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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本妃失寵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正打算去問

 寧抉都如此說了,差也自然不敢怠慢,上來把蕭清然帶過去了。

 平南侯和三娘子都在后頭急得打轉,三娘子只是稍稍地一想,又不那麼擔心了,只要寧抉瞧見是蕭清然,可能就不會把怎麼樣了吧?真正的清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倒是平南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三娘子寬地拍了拍他的肩側:“沒事的,侯爺稍安勿躁。”

 出了平南侯府,寧玉就不住地側頭打量旁的蕭清然,一臉的得意:“還以為你多大的本事,進得來侯府,如今不還是要淪為階下囚!怎麼?你又犯了何事?”

 寧玉心里心知肚明,這清晨和本不是一個路子的人,怎麼可能和有什麼牽扯?

 但定也是犯了事,岑王才會下令抓的,真是活該,是萬萬沒想到,安分守己的清晨也能有今日。

 蕭清然兒都懶得理,當真是極為聒噪。

 到縣衙門口的時候,沒有著急著把他們押進去,寧抉轉過來,朝著蕭清然踱步過去,把的手給拉了起來:“沒事吧?你怎麼忽然去了平南侯府,讓本王這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語氣十分的溫,讓寧玉都有些傻了眼,這……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蕭清然心里頭一暖,寧抉帶走,也不過是為了不讓難堪,笑著輕抱住寧抉:“王爺待我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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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話蕭清然也經常說,但每次說,寧抉都會不同程度地高興,這可能就是因為喜歡,所以做什麼都覺得高興吧。

 “那侯爺可有何對你不好?”寧抉臉立馬沉了下來,他一想到蕭清然去平南侯府上,他這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壇子一樣的酸。

 但是一想到平南侯有可能會為難蕭清然,寧抉這心里頭就不舒服了,若是蕭清然真的說出什麼來,指不定他能再鬧一次平南侯府不

 “沒有。”蕭清然有些心虛地道,總不能在這個地方就告訴寧抉,只是為了進侯府去探聽一下寧玉的口風吧?

 兩人這一來一去的,讓寧玉似乎恍然大悟一般,驚得都張大了,指著兩人:“好……好啊,原來你這個狐子,不只是勾-引侯爺,連岑王你也敢勾-引!你可知道岑王妃是個母老虎,你若是到了岑王府上,只怕是比我侯府還要慘!”

 說著,寧玉不有些喜不自勝,這狐子要是真的去了岑王府,指不定還能把蕭清然氣個半死,兩敗俱傷!

 這簡直是一出好戲啊!

 母老虎?蕭清然不解地看了一眼寧抉,心中冷笑,是母老虎?

 寧抉咳嗽了兩聲,小聲地倚在耳側道:“這可并非是本王所言。”

 外界都這麼傳,但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但確實不是他!寧抉心底里默默地又自我解釋了一番,至于是誰傳出去的,他也不知道呢。

 “這就不勞大娘子心了。”蕭清然淡淡地笑道,若不是虛弱,可能這聲音和清晨還真的不像。

 寧玉氣得直跺腳,還沒多罵兩句這個小賤人,就被衙役給押進去了。

 老遠還能聽到的呼聲:“王兄,我真的是冤枉的!你切不能聽信那小賤人的讒言啊!”

 小人的讒言……蕭清然不由得在白羽紗底下笑了笑,到底是不是讒言,這可由不得寧抉說了算。

 看著人進去了,寧抉這才招手把王府的馬車讓人駛了過來,笑著跟蕭清然道:“咱們先回府吧。”

 蕭清然笑著點了點頭,在這縣衙的門口也不好說話,還想問問寧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還有關于他和六部說了些什麼,也不是好奇,是抱有私心的,想跟寧抉舉薦,讓薛晟瑞去擔當這次的使臣。

 不過這些還沒有跟薛晟瑞商量過,不知道薛晟瑞意下如何。

 回了王府之后,寧抉二話不說將蕭清然頭上的帽子給摘了下來,放到了一邊去,滿臉都是不自然的笑:“怎麼?王妃如今這是,稍稍地好了一點,就要出去‘為非作歹’?”

 寧抉話里面的揶揄蕭清然不是聽不出來,只是有些好笑:“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出去走走嘛,而且我今天買了一宅子,打算讓薛晟瑞和清暉他們三人搬過去,王爺意下如何?”

 寧抉意下如何?他當然是不得!

 但他面上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細細地思慮了片刻,才道:“如此一來甚好,將來若是他們娶妻或是清晨要出嫁,有自己的宅邸是最好不過的。”

 寧抉這麼隨口一提,竟和蕭清然的意見不謀而合了,蕭清然心中一喜,這樣的話,可就好說多了!

 “那我這房契和地契,就先給夫君保管了~如若是夫君去說那也最好不過了。”蕭清然十分的賣乖,笑著讓丫鬟把自己的白羽紗給拿了下去,細細地盯著寧抉。

 的臉比早晨出去的時候好多了,寧抉這才稍稍地放下心來。

 他也明白蕭清然的意思,這個房契和地契他去說的話,確實要比蕭清然去好多了,他是這個岑王府的主人,送點東西給五皇子的恩師和小世子小郡主的恩師,確實方便。

 “嗯,那我改日去。”寧抉小心翼翼地把房契地契都給收好了:“我現在就是想同你說,此次以清晨的名義把你帶走,就是想讓徹底地消失在平南侯的視線之中。”

 蕭清然一開始還沒明白寧抉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片刻后,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懂了!”

 平南侯以為是清晨,而寧抉前來說了,清晨有罪,如若這次治不了寧玉的罪,那便也借著這個‘清晨’的名義,把這件事給平息下去,自此也讓清晨可以改頭換面的生活,可以不再避諱平南侯的目

 就是人前可能會再辛苦一點,要戴上那面

 “那有問過清晨的意思了嗎?”蕭清然忽然問道,可記得,上次清晨看平南侯的目,帶著些不一樣的意味。

 寧抉搖了搖頭:“正打算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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