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沒有什麼不明白,蕭清然眼睛都亮了,手把竹簡給拿了起來,細細地看著。
一遍看完后,不由得贊嘆:“這要是讓王爺去科舉,還有狀元郎什麼事兒嗎?”
寧抉臉上的神都和了許多:“然兒莫不是忘了,十年前的狀元郎,可不就是本王嗎?”
年輕氣盛,一舉奪魁,當時還讓他為了街頭巷尾的茶余飯后閑談,文武雙全的狀元郎都出在岑王府,那可是何等的榮耀?
不過寧抉也不是那種喜歡四下炫耀之人,他還是比較喜歡用實力說話,而他遇到蕭清然的時候,才覺得這子,由到外都顛覆了他的認知。
“王爺可真是厲害。”蕭清然提筆都有些頓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茬,只能馬馬虎虎地對付過去了,把話題一轉,放在了面前的竹簡上:“想來把這里再看看,待會兒午膳后的冬辭會,便不會那麼手足無措了。”
心中慨,早知道前兩日就不天跟著皇后閑聊貪玩了,多看看寧抉給他準備的竹簡,現在也不至于在這兒臨時抱佛腳才對。
遲翼取了一支玉簪回來后,膳房也來了人,把準備好的午膳,紛紛地都陳列在桌面上,有特意在一側的太監驗毒,挨個兒菜都要品嘗一番。
過程有些繁復,看得蕭清然直咂舌,還好王府之中并沒有這些規矩,不然日吃個飯都覺要累死了,還有什麼閑逸致做別的。
不過就是想想,也能明白,這宮中人多眼雜的,但也不免有看不住的時候,各宮的娘娘,哪個不是金尊玉貴的?這要是誰出了個什麼問題,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這整個膳房的腦袋也不夠掉的。
太監把這些東西都挨個兒檢查完了,這才捧著一張笑臉,走到了蕭清然和寧抉的跟前:“王爺,王妃娘娘,這膳食都已經檢查過了,無毒,可以放心用膳。”
“有勞了。”蕭清然笑道。
那太監似乎是得到夸贊似的,臉上都笑開花了:“那奴才們就不打擾王爺王妃用膳了,奴才們都在院子里,若是有什麼,可隨時傳喚。”
能來這玄宮的,都是金尊玉貴的人,畢竟這是兆嘉帝的另一別苑,不伺候好了,生怕兆嘉帝會怪罪下來才是。
蕭清然趕地放下了手里頭的筆墨和竹簡,被這一桌子的香味勾得不行,圍著桌子轉了好一圈,看什麼都覺得新鮮。
“夫君,這菜式為何都如此的……新奇。”
寧抉有些狐疑地側頭看了一眼,隨即心中了然,耐心地跟解釋道:“可能是然兒記不好,給忘了,這些菜式的……‘籍’,可都是然兒給這些廚的。”
他語氣之中的戲謔,蕭清然不是沒有聽出來,剛在桌子跟前坐好了,立馬就有宮上前來替盛了一碗鮮的板栗湯。
有些遲疑,有些不敢確定地開口問道:“我、我不會……還開口管皇上要錢了吧?”
寧抉沒有說不是,但也沒有說是,只是神之中還帶著笑意,長長地嘆了口氣:“那時的然兒總說,要靠自己的雙手,要白手起家,要自己賺第一桶金。”
寧抉似乎是在學著當時的語氣,這些話又陌生又悉,讓蕭清然都不笑出了聲:“我以前有那麼夸張嗎?”
寧抉不置可否,點了點頭,這才拿起了筷子,給蕭清然夾了一塊小炒牛,放進的碗中:“這些菜肴的菜譜,可都是然兒賣給皇上的,目前可能也就膳房能吃到,以往在府上也能吃到,但然兒不讓他們做。”
蕭清然聽到這兒,滿腦子都是問號:“為何?”
“本王也不知。”
雖然他這麼說著,但蕭清然總覺得,寧抉是知道什麼的,他是故意瞞著不告訴,讓自己在一邊兒干著急。
怎麼總覺得……寧抉對想不起來這十年間的事,已經知道了什麼,有些眉目的樣子,但又似乎什麼都不知道。
是的錯覺嗎?
但不管怎麼樣,要先繃住了才是,不能自陣腳,不過就是演,自然是會的。
這個小炒牛,一口吃下去,真的是香極了,香味俱全,比在府上吃的清燉牛自然是味道更好,猶豫了片刻,轉頭看向寧抉:“那這些菜譜,王府如今可都有?”
“有。”寧抉點頭:“如今都放在本王的書房,若是然兒想通了,本王便也可以讓府上膳房給你做。”
他笑得如溫潤的四月春風,讓蕭清然吃著飯,心跳都快了幾分,趕地低下頭去默默地吃著,不過想想回府也能吃到如此味,就心舒暢。
不過以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何會有如此多的……菜譜?
難不,的祖上,實則是開酒樓的?蕭清然只是這麼想想,便聯想到了爹,那個百姓口中的‘蕭大俠’,既然都是江湖大俠了,祖上指不定還真是開酒樓的!
帶著疑,跟寧抉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冬辭會的事兒,這才用過了午膳。
冬辭會是在梨苑搭的臺子,周遭都是坐席,這梨苑是兆嘉帝特意在宮中所設,句說是因為貴妃喜歡聽戲,才特意搭的,幾乎月月都會請戲班子進宮,已經持續好幾年了。
梨苑的壯闊,才讓蕭清然又慨了下兆嘉帝對貴妃的上心,但貴妃這心里頭,可就不知道到底想的是什麼了。
寧抉把人給送到了小看臺的附近,這才去了自己的坐席。
蕭清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打踏上這個小看臺開始,心底里就一直有一不安的覺,十分的心慌,多看了幾眼寧抉,努力地平復著自己的心。
可不能讓這莫須有的緒,擾了今日的大事,準備了這麼些天,不就是為了今日的冬辭會嗎?
那些要參加冬辭會比賽的才子佳人,都是后宮的,三三兩兩群結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嘰嘰喳喳的臉上還帶著笑容,讓人看著就一陣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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