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塊頭趕地啐了口:“告訴?怎麼跟我們上頭代?那錢給都給了,怎麼可能告訴!你有點兒骨氣行不行!”
這句話,著實把蕭清然給逗樂了,這都是土匪,收錢辦事,大難當頭了,還講究骨氣。
那瘦猴兒張極了,時不時地就拿眼神瞟一眼蕭清然,生怕下一刻寧抉就能讓他們生不如死。
“行了,快些說。”蕭清然來回地踱步片刻:“你們若是再這麼磨磨唧唧的下去,我就真讓人把你們捆起來,丟到葬崗去喂野狼了!”
葬崗那邊,一到晚上什麼玩意兒都有,這個倒是人人都知道。
但那大塊頭死咬著牙,哼哼了兩聲:“當真還以為我們兄弟幾個,怕你這個人說的話?葬崗又怎麼樣,我們幾個也不是沒有功夫傍,那狼群見了我們還得跑呢!”
典型的犟。
蕭清然到這個時候了,也沒說讓寧抉幫幫忙。寧抉心里頭雖然不爽利,但還是走進了柴房里。
“是嗎?但若是本王挑斷你們的手腳筋,把你們的眼睛蒙上,再套一個裝了蛇蟲鼠蟻的麻袋在你們頭上,扔到葬崗去……”
寧抉停頓了一下,冷笑道:“你們說是蛇蟲鼠蟻先把你們的腦袋啃噬掉,還是狼群先把你們給撕碎?”
平淡的語氣,卻說著讓人森冷的話,著實有些令人反胃。
別說是瘦猴兒了,就是那大塊頭也有些繃不住了,面慘白。
蕭清然臉上滿是驚詫,沒想到這寧抉,嚇唬人倒是還有一套呢,也沒有把他方才說的話當回事。
“我我我……我們招還不行嗎?”瘦猴兒嚇得直哆嗦:“我們,我們那上家說了,這要雇我們把那什麼秀坊燒了的,是個宮里頭的娘娘!”
宮里頭的娘娘?
蕭清然的眼神立馬看向了寧抉,兩人對視的時候,便已經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哪個娘娘?說清楚。”
大塊頭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似的,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還有哪個娘娘?還不是貴妃娘娘!若不是貴妃娘娘的意思,我們幾個當土匪山大王的,哪兒有膽子燒王妃娘娘的秀坊?”
這話說得中氣十足,似乎還帶著些不悅,蕭清然總覺得哪兒有問題,但是也說不出哪兒有問題。若是貴妃娘娘,那偌大的宮中,也就只有貴妃罷了。
和方才想的,完全一樣。似乎寧抉也是這麼想的,兩人心照不宣。此番又聽著從土匪里親自招供,更是微妙至極。
見兩人半響沒有說話,那大塊頭又是沒好氣地道:“這可和我們幾人沒有關系,我們也都是奉命行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打也打了,問也問了,不該拿我們去丟葬崗了吧?”
“自是不會。”
寧抉剛一開口,那大塊頭和瘦猴兒都松了口氣,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又聽他說:“待會兒就把你們送到府衙去,這打砸搶燒的事兒,就聽府衙的發落就好。”
蕭清然有些忍不住笑意,知道寧抉這分明就是不打算放過這群土匪,不過也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的。
一想到被燒毀的倉庫的那些貨,還有許多的品和財,就心里發堵!
但這些也都已經全數地歸結到了貴妃的頭上。
“王爺……王妃,我們都知道錯了,就不用送府衙了吧?”大塊頭連忙的道。
那府衙是個什麼地方,吃人不吐骨頭的,那不比扔到葬崗去好了多吧?這幾個土匪都有些無言,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但似乎寧抉已經打定了主意了。
把土匪的事都給理好了,寧抉還匆匆忙忙地找了人去秀坊,那邊的東西都需要搬出去,東西太多,一天兩天也沒法子理,燒掉了的東西也都只好扔掉。
蕭清然都看在眼里,心里說不也都是假的。
只是這次的事發太過突然,別說是了,就連寧抉也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若不是事實就擺在面前,需要重新修繕一下秀坊或者搬個地方的話。
不過兩者之間,蕭清然選擇了重新修繕。
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蕭記秀坊在什麼位置,這要是忽然間轉了個地方重新開,麻煩且先不說,到時候那些買習慣了的老顧客一來,瞅不見蕭記秀坊的招牌,很可能就不來了。
這次的走水事件,指不定還能讓大多數的民眾引起同心理,蕭清然這麼想,雖然有點不太好,但總歸是生意人,眼里還是很看重小錢錢的。
就在秀坊補貨的期間,五皇子也漸漸地休養得傷口開始愈合了,而寧抉也帶著蕭清然,找進了宮里去。
蕭清然提早就寫好了一份訴狀,上面還有那三個土匪的畫押,特意地帶進了宮里頭去。
兆嘉帝一下了早朝,蕭清然便掐著時間去找貴妃了,由于寧抉也在,眾人都瞧見了,兆嘉帝不可能沒看見。
倒是貴妃有些許意外,上前去迎了兩人。
“岑王和岑王妃……怎有空到本宮這殿里來了?”貴妃留了個心眼,也不是沒有聽聞前幾日的事,鬧得京城里都是沸沸揚揚的。
前幾日還在幸災樂禍呢,這蕭清然,當真是惡有惡報,連老天爺都在幫著,沒想到還沒出手呢,這就有人代替傷了五皇子,還在岑王府上。
這回蕭清然可是想洗也洗不干凈了。
正是得意著,寧抉忽然出聲,打斷了所有的臆想。
“貴妃娘娘,如今這是你的殿中,也并無外人,有些事就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吧。”
貴妃一臉的狐疑:“何事?本宮還以為,王爺今后都不打算與本宮有什麼來往,這又是有哪門子的事?”
之前那些丟臉的事之后,寧抉是不打算與貴妃來往,甚至也落下了狠話,但此一時非彼一時。
“娘娘果真是好算計。”寧抉略微有些嘲諷的意味,聽得貴妃有些云里霧里。
“岑王,若是有事,大可直接跟本宮道來,無需如此明朝暗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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