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楊震的哭訴,史芬先生不可置否。既沒有呵斥楊震,也沒有安他。
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大半個世紀的史芬先生,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
做錯了事,在他的面前拼命的哭泣自責,轉過頭去反手就把他給賣了這種況,史芬先生都不知道經歷過多次了。
對于眼淚,史芬先生已經完全免疫了。
不管楊震怎麼乞求,史芬先生都充耳不聞的躺在病床上閉目養神。
反倒是萊因哈特有些不了了,不耐煩的道:“你給我閉,堂堂男子漢,怎麼能跟一個人一樣?不就是做個實驗麼?有什麼好怕的?”
楊震也發現了,不管自己哭的再凄慘,都沒有辦法打眼前這兩個人,所以也很快收起了眼淚,很自然的重新的穿回了自己的服。
如果不是楊震的眼睛還紅紅的,恐怕沒人相信現在這個西裝革履的他,就是那個剛剛了上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人。
穿好西服楊震掏出手帕,掉眼上的淚水,沒事人一樣一屁坐在了兩個保鏢邊的凳子上。
“你給我站起來!”萊因哈特暴怒的道:“揚……我希你搞清楚,即現在還沒有解除我們對你的懷疑。所以,請你搞清楚自己的份。”
萊因哈特的語氣中,滿是威脅的味道。
楊震聽到萊因哈特的話,趕站了起來陪笑道:“對不起萊因哈特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哼……注意你自己的份。”楊震的態度這麼好,萊因哈特也沒什麼理由依依不饒,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看楊震。
砰砰砰!病房的門被人敲響。
病房里面的幾個保鏢,同時警惕的看向病房的門口。
史芬先生剛剛才差點被人害死,現在正是張的時候。
既然敲門了,來的肯定不是自己人。這個時候,由不得他們不警惕。
敲完門之后,病房外面的人頓了頓,聲音之中帶著討好的問道:“請問,這里是史芬先生的病房麼?”
這個聲音……我的腦海之中,很快把這個聲音跟一個人的聲音,聯系了起來。
楊震的父親楊院長。
盡管因為事牽扯到楊震,所以史芬先生中毒的事,并沒有通知楊家。
剛剛顧西念離開的時候,史芬先生還專門囑咐過,這件事現在一定要保,以方便他們調查幕后黑手究竟是誰。
不過,楊家畢竟是地頭蛇,這種事就算是相瞞也沒有辦法瞞住。
這不,才這麼短的時間,楊家的人就已經找上了門。
“你是什麼人?”史芬先生的一個保鏢,手從西服的口進腋下,張的踮著腳尖走到病房的門口,沉聲問道。
他的話音剛落,史芬先生已經吩咐道:“這是楊先生的聲音吧,讓他進來吧。”
保鏢雖然擔心,不過還是聽從了史芬先生的話,推開了病房的門。對站在病房外面,一臉忐忑的楊院長道:“請進!”
楊院長提著一個禮品盒,小心翼翼的走進了病房里。
他就仿佛沒有看見,被兩個保鏢牢牢夾在中間的楊震一般,略帶討好的對史芬先生道:“聽說史芬先生您中毒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您。看您現在的樣子,上的毒應該已經解除了吧?”
“楊先生,你怎麼知道我叔叔是中毒了呢?這件事,知道的人好像并不多吧?難道說,這件事真的是你們策劃的?”萊因哈特殺氣騰騰的道。
面對萊因哈特的威脅,楊院長也不惱怒,謙卑的笑了笑道:“萊因哈特先生你說笑了,我們楊家在本地好歹還是有一些關系的。如果連這點東西都查不出來,恐怕早就被人吞并了。”
萊因哈特意有所指的道:“恐怕,你們不僅僅是能查出來一些東西,還能做一些事吧?比如,給我的叔叔下毒什麼的。”
楊院長臉大變,連連搖手道:“萊因哈特先生,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我們楊家,怎麼敢對史芬先生下毒手。”
“如果不是你們,那還能是誰?當時現場一共就那麼幾個人,除此之外本就沒有其它人接近。”萊因哈特咄咄人的道。
“這個……”楊院長為難的道:“除了我兒子楊震,不是也還有其它人麼?”
“誰?你們究竟知道什麼?”萊因哈特一把抓住楊院長的手腕,激的道。
楊院長緩緩道:“除了我兒子,萊因哈特先生您不是也在場麼?”
“你……”萊因哈特臉鐵青的甩開楊院長的手。
萊因哈特也是很厲害的,至他能跟顧西念打個平手。
而且,因為歐人的特點,材高大的他們力量普遍也很大。
楊院長年紀不算小了,力氣肯定跟萊因哈特這種年輕人比不了,被萊因哈特甩的跟陀螺一樣,原地轉了兩三圈,才勉強停了下來。
“難道你的意思是,我要害死自己的叔叔不?如果你們想離間我跟叔叔的,那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我跟我叔叔的,可不是你們這些外人能夠了解的。”萊因哈特說完,立刻對史芬先生道:“叔叔,我看這次真的不用再說什麼了,他們絕對是心積慮的想要害死您的。”
楊院長搖搖晃晃的停下,強撐著沒有摔倒:“萊因哈特先生,您別那麼激。我可沒說,是您刺殺了您的叔叔啊。我這麼說,只是比喻……比喻而已啊。”
史芬先生揮揮手:“好了萊因哈特,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過我相信,楊先生并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你先安靜一會,聽聽楊先生的解釋。”
“史芬先生!太謝您了。”楊院長聽到史芬先生的話,頓時大喜道。
“史芬先生,我可以向您保證,這件事絕對跟我們楊家沒有關系,就算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做出對史芬先生您不利的事來。”楊院長如同狗子一般,拼命的解釋道。
不過問題還是那個問題,空口白牙的。不管楊院長說的再怎麼信誓旦旦的,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說服力。
“楊院長,您也不要著急了。我剛剛已經找到了一個可以讓史芬先生信服的辦法。只不過……用這個辦法的話,您的兒子恐怕要吃點苦。”我對一把鼻涕一把淚,正在賭咒發誓的楊院長說道。
“真的?”楊院長聞言,激的抓住我的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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