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夕聽了心中著急,連忙拉開了門,對著顧母問,“媽,你說誰在外面?”
“是蔡俊,我今天早上準備出去買菜,剛拉開門就看到蔡俊站在門外,整個人冷的……。”
顧母的話還沒說完,顧夕早就沖了出去,那飛雪中盈盈一抹影,的確就是蔡俊,他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上落的全都是雪,像個雪人似的,看的心疼。
可站在他面前的時候還是起了心腸,冷了臉,“你來這里干什麼?我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你以為你站在門口玩雪人就能挽回我的心?”
蔡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站了多久,他從首爾匆匆趕到中杭市來,就為了見顧夕一面,可來了之后他才發現自己手機沒電了,敲門也沒有應聲,而他又不愿意離開,就只好站在門口等。
雪天很冷,可再冷也冷不過他的心,他不知道為什麼顧夕能突然下了那樣的狠心說走就走,也不知道顧夕在顧夕心里,他怎麼就是需要來付出的可憐人了,但他知道他好冷,心好冷。
顧夕站在門口看到蔡俊一句話都不說,凍的有點發抖,跺跺腳,還是了心腸手扶助他,把他扶進來。
“蔡俊,我讓你進來是因為我怕你病倒在我家門口,不是因為其他,你不要多想。”
“我冷。”
一聽他的話,顧夕氣的快要吐了,“冷你還在大冬天的時候站我家門口挨凍啊,冷你就不會在賓館里吹暖氣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啊,我看你是故意跑我家門口來訛我的。”
覺得蔡俊肯定是知道心腸,所以故意跑家門口,不然的話誰大冬天不是在自己家里吹著暖氣而非要跑到家門口凍呢。
想到這里,顧夕就想說他幾句,結果看到蔡俊一頭栽倒在上,嚇得趕喊媽媽過來一起把蔡俊抬到床上去。
“他這是怎麼回事?”顧母問,“怎麼好好的就在門口站出病來了?”
“我也不知道。”
顧夕把被子給蔡俊蓋好,就坐在那里著蔡俊不了,蔡俊這個男人長的溫,可睡起來的時候反而有點娃娃氣了,等顧母走了后,就給安悠悠掛了一個電話,開門見山的說,“安悠悠,你怎麼把事的真實況告訴蔡俊了?”
安悠悠在那邊冷笑,“他跑來問我,我能不告訴他嗎?現在他的心思全都在你的上,本就看不見蔡氏、也看不見我。”
“他看不見你,你也可以努力讓他看見啊,只要你們結婚了,你總有機會的。”
“那你當年讓裴宣看見你了沒?”
顧夕語塞,那邊的安悠悠語氣有點哽咽了起來,“他來質問我,是不是我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把你趕走,我沒想到我跟在他邊那麼久了,為人事他都清楚,可在你出事的時候他依然選擇不相信我,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他的心里只有你沒有我也沒有蔡氏,哪怕是我能說我爸媽出手挽救蔡氏,他也不會激我的,既然這樣,不如從一開始就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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