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學院云飛揚。”
“靈月學院韓竹軒。”
這一次跟云飛揚對打的是一個看上去同樣斯斯文文的年輕人。
他的個子并不算得上是很高,相比起同齡的其他人來說要略微矮一些。
也比其他的男子要略微顯得有些發白,但是卻不是蒼白的,只能用白皙來形容。
整張臉長得也非常的像子,臉部小巧致,睫非常的纖長。
但是整看上去又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娘娘腔,只能用翩翩公子來形容了。
不過若說他是跟風月歌一樣扮男裝的話,倒也不是。
以風月歌的眼力,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對方是個男子。
不過像他這樣長得這麼致的男子,除了自己的父親風傾斜以外,風月歌還真未見過其他男子也像他長得這樣致。
任景在一旁更是饒有興致地吹了一聲口哨。
“月歌,這男的長相太清秀了一些,簡直跟你有一拼!”
說完之后頓了頓,又像是心有余悸的補充起來:“對了,跟那個沙溪尋也像的!只不過他長得要比沙溪尋更清秀一些!”
寧在他們后不遠,這個時候倒是顯得有些真。
只見他直接跳腳,“該死,我來參加的該不會是選比賽吧?這群男人怎麼長得比子還清秀!”
聽了他的話,陪自己的哥哥站在高年級生旁的龍白一都有些忍俊不起來。
不過良好的家教還是讓他迅速的把笑容收斂了回去,然后專心致志的看臺上的比賽。
臺上自然是已經開打,其實之前的幾場比賽眾人也已經見識過了云飛揚的表現。
雖說算不上是特別的出眾,也不可能是直接就無敵了的,然而他的表現也并不是很差。
要不也不會代表天云學院來到這里,眾人對他的能力還是表示認可的。
最重要的是它的武也比較特別,前幾場比賽他拿出來的一直都是一把劍。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的這把劍并不是他的本命武。
風月歌等人對著云飛揚并不了解,所以自然不必多說,
高年級的幾人見識過云飛揚的本命武,所以自然也就心里清楚他的本命武是什麼。
對他掏出了這把劍來應付這樣的競技,倒是也見怪不怪了。
不過這一場比賽看似對他十分重要,因為他在上來之后就意識到了對方的不平凡,竟被的拿出了他的本命武。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他本不愿意祭出自己的本命武的。
因為在沒有到要關頭的時候,不暴自己越多的底牌就對自己越有利。
可是這場比賽云飛揚顯然是覺得有些吃力了,所以不得不祭出本命武——驚云簫。
看到他的本命武之后,在場的人幾乎都愣了一下。
風月歌更是帶著探究的眼神看向了臺上。
任景則是在這樣的時候接茬:“月歌,看見沒?不愧是你堂兄,就連武也都跟你差不多!”
風月歌的這些個伙伴都知道風月歌有一把噬魂簫和一本樂譜,上面有許多看上去奇奇怪怪,但是卻十分有用的曲子。
能夠達各種各樣的目的,甚至造一些奇特的功效。
現如今看到了云飛揚也有這樣一把簫,再加上他們兩人的關系,所以任景才忍不住出言打趣。
風月歌顯然也沒有想到對方的本命武居然是一把簫,若是說他和自己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他把蕭作為了本命武,而自己卻并不是這個樣子的。
風月歌,在不必要的時候基本上都不會拿出這把簫來。
其實仙靈大陸也有不人跟風月歌一樣,通常的時候都是不用武來做斗爭的,
不過即便是沒有了武的加持,論本的靈力和斗氣就足以進行各種各樣的競技,只有一部分人才會選擇用武。
只不過這一次來參與六校競技的人,大多數都使用武罷了。
靈月學院的韓竹軒跟云飛揚一樣都是靈修,只不過他的等級要比云飛揚高一些,看樣子已經到達合期有一段時間了。
這也是為何云飛揚選擇在這一場比賽,直接用自己本命武的原因。
“他把他的簫用的就仿佛是用劍一樣,這樣似乎并不能夠發揮簫得正確作用……”李逵一邊觀察著場上的形,一邊注意到了云飛揚那邊的狀況。
他始終在用簫與對方抗擊,韓竹軒倒是用靈力與他一來一回,每次都被云飛揚用簫給抵擋了回去。
可是他的作就仿佛是把肖當了劍一樣,完全沒有讓他派上應有的用場。
“或許是他的簫到現在還用不上,也不能夠直接推繞出一些適合在這樣的場合運用的曲子。又或者說是他已經用劍為了習慣,才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抵抗。不過我覺得他的簫即使是當了劍也還用的可以,至每一招都能夠回擊回去。”
這是風月歌在簡短的觀察了一下場上的況之后,給出的評價。
不過場上的形也幾乎可以用瞬息萬變來形容了,稍一不注意就有了極大的變化。
雖說那個韓竹軒似乎沒有占了上風的意思,然而他的每一招都是不不慢的,就仿佛是用靈力在若有若無的消耗云飛揚的力一樣。
果不其然,風月歌剛一有了這樣的想法,韓竹軒立刻召喚了他的契約。
龐大的軀出現在了競技場上,可來了眾人一陣驚呼。
“八階竹節?雖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于靈月學院的學生來說,應該已經算得上是可以了。”任景在看清楚了韓竹軒召喚出來的妖之后,就淡定的做出了評價。
風月歌則是看向了云飛揚,如果他真的想贏這場比賽的話,或許就應該跟自己一樣。
既然對方選擇了寄出自己的契約的話,那麼云飛揚就應該用他的簫來吹奏出一些曲子。
雖說不知道旁人的簫與自己是否相同,雖說他沒有樂譜,但也應該有一些自保措施才對。
然而云飛揚卻并沒有這樣的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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