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鏢師同行,葉清清心里還是很新奇的。
為了節省時間,沒有選擇坐馬車,而是和鏢師一起騎馬,一路上,因著扮男裝,那些個鏢師對倒也了幾分疏遠。
安定王此番派往蕪城的手下名喚景臨,是他軍中一名副將,與王勇亦是生死至。
早在冬前,第一批軍用資就已經從京城出發,送往蕪城,卻在半月后,安定王接到王勇的回報,說資有問題。
棉里的棉絮大多是駐過蟲的,將士們穿上沒幾天后就變了一坨一坨的,保暖效果極其不好。
而且,朝庭原本批給他們的五百頂軍用帳篷,也只到了一半,看質量,想要用這些帳篷幫助蕪城外的將士抵擋風雪,也是有些困難的。
安定王在朝中威極高,他手下的軍隊,不論是行軍打仗,還是駐守邊賽,都是個頂個的吃苦耐功。
那所用的資,自然也是都是一等一的好。
朝庭對安定王一向有求必應,各個口上也從來不敢怠慢,這樣的事還真是從未出現過。
因此,安定王第一時間就派了親信來蕪城探查實,同行的,還有朝中的另一名吏部侍郎鄭安。
一隊人馬,帶著幾百頂的帳篷,和安定王府自己出資趕制的一批冬,浩浩,途經小半個北穆國,抵達了鰲縣。
京城皇宮。
一雍容華貴,珠寶氣的麗子正蹙眉站在廊下,旁跟著的宮,手中提著一個致的食盒。
“老奴參見德妃娘娘,娘娘,陛下正在議事,您看……”
常年侍候在皇上跟前的太監總管就和了的老妖怪一樣,那張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同樣的,經他這張一忽悠,那到了皇上面前,殿外的人是人是鬼還真就不好分了。
任誰都知道,皇上年登基,邊最信任的人除了安定王便是這個尖著嗓子的人妖了。
因此,前朝的人有多不敢惹安定王,后宮的諸位就有多忌憚這位李公公。
“李公公,不礙事的,本宮便在這里等等也是無妨的。”
德妃一向會做事,再加上母家強勢,宮里宮外,也是順風順水的很。
只不過……兩年前出在蕪城前后的骯臟事,多還是連累到了。
原本皇上去那兒的次數就越來越,結果今年選秀又進了好些個新人,這讓德妃心中很是不安。
李公公見慣了各種討好皇上的妃嬪,既然愿意等,他也就沒什麼好攔著的了。
書房,邊塞之地一再生事,大臣們各抒已見,紛紛進言,等著皇上拿主意。
而,年輕的皇帝卻習慣了凡事依仗安定王,等到眾人說的差不多時,才看向一旁穩坐如山的白哲天。
“臣相方才所言,不知皇叔意下如何?”
皇帝一開口,就有人暗中握拳,面上亦有幾分忿忿不平。
白哲天起,冷然的眸子掃過眾人,將各人臉上的表盡收眼底。
他面上平靜無波,雙手抱拳,看向坐在龍椅上的白鴻燁。
“皇上,臣乃一介武夫,國之有難,臣定當而出。”
“皇叔一心為國,朕心甚。”
皇帝也跟著起,連忙下令戶部和兵部,一定給以白哲天最大的支持。
白哲天一雙深眸斂,等到皇帝那一臉的興緒穩住之后,才淡然開口。
“皇上,有關蕪城軍用一事,臣有本要奏。”
白哲天把自己這連日來的調查全部有理有據的寫在了折子上,可算是把兵部給狠狠的參了一本。
兵部尚書是一個年過五旬的老古板,這會兒一聽白哲天話,當即就跳腳了。
“王爺,您這是要將莫須有罪名扣在老臣腦袋上啊?”
“鞏尚書,是否莫須有,恐怕得你自己去查實一番了,你手下那些個軍需所做所為尚未可知,怎就能說是本王栽臟于你?”
白哲天寒眸一凜,氣勢陡然上升,連帶著書房的空氣都跟著冷了幾個度。
皇帝手中拿著折子,越看越心驚,生怕白哲天因為這事而暴怒。
要知道,北穆一半的軍權可都握在安定王手上,此番外敵來犯,正是用兵之事,如果白哲天不愿出征,那就只能用皇后的母家了。
那樣的話……
“皇叔莫急,此事朕一定會查清,給皇叔一個待的。”皇帝當下就冷了臉,正準備把姿態做足一些好安住白哲天時,就聽得對方再次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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