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靜香院回去,齊業已然不見了影,許是又有什麼事要理去了,落竹不甚在意。
見清兒在院中擺弄花草,落竹瞧著有趣便也走了過去,“在干什麼呢?”
清兒聽到落竹的話一個激靈,趕站起子,像模像樣地給落竹行了一禮,“回夫人的話,這兒這幾日生了些花草,前段時間奴婢偶然聞著這些花草味道有些奇特,便想著來看看。”
“味道?”落竹眉頭輕皺,俯便去嗅了嗅,“沒什麼奇特的啊,不過是普通的草木味道啊。”
“不是啊,夫人你看就像這株草它的味道就較其他的多了幾分厚重。”清兒一臉奇怪的看著落竹,指著一株在落竹看來極為普通的草對落竹解釋道。
落竹又試著嗅了嗅,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啊。”
“怎麼會?”清兒小臉兒也皺在一起,甚是不解,明明就是很明顯啊,夫人怎麼會聞不出來呢!
“夫人,二老夫人那兒派人過來了。”正這時,杏雨領了一個丫鬟過來,這丫鬟正是時常跟在齊何氏邊兒的月牙。
“那你自個兒看吧。”落竹對清兒笑笑便站起子,看向月牙和杏雨,“進去說吧。”
“是。”
到了屋里,落竹再塌上慵懶的坐下,偃月過來上了新茶,給落竹倒了一杯,落竹端起茶盞吹了吹茶沫子。
眼睛瞥見月牙手中著的一個小冊子,落竹目閃爍,半晌才緩緩開口,“月牙姑娘特意過來一趟,可是二嬸嬸那兒有了要置辦的東西的項目?”
“會夫人的話,正是。”月牙立即頷首,將手中的冊子便雙手呈上。
落竹抬眼向偃月示意,偃月便走過去將賬冊接過來遞給落竹。
落竹拿過賬冊隨手翻了一頁,眉梢輕挑,這一項項倒是列的極為詳實。
角溢出一冷笑,從們從靜香院回明輝院,也不過個把時辰,這些東西就已經做好了送過來,是該嘆這位二嬸嬸辦事效率極快,還是早有圖謀……
如此看來,只怕是這次舒映瑢的事兒齊何氏也是參了一筆的,早就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今兒早上那一出指不定是以退為進呢。他們自然知道現在辦婚事是不可能的,這是變著法兒的向府中公里坑錢呢!
呵,落竹心中冷笑連連,齊何氏和舒映瑢還真是好算計啊,齊何氏這是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利用一把。
不過,錯就錯在齊何氏實在太過心急,這會兒就急著來送賬冊,實在是不明智了些。既然如此,那自然要做些什麼,才對的起二嬸嬸這麼好的計謀啊。
“嗯,我知道了,不過賬目多了些,你回去跟二嬸嬸說,我現在有事不開,不如有些急著安置的讓二嬸嬸先辦著,等明兒我得空了,一并來算。”落竹只翻看了一頁便合上了賬冊,放在一旁,了眉心甚是疲憊的模樣。
“可是夫人,這……”月牙一臉為難地看著落竹,二老夫人說了今兒一定要帶銀子回去,現在夫人卻如此推。
“你也知道最近府上都是在忙著大小姐的婚事,好多事兒堆在那兒我都恨不得分了去辦,反正二嬸嬸那兒的事兒不在一時。你先回去跟二嬸嬸說說,二嬸嬸是明理的,自然懂得我的難,指不定還要心疼我呢!”落竹笑道,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
自然知道,齊何氏才不會心疼,指不定還要咒罵上好一陣子,不過不在乎,畢竟長在別人上,也管不住。
“夫人,我們二老夫人也是手頭張……”
“哎呀!”
“月牙姐姐,我們夫人這會兒正頭疼呢,不如姐姐先回去吧,明日過來,明日我們夫人定能辦好,昂!”
月牙還想說什麼,不想落竹突然扶著腦袋一臉痛苦極了的模樣,偃月見狀便一把拉了月牙往外走。
于是,月牙就這麼心不甘不愿地被“請”出了逸林院。
“夫人,你可還好?”春意雖知落竹是為了讓月牙走,可還是擔心地上前問候,這幾日夫人的確勞累。
“無事!”落竹瞬間抬起頭來,角帶著一抹笑,“真是一出好戲啊!”
春意知道落竹所言,又問道,“那夫人,現在該怎麼辦?”
“不急!”落竹一臉悠閑地站起子,看都不看那本賬冊一眼,“現下有比這件事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們去做。”
落竹角微勾,若是進展足夠快的話,現在晉中穆家那兒應該鬧得歡快的了,這麼好的時機,自然要好好再推上一把……
“夫人的意思是?”春意眉頭輕皺。
落竹微微淺笑,“備馬車,咱們去織錦閣看看,給偌兒做的新應該也差不多了,咱們去看看。順道著還能給舒家表妹也做上一,畢竟馬上就是齊家的人了,我這齊家的主母也是要送些東西才好!”
“是,奴婢這就去!”春意立刻會意,笑著點頭,趕便跑了出去。
落竹說走就走作很快,不一會兒便在府門坐上了馬車。其實還有一層落竹現下不想看到二房的那些人在自個兒面前晃悠,若是在府上待著指不定那個舒映瑢和齊何氏死皮賴臉的會做出什麼來。
馬車很快在織錦閣門前停下,春意和偃月扶著落竹小心翼翼下了馬車,窈娘最是眼尖,一下便瞅到了落竹迎了出來。
“夫人,掌事的昨兒夜里已經回京了,要不要小的去邢掌事過來?”窈娘請著落竹上樓,邊走邊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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