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倆小包子轉眼就滿月了,一個月的時間,倆孩子倒是長大了不,抱著也有些分量了。因為都是男孩子,楊鐵柱說他們這一輩是運字輩,楊雪畫聽著他們起的名字,什麼運金運銀,只覺得土的可以,只好去問了楊鐵柱,楊鐵柱告訴,可以同音不同聲,楊雪畫這才放下心來,給小老大起名楊云康,小老二起名楊運泰,寓意他們以后一生平安順利。
劉氏和楊大對楊雪畫起的名字沒啥異議,不過兩人說大名已經起了,小名一定要他們來起。楊雪畫看著孩子氣的爹娘,點點頭:“這是當然的。”
劉氏和楊大商量了許久,才把兩個孩子的名字定了下來,大的豆包,小的團子。
楊雪畫扁著眼:“這倒好,接下來準得把他倆吃胖了!”玩笑歸玩笑,楊雪畫還是囑咐家人,從弟弟上學開始,就不再喊小名了,免得到時候讓人笑話。
孩子滿月自然是要辦滿月酒的,村里人也知道楊家這陣子賺了錢,現在對他家多多都有些結討好的心思,前前后后來了不人,也送了不東西。
楊鐵柱和楊大峰作為長輩長兄,自然極其自豪,不過兩人還是在驕傲中著謙虛。就像畫兒說的,貧也好富也好,不要失了自己的本心才是正道!
晚上,累了一天的楊家人正準備洗洗睡覺,就聽見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啊?”楊運寶有些抱怨地下了炕,穿了鞋去開門。
來人竟然是懸壺醫館的孟掌柜,還有京華樓的陳掌柜。站在兩人最前面的,是云塵。
“哎呀,是云公子和各位掌柜的,快請坐!怎麼選了這個時候過來了?”云氏很是熱,看了婆婆一眼,見婆婆微微點頭,便和陳氏招待起來。
云塵微微一笑,行了半禮:“爺爺,嬸子大叔安好,前幾天聽酒樓伙計說,嬸子誕下雙子,我前些日子很忙,便沒有過來,算算今日正是滿月酒,恐怕人多,就晚上過來了,還請……”
“你剛說啥?酒樓伙計?京華樓是你的?”楊雪畫還沒進門就驚呼出聲,“我的天哪,你這麼能耐,你家里人知道嗎?”
“知道。”云塵角上揚,非常認真的給解釋。楊雪畫便撲哧一聲笑了:“云塵哥哥,沒想到我們如此有緣,怪不得上次你特意跑來呢!”原來是自己是他的供貨商啊!
云塵點點頭,看著劉氏抱著雙生子過來,臉上帶了笑,毫沒有架子:“嬸子,我可不可以抱一下?”他還沒見過這麼小的娃娃呢!
劉氏看著云塵,看著不過十來歲,竟然是酒樓東家,這孩子也是個能干的。聽他這麼說,心里一,便把豆包遞給他:“這個是老大,小名豆包。”
云塵還是第一次抱這樣小的孩子,姿勢實在是有些不對,楊雪畫便走過去幫他調整姿勢,豆包小家伙卻是拉著云塵的手不撒,萌的樣子讓云塵也忍不住,出了真心的微笑。
小家伙啊啊啊的,一手拉著云塵的手指,一手拉著楊雪畫的手指,把兩人的指尖對在了一起。云塵和楊雪畫瞬間一哆嗦,各自將手了回去。豆包似乎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咯咯地笑了。
豆包的作把楊大嚇得不輕。這小公子必定不是凡人,會不會責難他們?這麼想著,當即便跪了下來:“孩子還小,云公子還請不要責怪!”
云塵有一瞬間的閃神,不過馬上笑著把楊大扶了起來:“大叔說哪里話,小孩子嘛,沒關系的。”說著便轉頭吩咐坐在一旁的陳忠:“忠叔,把東西拿過來吧。”
這一次,云塵又帶來了一枚純金的長命鎖,和之前的一模一樣:“嬸子,上次來不知道嬸子懷有雙胎,只帶了一枚長命鎖,今日再補上一枚,愿二位小弟弟健康長。”
說著就把長命鎖放在了團子懷里,團子立即抱住了長命鎖,死不撒手,楊雪畫看得又好氣又好笑,點點他的小鼻子:“你這個小財迷喲!”
云塵笑著,又把給其他孩子帶來的禮一一分給他們,只看得白氏連連搖頭:“小公子,您太客氣了,都是鄉下孩子,哪里當得起您這樣貴重的禮!”
云塵搖搖頭。他這次來不僅僅是帶來了給孩子們的禮,也同樣帶來了這個月楊雪畫的分紅,整整五千兩!
楊雪畫直接被口水嗆到:“怎麼這麼多!”
云塵笑了笑,道:“我欣賞你,欣賞你的魄力和頭腦!以后你的酒一部分會在京城銷售,這個月在京城售出后收幾萬兩。”云塵說著,倒了杯水給:“你也太見不得大錢了,小小的五千兩就把你嚇著啦?”
別說是楊雪畫了,此刻在場的楊家人是全都被嚇著了!我的個乖乖啊,五千兩啊!加上之前的,他們家賺了上萬兩了吧!
楊雪畫確實覺得自己有些丟人了,咳嗽兩聲,點點頭:“那麼,或許接下來我要多供應一些了,每個月五十壇怎麼樣?”
“五十壇,是不是太了些?畫兒,既然是在京城,咱們不如就多做點兒!”白氏是小市民思想,一聽有錢賺便忘乎所以了,想都沒想就口而出。京城啊,那可是個出富人的地兒啊!
“不對。”楊大峰搖頭。
“是啊娘,這畫兒不是說,那什麼以稀為貴啊,太多了就賣不上好價錢了。”楊大也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楊雪畫點點頭:“嗯,就是這意思,多了就不稀罕了。京城的人自然都是有錢人,不過真有錢的也不算多,有錢人在乎的是面子而不是錢,所以不能多。”
云塵看著侃侃而談的小丫頭,角上翹:“行,到時候給我送三十壇到京城。”最后這句話是對陳忠說的。
陳忠點頭稱是,又把自己的禮送上。
孟掌柜笑瞇瞇的看著楊雪畫,楊雪畫也不跟他客氣,小手一:“孟叔!我弟弟今天滿月哎,禮有沒有?”說著還調皮的眨眨眼。
孟掌柜哈哈大笑,給楊雪畫一張藥方:“孟叔沒帶禮啊,不過孟叔是大夫,就給你一張藥方,你幫著調理你娘的子。”
楊雪畫心里滿是。孟叔和接不多,可是他很細心。這麼想著,便深深地鞠下一躬:“謝謝孟叔。”
事都辦完了,幾人也不多呆,急急忙忙的又離開了。楊雪畫和楊鐵柱送他們離開,直到看不見了才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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