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和懷徇謹有了之親后,我便再未見過除他之外的其他人。不論男人人。
就這樣過了六日,下的撕裂逐漸好轉,我也可以下床走路了。
這天早上懷徇謹穿好朝服上朝沒多久,我就隨便披了一件服,起開門。這個小殿的門自那日之后我便再沒機會過,眼下趁著大家都未警覺,得早些打探好路線才行。
我已認清現實,此生我已是不潔之,是再配不上逸哥哥了的,而我留在此日夜懷徇謹的凌辱也是本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只能離開,離開這里。那一日生出的必死之心,這段時間也消退了下去,畢竟我若是死了,就沒人保護逸哥哥了。
打開門,清晨第一縷照在上,暖洋洋的,像久違的親人。我看到靜同殿的花又有許多綻放了,還有碧藍的天,還有清新的空氣!這些都是那一個小房間里完全看不到的風景!
“姑娘,請回房。”
就在我被這闊別多日的麗景驚呆的時候,一個煞風景的聲音在此刻響起,冷而耿直。
回頭一看,果然是吳衛。
他還是穿著標準的宮廷侍衛裝,腰上別著佩劍,一不茍的對我做“請”的作。
從九曲環那次,我就是曉得這個家伙的子的,所以并未來,而是聲問道:“吳侍衛?怎的在這里守著?”
他作揖回道:“世子殿下要我看顧好姑娘的安全。”
看顧我的安全?呵,怕是要他看著我不讓我逃跑吧?
只是僅憑一個吳衛,他未免太小看我了些。
我笑著問道:“不知吳侍衛近日在此站崗可有累著?要不進來歇歇,喝口水?左不過懷徇謹不在,你不必擔心。”
豈知吳衛聽了我的話,像是見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臣賊子一般,冷臉說:“姑娘到底是殿下的枕邊人,說話做事時還是注意些的好。”
說完,很是嫌棄的看了我一眼。
我立時便曉得,這家伙是收買不得的了,懷徇謹最重視的狗子,想要過他這關,必須打。
不聲的考慮好逃走的辦法,又將周圍環境打量一圈,我就靜靜回去休息了。
做完這一切,我就專心計劃該如何逃走了。
等懷徇謹傍晚下朝回來,進門自顧自的去掉自己金冠,掉朝服掛在架上,就直接走到我邊,輕輕攬過我的肩膀,悄聲說:“今日你想出門?”
躺在床上裝睡的我心里不跳一拍,猜到是吳衛和他說了。
于是點點頭。
沒有被明顯的拒絕,懷徇謹似乎很高興,未經我同意的就坐在床沿,離我更近了些,說道:“等再過兩天,你子好些了,我帶你去逛燈會。”
逛燈會?
人山人海的地方,應該更方便逃跑吧?
所以這次我沒有拒絕,回道:“嗯。”
這個回應,似乎讓懷徇謹更加開心,他俯在我額頭印下一吻,小聲說:“你心好些了是嗎?……修養這麼多日,你都可以下床了,不若……我們再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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