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叔他們大搖大擺的從道上穿過去時,這邊葉清清也已經把糧弄到了手。
不僅如此,霍元的爹,坨子頭的大當家,霍大山還親自接待了葉清清,用他們山頭的最高禮遇,將葉清清迎為貴賓。
殺豬宰羊,酒擺了滿桌,為答謝的解困救糧之恩。
葉清清扯了塊烤羊在手上,心里毫無負擔的接著這禮遇。
“大,大爺,我肚子疼。”
霍元則是可憐兮兮的在一旁,他想上茅廁,可又不敢明說,若不是實在忍不住了,他是絕對不想招惹眼跟前這尊煞神的。
或許是因為霍大山的熱,葉清清對霍元也變得溫和了許多。
沒有再手打他,而是扭頭笑瞇瞇的在他頭頂輕輕的拍了拍。
“乖了,等會兒帶你去。”
“大爺,不如,你把解藥給我吧。”
霍元特別會順肝往上爬,葉清清但凡給他些好臉,他都能開個染坊。
“大爺,一天一顆,晚給不如早給,你對我的好,我可是都牢牢的記在心里呢。”
“嗯,記得這麼清,是想著以后報仇吧?”
霍元一怔,然后默默的看向別,盡管裝的一臉若無其事。
葉清清毫不留的拆穿著他,末了還不忘再狠狠的補上一刀:“那你可得想清了,若惹得我不高興,別說是報仇了,你活不活得過七天都不一定呢。”
“你腦子不夠使就算了,做人還這麼不懂得審時度勢,你現在人都在我手里,就敢拐著彎的放話威脅我,你覺得,我還有可能放了你麼?”
“大爺,我錯了。”
“認錯沒用,還是認命吧。”
葉清清狠起來是真的狠,為了將好不容易從土匪和兵這兩伙人手中坑到的糧食送到蕪城,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仗著霍大山的爽快利落,葉清清直接提出,要坨子頭的土匪幫一起運送糧到蕪城。
“大當家的,這蕪城就是咱北穆的國門,不管是兵是匪,還是平頭百姓,一旦有外敵侵,那通通都得是亡國奴,您這麼豪氣干云的大丈夫,相信當初也是本著劫富濟平的心才不得已上山落草的吧?”
“哎呀,葉俠,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能如此看人心,我年輕時最大的心愿,就是當一個俠士……”
葉清清幾句話,功將霍大山心底的俠道喚醒。
至此,葉清清也對這伙土匪有了新的認識,原來,他們還真沒做過什麼惡貫滿盈不可饒恕的壞事。
而且,就像霍元說著,他們只劫來往的商隊有錢人,窮苦百姓一概不劫。
至于道上那些真真假假的傳言,多半也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
“我這山頭上的弟兄們,多半是無家可歸之人,再加戰之后,蕪城一帶人心惶惶,便有更多的人上山投奔而來,說起來,也是因為要吃飯的人多,也不得不多劫了那麼幾車貨。”
“大當家此舉,確是心存俠義之人。”
霍大山和葉清清是越聊越投機,他當下就從山上挑了二三十多個手好的年輕人,一路跟著葉清清去往蕪城。
“爹,那我呢?”霍元被迫跟在葉清清側,一臉的可憐的問著,“我這上可還中著毒呢!”
