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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本妃失寵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用不著旁人去替他抉擇

 蕭清然點了點頭:“馬車上套的韁繩太短,馬車夫也還沒來得及上來,那馬兒就和發了瘋一樣的跑了,我和皇后在車里都差點沒抱穩七公主。后來是葉將軍抓住了馬兒的韁繩,把我們送進宮的。”

 這些蕭清然都如實地跟寧抉講了,反正這些也都是事實,沒有什麼好瞞的,就算寧抉方才還在吃醋,但面對葉朝昀救了的事,總歸還是激的。

 寧抉眉頭蹙:“馬車是誰備的?”

 “府上的丫鬟。”蕭清然淡然道:“只是還不知道是誰備的,辰時出門急,也沒多看清楚,若是七公主真的墜馬,后果不堪設想。”

 且先不說七公主是不是皇后的兒,可是一國公主,是兆嘉帝的親兒,這若是真的在岑王府的馬車上出了問題,那當真就不是一點小事兒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想這麼謀害岑王府,但此人一定也知道皇后在府上。

 “七公主年歲也不大,也就比茉兒弈兒大些,都能下如此毒手,看來府上的人,還是沒有清干凈啊。”寧抉若有所思地道,眼神看向了竹簡。

 冬辭會,此次的冬辭會,諫在蕭清然的上,那這又會是誰安排的呢……

 蕭清然和寧抉對視了一眼,兩人似乎心照不宣,緘口不提,開始研究起了待會兒要用的竹簡,好在玄宮也沒幾個人,除開這個四皇子,其他也都算是蕭清然的面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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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葉朝昀遲遲進來的時候,兩人似乎也像是老朋友一樣,互相的打了個招呼。

 寧抉雙眸微瞇,還在打量著他,四皇子倒是先一步把發簪給拿了出來:“葉將軍,這發簪你可得好好收好,別隨意地拿出去才是。”

 葉朝昀上前兩步,接了過來,笑得爽朗:“這我不是給蕭姑娘綰發了,怎麼在你這兒?”

 寧抉側站著的遲翼都有些變了臉,這個什麼葉將軍,膽子也太大了,竟敢把這話都端到明面上來說,瞧著自家主子都已經散發把玉簪給王妃綰發了,也不要他的發簪。

 “是王爺特意還你的。”四皇子笑笑:“如此珍貴的東西,還不謝過王爺替你著想?”

 葉朝昀有些納悶兒,看向了寧抉:“那如此一來,王爺豈不就披頭散發了?”

 難道這偌大的皇宮里,連個簪子都沒有嗎?

 寧抉面如常,輕聲道:“無礙。”

 葉朝昀思慮再三,把這發簪送到了寧抉的跟前:“不如王爺先用這個吧,宮人去取一支來,等到了再給我。”

 葉朝昀是爽快之人,那發簪都已經遞出去了,在他看來,這發簪給蕭清然還是給寧抉綰發,都差不太多,因為信任所以才覺得能給。

 寧抉狐疑,但是方才對葉朝昀的那些不滿,已經完全消散了,他也不是只給了蕭清然發簪,就連他散發也給他綰發用。

 但想到四皇子所說,這發簪乃是他母親給他刻的,便還是回絕了:“不用了,葉將軍的好意本王心領了,遲翼,你去取一支來。”

 “是。”遲翼趕地出了玄宮的門,這里離務府也不遠,過去找務府的總管,這事兒便能解決了。

 倒是葉朝昀,見寧抉不收他的發簪,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手把發簪別回了發冠,坐在了另一側的椅子上。

 “晨間王妃的馬車出事,王爺可知道這事兒?”

 寧抉想到,方才蕭清然說了,是葉朝昀救的,臉也就好了許多:“說起此事,本王還未謝過葉將軍,如此危險的而出,救了王妃和皇后。”

 葉朝昀倒是沒記掛在心上:“王爺這話就見外,即使不是王妃和皇后,難不我就能坐視不管?不過你們那個王府的馬車,肯定被人給做過手腳了,王爺還是當心點兒吧。就沒見過誰家的馬車韁繩短得抓不著,非要騎馬駕車的,馬兒竟還是黑紅鬃的烈馬!”

 好家伙,黑紅鬃的馬,那可是出了名的難馴養,一般都用來做斗場或者圍獵之用,怎麼可能有人用它來駕馬車,還是給婦人坐的馬車,簡直離譜至極。

 只是葉朝昀是想想,就知道這必定不可能是寧抉安排的,他還沒有這麼不重視蕭清然到這個地步上。

 黑紅鬃,寧抉眉頭蹙起,但還是婉轉地道:“本王定會把這件事給徹查清楚,就有勞葉將軍費心了。”

 “無礙,不過我和四皇子可能就不多陪你們嘮叨了,皇上宴請了我們,這會兒就過去。”葉朝昀原本就是過來接四皇子的,巳時了,再過個一刻鐘有余,差不多就該用午膳了。

 “送送四皇子和葉將軍。”寧抉話音剛落,立馬從屏風后頭出來了幾個宮人,引著幾人出了玄宮。

 蕭清然看了一眼薛晟瑞的背影,不由得笑了笑:“王爺,薛公子自打做了使臣,確實有那麼一副為民好的樣子了,搬到薛府去的這幾日,也不知道他和柳惜說好的親事怎麼樣了。”

 說起來這個,蕭清然還是擔心的,不希薛晟瑞被欺騙。

 看到擔心的樣子,寧抉眼底全然都是笑意,手把人拉了過來:“你就坐著安心把這些問題看了吧,薛晟瑞的事,不用過多心,他一個對治國之策都如此有獨到見解的人,會在自己的親事上吃虧嗎?”

 相比蕭清然的擔心,寧抉是風輕云淡得,薛晟瑞應當能自己辨別才是,用不著旁人去替他抉擇。

 蕭清然也就沒有再多想了:“如此也好,若是真心的,日后柳惜便尋不著什麼借口三番五次到王府上來拋頭面的。”

 一提起這個,蕭清然就是窩了一肚子的火,當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若不是不便手旁人的事,估著也不想讓薛晟瑞娶了才是。

 “好了,你看看這個。”寧抉把已經又重新勾畫了一遍的竹簡放在了蕭清然的跟前,許多的問題寧抉都已經側重地用線給勾起來了,一目了然:“還有什麼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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