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有朝一日若是不記得王爺的好,都不能忘了我姐姐對你的好!”三娘子跺腳,似乎是有些氣憤。
這個蕭清然,看來是真的想不起來了!真他媽邪門!
聽到三娘子這麼說,蕭清然趕地點了點頭,生怕待會兒回答晚了,三娘子又能一拳打過來,當真是吃不消!
兩人這磨磨蹭蹭了會兒,又聽到門口喊了聲:“三娘子,秦姑娘,侯爺請您二人前去梨裕園呢!”
三娘子長長地舒了口氣:“走吧,是侯爺邊的小廝,估著是平郡主那兒問出了什麼,要找你呢。”
蕭清然也沒有多說,趕地跟在了的后,沒有忘記方才的囑咐,只管跟在三娘子的后,什麼話都不要多說。
這府里頭,也確實都不是省油的燈,蕭清然心里自然是知道的,多說多錯,就怕待會兒自己還不能等到走出這侯府,就被人給認出來,到時候更大的誤會就來了。
誰人不知如今正在王府里養著呢。
三娘子把門栓給拿開了,這才把門給打開了,穿著一紅白相間的梅園戎裝,蕭清然當然眼了,這套是從的秀坊里出來的,竟沒想到三娘子穿著還如此的好看,有幾分英姿颯爽的將風氣。
“走吧!”
三娘子一聲令下,那小廝趕地朝著兩人行了禮,走在前頭帶路。
蕭清然不覺得寧玉更慘了,三娘子在侯府之中的待遇,都明顯比要好上太多了,可能就因為寧玉有個孩子,所以才會有更加不同的待遇才是吧。
走在路上的時候,蕭清然不有些八卦地問道:“三娘子,你侯府,有多年份了?”
三娘子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也湊過去低聲地對道:“你是不是生病壞了腦子了?我前年才嫁侯府,怎得如此近的事你也不記得?”
本來三娘子還想同說,當初大婚的時候,給蕭清然發了一封請柬,但蕭清然遲遲地沒有來,還為此生氣了好一陣兒,連蕭清然的生辰也沒過去,還拉著不讓賢妃去。
但想想也就閉了,想不起來好,就別想起來了!
前年,蕭清然了然地點了點頭,這年份還短,沒有子嗣也很正常,想來也有可能平南侯暫且不想要孩子吧。
“侯爺不想要孩子?”蕭清然還是忍不住八卦。
但三娘子卻一下子紅了臉,抬眸瞧了瞧蕭清然,面紗后面不知道是什麼表,但總覺得蕭清然有幾分怪異,只是淡然地道:“因為我不想生!”
竟只是因為三娘子不想生?蕭清然愕然。
好吧,對平南侯的寵妾滅妻也見怪不怪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便走到了梨裕園的門口,那是寧玉住的院子,方才是平南侯和寧玉先進來的。
蕭清然方才倒是不張,這會兒倒是一下子又張了起來,三娘子似乎是瞧出來了點什麼,趕地拍了拍的手臂:“按我說的做就行了!說不定除了你的事,還能問出來點旁的!”
三娘子的眼珠轉得飛快,那一副鬼機靈的模樣,讓蕭清然忍不住打了個寒,有一種莫名的預,這個三娘子一定又想到了什麼鬼點子,寧玉要慘了。
方才寧玉在大門口吃癟的樣子,簡直大快人心!
蕭清然點頭,乖乖地跟在三娘子的側,現在敢肯定了,三娘子不會害的。
心底里默默地想了一想,和賢妃之間,肯定有什麼甚大的誤解,或者是不能讓旁人知道的事,可只要稍稍地那麼一想,頭便有些疼得不行。
算了,還是下次找機會問個清楚吧。
總不能再這麼稀里糊涂地過著,蕭清然心里淡淡地嘆了口氣,那大門剛打開,平南侯便已經急切地朝著過來了。
差點就嚇了一個踉蹌,好在三娘子已經知道是誰了,這會兒便是向著說話:“侯爺,你如此躁躁的,待會兒又嚇到了秦妹妹怎麼辦?難不你還要再想郁結個三十日不?”
是這麼說著,平南侯的手就頓了下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活像個竇初開的大男孩一樣。
在那頭坐著的寧玉,早已經死死地掐著手里頭的手帕,面十分的難看。
這些個府上的狐貍,當真是除都除不掉!可偏偏……
寧玉只要一想起來之前的事,還有那孟大公子,心里就一陣惡心,出的臭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是拜了蕭清然那個賤人所賜!
剛想到這兒,蕭清然就猛地打了個噴嚏,三娘子也驚了一跳,趕地順勢問道:“秦妹妹,你沒事吧?你這風寒怎地還不見好?待會兒你去我院子里拿幾味藥吧,正巧前些日子我也染了風寒剛好!”
聽到這,平南侯也順著點頭:“是,秦姑娘,你且聽三娘子的吧,這風寒也不是個小事,這麼耽擱下去,子吃不消的!”
蕭清然這才點了點頭,沒有做聲,作勢再咳嗽了幾聲,如此一來,該不會還有人要摘下白羽紗吧?
本是想著今日來一次就好,可如今三娘子此,一下子勾起了許多的疑,瞧著以后是要來平南侯府多走了……
“耽擱什麼耽擱!我瞧著就是故意的,故意用此計來博得侯爺您的垂!”寧玉站起來,的袖子竟還沒有放下去,看上去儼然一副要去馬場打馬球的樣子。
平南侯不悅地蹙眉:“寧玉,你究竟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你別忘了,此次岑王府出的事,府來要人,是我保著沒把你出去的!你且瞧著,過不了多久岑王便會親自登門上來要人!”
平南侯氣得口都直起伏,這寧玉做的事,就沒一件讓他順心過!
哪知寧玉卻還使起了小子:“那可是我的兄長,怎會為難于我?況且這事兒和我沒有關系,憑什麼就認定是我!”
蕭清然過那白羽紗,死死地盯著寧玉的神,明顯地有些慌,聲音都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