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抉這醋勁兒,可是讓蕭清然有些無語了,剛才是真的關心清暉一下啊,并沒有別的意思!
“夫君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是他姐姐托付給我,所以我一定要照顧好他的。”
“如此這般?”寧抉不怒反笑,整個人看起來都極為生氣的模樣:“照顧好他需要連他的生活一無巨細都面面俱到嗎?莫非是王妃覺得本王府上沒有活人可以照料他了?”
桃紅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此時的王爺也太過怪異了,本不敢多說,不敢為王妃鳴冤吶!
這幾日都是看著的,王妃并沒有做什麼奇怪的舉。
“寧抉你為什麼總是鉆牛角尖?我都說了我只是關心他一下,你何必如此咄咄人曲解我的意思?”蕭清然的小脾氣也涌上來了,就算是吃醋,也不能吃飛醋吧?
本以為寧抉和相了這麼些日子,多對還是了解的,沒想到他還是一再質疑。
外界對有所誤解也就算了,以為花心找男人也就算了,這寧抉竟也……
這話一說完,兩人都愣了愣,空氣中都仿佛飄滿了靜謐,誰也不想開口先說話的樣子,片刻之后,寧抉才拂袖而去。
“那你慢慢照看他吧!”
“行!慢慢照看就慢慢照看!”
蕭清然真是不吐不快,寧抉的小子,才不想全然去慣著,自己心里都憋屈得,憑什麼要去哄寧抉?
等著寧抉走了,周遭那張的勁兒才沒有了,桃紅著急地挽住蕭清然的胳膊:“王妃,怎麼辦啊?如今王爺要是又生氣了,再搬出去住如何是好?”
“他要搬就搬,關我什麼事!難不他還休了我?”
桃紅搖了搖頭:“王爺是斷然不可能休了您的。”
“那不就結了!”蕭清然聽到這話,心里面就一下子給放心了,反正不會休了,怎麼浪都無所謂了是吧?
看著幾人,清暉的眼眸微微地低垂:“是我給王妃添麻煩了,不如我去親自給王爺解釋吧?”
清暉一直冷言語的,如今倒是也說了這番話,怕是心中十分的愧疚和自責吧?蕭清然有些不忍,拍了拍他的肩頭:“你還是快些去休息吧,雖然王爺他這麼說,但是心里頭還是不會拿我怎麼樣的,最多也就是拌拌,幾日就好了!”
清暉重重地嘆了口氣,朝著蕭清然拱手一禮:“那我先回房了,多謝王妃。”
“無需道謝,這些都是你姐姐的功勞,日后可是要好好孝順你姐姐。”蕭清然道。
都說長姐如母,他們兩個父母雙亡,一直都是清晨在含辛茹苦的照顧清暉,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
清暉笑著點了點頭,轉踱步回了房,他背影有些清絕,看似十分的孤寂。
有的時候還真想知道,他們男人這些背影之后,都是一種什麼樣的心?
“王妃,您怎麼還看他啊!”桃紅這會兒有些急了,就差沒有急得跺腳了:“您該不會是真的看上他了吧?王爺如今還在氣頭上,怎麼辦……怎麼辦啊!”
桃紅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整個人著急上火的樣子,的兩個發髻也跟著在,不由得有些稽好笑。
蕭清然被逗樂了,出一手指點了點的額頭:“是王爺生氣罷了,怎麼覺比你自己的夫郎生氣你還要心啊?不如……你去替我哄哄王爺?”
“王妃,您又在拿奴婢說笑了!”
蕭清然攤了攤手,自己也在氣頭上呢:“行了,今天有要事做,就不哄他了!多大個人了,有什麼事讓他自己調節吧!”
“王……王妃,真不哄啊?”
看著蕭清然抬步就走,桃紅跟著追了上去,王妃還真是好魄力,說不哄就不哄!
蕭清然還在心自己繡房的事,哪有時間去哄他,這個男人就跟泡在了醋缸子里似的,一言不合就生氣又吃醋的!
不過兩人都走到大門口了,蕭清然的腳步又頓住了,左思右想,還是讓桃紅呆在原地:“你先等我片刻,我還是去哄哄吧,免得到時候他又想出別的法子為難我!”
桃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趕的擺手:“王妃您快去吧,奴婢就在這兒等著您!”
這個小蹄子,竟然都敢笑了!
蕭清然快步地朝著院子里去,寧抉似乎就是朝這個方向走的,但到了院外,卻發現里面除了劉管家,空無一人。
“劉管家,可瞧見王爺了?”
其實只是好奇為何劉管家在此晃悠,劉管家一臉的難,手里還拿著一個算盤一本賬本:“王妃娘娘,王爺他……他又收拾包袱離家出走了!”
離……離什麼?
蕭清然臉上都是錯愕:“你們王爺今年……幾歲了?”
劉管家不知道蕭清然為何這麼問,老老實實地回答道:“王爺今年二……”
“喔兩歲啊,難怪。”也不等劉管家把話給說完,蕭清然自顧自地道:“你就讓他去吧,反正鬧夠了就回府了,我就不相信他還去廟里剃度當和尚!他要是回來了你就告訴他,如果下次再這樣,就別回來了!”
劉管家就差沒給蕭清然跪了:“王妃娘娘,這……這奴才可斷不敢說啊!”
“就說是我說的!”
蕭清然一路都郁悶至極,好歹都是這麼大的人了,還玩什麼離家出走,倒是要看看,這寧抉能離家出走多日不回府!
“桃紅,走!”
桃紅看著蕭清然回來,還以為是把王爺給哄好了,笑嘻嘻地在前頭領路:“沒想到這次這麼快啊。”
蕭清然嗯了聲:“誰你們王爺只有兩歲呢。”
兩人似乎不是在一個頻道,卻神奇的把話給接上了,一道出了門。
蕭清然上回就想,如果用刺繡這門手藝,再用上好的料子去做的話,那配得上這裳的,定都是名門族,或大家閨秀、或宦重臣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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