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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本妃失寵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不然怎麼誆他

 要命……這秦旬來得會不會也太湊巧了一點?

 秦旬對眼前的場景儼然什麼都沒察覺,氣吁吁地跑了過來,把手中的一柄劍遞了過去:“虧得秦姑娘的馬車行得慢,不然在下可真就追不上了!”

 蕭清然深呼吸了一口氣,過手去接過了那柄劍:“多謝秦公子。”

 秦旬擺了擺手,這才發現旁還站著一個男子。平南侯一回過去,秦旬眼神一凜,趕地朝著平南侯行禮:“晚輩見過侯爺!”

 平南侯并沒有急著回答他,而是上上下下的把他打量了好幾遍,眼中還地有著不悅之,讓秦旬覺著很是奇怪。

 秦家和平南侯似乎也沒有什麼新仇舊恨吧?為何他老是用這種眼神打量自己,覺怪怪的,就好像是秦家欠了平南侯府很多東西沒有還一樣。

 良久,才聽到平南侯輕輕地道了句:“嗯,客氣,你就是秦尚書家的小子?”

 秦旬汗:“承蒙侯爺還記得晚輩,慚愧慚愧!”

 “你和秦姑娘,什麼關系?”平南侯淡然地問道。

 秦旬愣了一下子,遂后臉上浮起了可疑的紅暈,難不他對秦姑娘的好逑之心,連平南侯都一眼看出了?

 不,人秦姑娘還在此呢,不能讓秦姑娘覺得唐突,秦旬清了清嗓子道:“無甚,只是晚輩恰巧在酒樓里遇上了秦姑娘,萍水相逢罷了,見秦姑娘的劍落在了酒樓里,于是便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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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十分的簡潔,讓平南侯打消了心里頭的疑慮:“嗯,早些回去吧,溫習溫習功課,這年后的春闈一過,可就是科考了。”

 科考一年兩次,基本上就是把省試提到了京中來,下面番通過鄉試會試的,都會有舉薦人。

 但京中的這些富家公子哥可不同,私塾和國子監會單獨設立科考,向來比民間的科舉更為嚴謹,畢竟他們出生之時,就注定了他們的路與旁人相對而言不那麼平凡。

 “多謝侯爺記掛!那晚輩就先告辭了。”說著,秦旬還有意無意地朝著蕭清然那看了一眼,匆匆地離開了。

 這個呆子,總算是走了,蕭清然心底里暗暗地松了口氣,這會兒還要抓時間把正事兒給辦了。

 平南侯也轉過來,但他的臉上卻不似方才那歡喜之,似乎是有些吃味的模樣,盯著蕭清然:“你和這秦小公子……到底是何關系?難不你逃婚,就是為了他不?”

 什麼?蕭清然就是覺得,平南侯這句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讓一時間有些沒回過神來。

 難不清晨逃婚,不是因為不喜歡這平南侯嗎?什麼時候又跟這秦旬有半點的關系了?

 一旁的老板也不由得哽咽了一聲,這等人在自己的攤前,實在是有些難為了。

 見蕭清然沒有回答,平南侯掏出了自己的錦囊,把錢扔到那攤位上:“方才秦姑娘看過的東西,都給包起來。”

 老板有些錯愕,但早已經在心底里笑開了花,這……這是財主啊!

 “好嘞!侯爺您稍等。”

 把東西給打包好了,平南侯這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輕聲地問道:“跟我回府里好不好?”

 蕭清然猛地松了口氣,等的就是平南侯這句話了,方才遲遲不說,當真是要急死了!

 蕭清然有些扭的樣子,雖然鐲子什麼的都已經送到手上了,還是故作不愿的模樣,剛走幾步,就道:“可……平郡主還在府上,民便不去了吧。”

 平南侯的腳步頓了好一會兒,蕭清然心里面都開始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卻聽他道:“我都說了,我和并非相只是徒有一個正妻之名,況且最近又犯了些事,用不著多久,我便可以找個理由,休了便是。”

 休了便是,蕭清然心里頭不咂舌,這男人當真是好一個雷厲風行,似乎一點也沒有顧忌過寧玉曾為他生了個孩子的份兒上。

 不過也能想得通,如若是個男子,攤上這麼個惡毒又愚蠢的人,指不定也想休妻,而此時呢又正好有清晨這麼個溫如水的姑娘闖心房來,就更是有得比較了。

 蕭清然愣神這會兒,平南侯又問:“秦姑娘,可還是在想什麼?”

 蕭清然連忙地搖了搖頭,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只是離開這些日子,聽到了一些傳聞,頗有些想不通罷了。”

 聞及此,平南侯的臉也略微地有些難看,娶了一個平郡主以來,給他造了多的禍事!

 如今竟然還有膽子去謀害岑王府的人,不管是王妃還是王爺,哪個是的?更何況岑王還是的長兄,如此大逆不道的人,他現在就想休了才好!

 但一直嚷嚷自己是清白的,平南侯心里不知道該不該再信一次,正是糾結。

 “秦姑娘莫要再多想,先隨我一道府好嗎?”平南侯始終地與蕭清然保持著一點距離,不難看出,平日里他還是很尊重清晨的,只是還是好奇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

 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蕭清然笑笑:“那不知道,寧……大娘子是否在府上?”

 差些就把寧玉給出來了,還好口風轉得快。

 平南侯的臉微微一變,遂后點頭:“在府上,不過也不必怕,咱們直接去沁舒園便是。”

 沁舒園,蕭清然好像聽清晨提過,之前在平南侯府上的時候,就一直住在這沁舒園里,是平南侯特意給安排的住所。

 只是蕭清然沒有想到,再見到寧玉的時候,竟是以偽裝清晨的份。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平南侯讓邊的丫鬟家仆都先下去,不由得問道:“秦姑娘,你為何以面紗遮面?”

 之前可都不戴這些的,即使知道會些功夫,拿了劍在手他也不意外。

 這個問題,可是把蕭清然問倒了,自然是要戴白羽紗才對,不然怎麼誆他?

 笑了笑:“侯爺,民前些日子不慎染上了風寒,不可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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