他爹自打把葉清清迎進山門后,就徹底把他給忽視了。
“無毒不丈夫,大事者,必須心狠手辣,俠此舉并沒什麼不妥,你應當從中學到一定的行事準則,得再啰嗦。”
“你啊,就是太過優寡斷,說不練假把式,此番葉俠對你有意,你還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拜師學藝。”
霍大山對葉清清給自家兒子下毒一事,毫沒有介意,反倒是很欣賞葉清清的膽識。
“犬子不氣侯,還請俠多多費心調教才是”
葉清清:“……”
扭頭看了眼一臉生無可的霍元,然后瞇眸笑了笑。
“大當家的,我下手可沒個輕重,您若是心疼了……”
“葉俠,只管把他當你的親兒子,該怎麼管就怎麼管。”
“爹……”
“你閉,天待在這山上混吃不學好,一直留在這禿禿的山頭能有個啥出息,此番跟著葉俠出去見見世面,對你只會益多多。”
告別了霍大山后,葉清清帶著一隊土匪,浩浩的走出了坨子頭,功的和韓叔他們會合。
對于葉清清收了大興小興兩個小跟班,韓叔已經表示很是不可思議了,這又收了二三十個土匪,其中還有一個是人家匪窩里的小當家的。
一時間,鏢局的幾個人對葉清清更是刮目相看,震驚的很。
“清清,你不怕這事有詐麼?”
“不怕,只要有這太子爺在手上,什麼都不怕。”
若說霍元原先還不太相信葉清清說的那個什麼毒丸是真的,在他一天拉了七八次,拉到的時候,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葉清清只不過給了他一顆小小的紅藥丸,他吃下后,當下就不肚疼了,可若第二天沒有這小藥丸,他那肚子就指不定要疼什麼樣呢。
這麼一連折騰兩三天下來,霍元哪里還敢有半點懷疑。
而這之后,他對葉清清百依百順的樣子,簡直就是沒眼看。
跟著他一并出來的土匪們,一時都覺得,他們的小當家的不是中了毒,而是給人調了包。
“大爺,這粥是給我喝的麼?大爺對我可真好,這粥也特別的好喝。”
霍元為了每天一粒解藥,可謂是臉面什麼的都不要了。
而,葉清清之所以每天晚上會熬一晚白米粥給他喝,大概也是因為……每天悄悄往他水里加泄藥,有些過意不去罷了。
接過葉清清遞來的粥碗后,霍元看了看自己手上綁的繩子,幾番猶豫后,再次開口向葉清清求道。
“大爺,我都已經答應我爹跟你一起去蕪城了,你干嘛還要把我和你綁在一起呢?”
是了,葉清清將繩子綁的跟手銬一樣,把和霍元拴在了一起。
而這繩子是經過特別加工過的,十分的有韌,刀子都不好割斷的那種,綁扣也是系的十分。
霍元輕易是沒辦法掙的。
“小子,你脖子上的傷還疼麼?”
葉清清聞言,轉頭,輕飄飄的問了他一句。
霍元看著眼底泛著幽幽暗暗的冷,當下就著脖子往邊上躲了躲。
“不,不疼了,怎,怎麼了?”
他可還記得,葉清清給包扎傷口時說過的話,那麼兇殘惡劣,他爹居然就放心把他給這麼個人管教。
“等你把傷養好了,毒也清了,我自會放開你,在此期間,你最好乖乖的聽話,別再存著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葉清清想,七天之后,他們也差不多就到蕪城了。
“我沒有啊?”霍元連忙搖頭否定。
“沒有你總問繩子的事干什麼?”
霍元一臉的委屈,他倒是想跑,可上的毒不解,他跑了怕是也活不了。
“快點喝粥,喝完了就去上茅房準備睡覺。”
葉清清兇起來,土匪都怕。
不過,自打葉清清幫他們把那幫兵給困在山道上后,霍元對葉清清心里那也是佩服的。
他們這些土匪,那都是弱強食,以暴制暴,誰厲害誰就是天。
葉清清有膽有識,是他在坨子頭這些年,看到過最像俠士的人了。
如果能不再綁著他,霍元想,他還是很愿意跟著葉清清的。
……
坨子頭往北,向著蕪城的這一路上,因著有了后這伙土匪的助力,這路是越加越順暢了,因為土匪對土匪,那就是拳頭對拳頭的杠。
路上再冒出什麼地頭蛇劫道的,都不用葉清清和鏢師們上,霍元一招呼,那伙人提著家伙二話不說,上去就是干。
“小子,你這幫人可以啊,打架像模像樣的。”
“那是,我爹在山上,那可是天天都要把我們拉出來練上一練的,他總擔心哪天蕪城破了,沒人再幫我們守著前面的山頭了。”
“那你爹就沒有想過帶你們去支援一下蕪城的將士麼?”
