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蕭清然擺手,的胳膊上汨汨地流出,但應當只是破了一點皮,沒有多大的事兒,不過葉朝昀總歸還是擔心的,千里覓知音,朋友應當要為朋友考慮才是。
“怎麼沒事?還是讓太醫看看。”葉朝昀剛想抱起來,那頭的寧抉已經走過來,順手就把人接了過來。
“不勞葉將軍費心,多謝葉將軍救了王妃。”寧抉的聲音有些冷,但也沒有針鋒相對的意味。
他也不是傻子,能看出來,葉朝昀對蕭清然的那種欣賞,也僅存于心心相惜的友誼。
蕭清然這才眼尖地發現,葉朝昀的胳膊也有一道傷:“王爺,我想,葉將軍可能也需要去太醫院。”
冬辭會才進第二個環節,就出了這等大事,衛軍還沒有尋到珍妃的尸,反倒是小看臺上坍塌了,這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起謀劃好的謀。
所幸的是,寧抉出手夠快,兆嘉帝毫發無損,不然今日這場面可真是要大了!
葉朝昀本想挨一挨就過去了,也用不著上太醫院的,但是蕭清然都提出來了,也就不做聲地跟在了蕭清然和寧抉的后,一道去了太醫院。
今日是冬辭會,除了胡太醫,還有別的太醫在,蕭清然倒是不擔心這個。
太醫一時間看著好幾個人都來,其中還包括了王爺王妃,不有些驚異,梨苑那邊的事,顯然還沒有傳過來,太醫們都是不知道的。
“王妃娘娘,哎喲,這是怎麼的傷!快些坐下,讓微臣給您瞧瞧!”李太醫也是太醫院的老人了,之前跑過好幾次王府,給蕭清然和寧抉都看過病。
李太醫瞧著蕭清然這外傷,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刀口雖然不深,但是這上面有抹了些毒,雖然不是很嚴重,不過也會讓人難一陣兒了。
好一會兒,李太醫才嘆了口氣:“王妃娘娘,這傷口上有些余毒,微臣先給您清理了,不過您可千萬要記得,這些日子里切不能緒波太大,盡量不要沾染冷水。”
“中毒?”寧抉的語氣,稍稍地有些慍怒,為何這梨苑之中暗藏了如此多的衛軍和親衛隊,還會讓人撿了子?
他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小看臺是提前一天讓人檢查的,怎麼會這個時候出事?而且設定在梨苑,是誰提出來的?
他想這些的時候,李太醫不由得多了他一聲:“王爺?”
看著寧抉回過神來了,李太醫這才松了口氣:“是,王妃娘娘的傷口上,確實是有些毒,不過這類毒藥,還是民間見得最多,像微臣這太醫院里頭,是不會備有如此的毒的。”
這類毒常見,也不會分辨出是誰去采買的,畢竟民間用的太多了,要一個一個查的話,也不知道要查到猴年馬月去了,更不知道這東西是何時買的。
“本王知道了,就勞煩李太醫開幾服藥,等回了岑王府,讓王妃多服幾次。”寧抉不是很放心,這種清熱解毒的藥,多喝幾次也無大礙。
蕭清然當然知道寧抉心中的擔憂,手拉住了他的胳膊,輕輕地了一下:“沒事,這不都好好的嗎?倒是梨苑那邊,若是王爺不便,還是趕過去。”
兆嘉帝也在小看臺上到了驚嚇,皇后也不適合在這種場合主持大局,若是寧抉一直陪呆在這里,也不好。
寧抉沉默了會兒,在一側的葉朝昀也忍不住開口:“岑王,就連我也覺得王妃說得有理,你且先去吧,這里再不濟還有我。”
雖然這話聽著有些怪怪的,但寧抉知道他沒有惡意,躊躇再三,又囑咐蕭清然道:“那本王先過去,你若是有什麼事,或者什麼不舒服的,直接差人來找本王,知道嗎?”
“知道了。”蕭清然笑了笑,心里都是甜滋滋的:“王爺也要注意安全才是,如今這事出突然,又十分蹊蹺,邊的人都得防著些。”
也不是蕭清然多疑,之前的事太多了,這其中,一定有千萬縷的關系,只是如今的,也是一團麻。
寧抉走了后,蕭清然跟葉朝昀面面相覷,心底里還是有些:“葉將軍,今日多虧了你,若不是你及時出手相救……”
“我還以為,我和蕭姑娘是朋友了。”葉朝昀忽然出聲打斷了的話。
蕭清然有些疑:“為何如此說?”
“朋友之間,無須客氣才是。”葉朝昀笑了笑,他的眉眼之中都全是溫,沒有一像是一個武將。
蕭清然愣了片刻,本還想說,若不是他及時出手相救,可能今天真的要折在那小看臺上了,心中一,把其他的話都咽了下去:“謝謝。”
原來這就是朋友之間關懷的覺?蕭清然忽然間想到的,是賢妃,是在平南侯府時,三娘子跟說的那些話,和賢妃以前也是朋友,是心心相惜的朋友,那們以前,是什麼樣呢?
“好了,蕭姑娘就莫要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把傷養好才是正事。”葉朝昀了自己的胳膊,他的胳膊就是胡太醫包扎的,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蕭清然言又止,看到葉朝昀了傷,但是也不便出言多關懷一二,怎麼聽起來都怪怪的。
蕭清然這邊倒是理好了,但是梨苑那頭已經翻了天了,眾人都紛紛地揣測著,這事兒來得這麼蹊蹺,還是剛好宮進來報的時候就出事了,而且也沒有找到珍妃的尸,珍妃娘娘也不在自己宮中,這事……會不會就是和珍妃娘娘有關系?
本來一開始只是個小小的猜測,但哪想到,人云亦云,很快便把這消息給傳開了。
蕭清然聽到的時候,已經是申時了,和葉朝昀在太醫院小憩了一會兒,便是有守在門外的宮在議論。
“要我說啊,這事兒可能真不是珍妃娘娘做的,珍妃娘娘平日里就很喜歡與王妃娘娘來往,怎麼可能加害王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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