人,他的父親此時還沒有醒來,現在他又變了這樣。”
文清越聽越聲音,“如果不是因為楚風,他們父子兩個怎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溫韻輕輕的拍了拍文清的肩膀,“現在不是氣的時候,你放心,我會好好的照顧的。”
鹿鳴川和文清站在病房里,看著溫韻細心的照料楚若軒的模樣,文清用十分微小的聲音詢問著旁的鹿鳴川,“你說,溫韻,是不是喜歡楚若軒?”
看著文清有些后知后覺的樣子,鹿鳴川不笑出了聲,“你終于看出來了?”
“啊?還真是啊。”
文清的音量瞬間的放大,引得楚若軒往的方向看了過來,嚇得文清立刻捂住了,拉著鹿鳴川就往病房外走去。
“我就說溫韻平日里對楚若軒的態度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現在想想,還真的是啊。”
鹿鳴川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對們不悉,但是我倒是見得很多,溫韻很明顯是喜歡楚若軒的,其實他們兩個不錯。”
文清輕輕的點頭,“楚若軒幫我的實在是太多了,我知道他對我的,可是我卻不能對等的對他付出,或許現在這樣的結果是好的,至可以讓他忘掉之前的往事,重新開始。”
鹿鳴川不由的多看了文清兩眼,“我還以為你會很失呢,畢竟,以后楚若軒的世界里,就沒有為了你去拼命的想法了呢。”
聽著鹿鳴川有些挑釁的意味,文清不對著他翻了翻白眼,“你以為我是什麼渣渣呢,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若是都有一個好的歸宿,不是好的麼,我終究是虧欠他們太多太多了,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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