“我爹說了,就我們這種野路子,人家隊里的將軍本就看不上眼,何苦要送上門給人辱。”
霍元說到這里,還小心的瞄了葉清清一眼。
“大爺,你說你家兄長在部隊里當兵,那你這次去了,要留下和他一起打仗麼?你這手,上了戰場,應該可以立功的吧?”
“立功什麼的都無所謂,我只要我家兄長沒事就好。”
葉清清神暗然的看著前方灰蒙蒙的天,原本七八天的路,因著路上有太多逃難的百姓沿途乞討,還有很多劫道的,生生的拖慢了他們的行程。
而且,從那些蕪城逃出來的百姓里打聽到的消息,實在也不容樂觀。
葉清清都不敢想象,顧臣風他們在斷糧半個月后,是怎麼撐下去的。
蕪城外有顧寒冬,城門有顧臣風,這異世里,對最親最好的兩個人都陷險境,葉清清恨不能長出對翅膀,快點找到他們。
夏晚風穿書了,穿成淪落山村的真千金炮灰,認祖歸宗回了城。正要擼起袖子打臉,卻發現這個世界有問題,如果不抱緊反派大佬薄少妄的大腿,就會在第一章反覆輪迴,無法繼續劇情!抱一下,解鎖第二章。親一下,解鎖第三章。結婚,解鎖大結局通關!夏晚風:完了,反派要迷戀死我了。薄少妄:?*財閥世子薄少妄,權勢滔天。但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是他的腿。修長筆直,比例驚人。
墨年年肩負降低男主惡意值,拯救三千小世界的重擔,本以為隻是個簡簡單單的養鵝日常,誰曾想鵝子越長越歪,親,我真的隻想安安靜靜的做個任務啊。 薑祜在地獄裡待了太久,他靜默的等著腐敗成泥的那一刻,偏生有人闖了進來,帶著微風和暖陽,讓他重回人間。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陽光。 漂亮軟糯的少年:姐姐,我隻有你了彆離開我。 暴躁易感的元帥:年年你好香,讓我吸一口。 卑微怯弱的奴隸:我誓死保護小姐,哪怕隻是小姐的奴隸。 落魄無助的前電競大神:你是我的榮光。 病弱狠厲的小少爺:妻主,我疼,你隻看我好不好? 瘋狂陰沉的厲鬼:年年,地獄好冷,你來陪我。
一不小心穿越回古代,本只想安安心心做一個教書育人的小老師,沒想到最后卻成了一個受萬世景仰的大圣師。上官婉兒:我是蕭文圣師的第一個學生諸葛亮:別叫我軍神,我的蕭文圣師才是真正的軍神。武則天:我能當上千古女帝,全是因為蕭文圣師的悉心培養。華佗:…
一遭被雷劈,富家千金穿越成軒轅皇朝裏一個小宮女,還被打入死牢。沒親人,沒靠山,落差太大,心好塞。最重要的是沒銀子……安可兒窮得隻剩下節操了,咬咬牙,賣吧!一頓胡編亂謅後……安可兒如願以償抱緊軒轅帝大腿,從卑微小宮女蹦躂到禦前,成了皇帝當紅幹女兒。以後咱就是有幹爹罩著的人了,沒事就幫著皇上幹爹除奸相,滅毒後,鬥妖妃,穿越後的小日子過得充實、精彩且夢幻。她玩得太瘋都忘記了,她不僅僅是現代的安可兒,她還是軒轅王朝的安慕希!原來,她有親人,有靠山,有背景,還有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