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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乖乖:種田種個夫君來》 第二百七十九章:可以說是狠狠的坑了她一把

 “清清就是手巧,瞧瞧這圖樣繪的,實在是致極了。”

 薛家玨看著里面樣式巧的花樣子,頓時一陣歡喜,連忙招呼著眾人過來一起觀賞。

 滿屋子的人,你一句我一句,恨不得把葉清清夸一朵花。

 薛家玨是拉著葉清清的手坐在了自己的右手邊:“清清,老金帶你上來時可有和你提過一,一會兒,我這兒可是有位貴客要來的。”

 葉清清笑著應下,等到眾人都落座,菜也上的差不多時,那位貴客才姍姍來遲。

 傅夫人似乎也不介意,對著葉清清又叮囑了幾句后,這才起迎出了門外。

 來的是一位與傅夫人年齡相仿的婦人,后跟著兩個丫環,一人手上抱著一個禮盒,單是看們主仆的穿著,便知不是普通人。

 葉清清原以為薛家玨的穿著打扮就已經很是珠寶氣了,可那位婦一進門,還是不免被驚到。

 那貴婦一湖藍,外披紫,步態雍容,頭金釵,耳墜玉珠,真真是渾上下都彰顯著富貴二字。

 葉清清跟著傅夫人后,隨眾人一起將那貴人迎上首座,那貴人卻笑著婉拒了。

 “今兒這頓飯既是為了慶賀家玨新店開張,那我又怎麼有喧賓奪主呢?”

 “白夫人客氣了,您能來這一趟,便是我們大家伙的榮幸了,今兒這主位啊,還非得您坐不可了。”

 薛家玨出生省城大家,從小除了學習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剩下的時間就是跟在薛夫人后,與各路的達貴人往來打道。

 若不是嫁到孟縣這偏僻地界,那就是擱京城,也是個長袖善舞的狠角

 葉清清從們的聊天中得知,原來這位白夫人是從京城來的,與安定王白家還是表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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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餐飯,大多都是圍著這位白夫人轉,討好奉承的話,轉著圈的說,桌上最安靜的大概也就是葉清清了。

 傅夫人時不時的扭頭看上一眼,發現只顧著專心用餐,半點都沒有和白夫人套近乎的意思時,心里不免一陣著急。

 不過再一想到葉清清那為人事的子,也就沒什麼好計較的了。

 “清清,你酒量可好?”

 “一點點。”葉清清看著桌上的桂花釀,再看著一個人舉杯敬酒的婦人們,心里有些犯慫。

 這幫貴婦們是真能喝,這才多大會兒功夫,旁邊的酒瓶子都空了四五個了。

 “那就來一小杯。”薛家玨也不為難,拿著小酒杯給倒了一滿杯,然后拉著,繞過椅子站到了白夫人面前。

 “白夫人,這便是我早前和您提過的那位奇子。”

 “你說的可是……”

 “對,向天借雨的法子就是想出來的,還有那送到白府的一盆盆小金桔,也是種出來的。”

 “聽著這些事,還真想像不出,本尊竟是這麼個秀氣的妙人兒。”白夫人看著葉清清那紅齒白的俏麗模樣,也是心頭一陣歡喜。

 “家玨啊,我記得這姑娘今年也才及第吧?”

 “剛好一十五歲。”

 “好,真是好。”白夫人越盯著葉清清看,越覺得這姑娘眉眼間有幾分,可再一細想,卻不好細辯。

 兩人眉來眼去的不知道在打著什麼啞謎,葉清清只管看著聽著,等到薛家玨給使眼時,才主上前說了幾句客套話,敬了一杯酒。

 “說起來,府上那幾盆金桔送去時還長得十分喜人,可這兩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葉子都黃了好大一片了。”

 “白夫人莫急,金桔喜,又好溫暖潤的氣候,您只需將它放在充足的地方……我這里有個小冊子,上面寫著一些栽種方法,您拿給府中的下人,他們看過之后,多半就會打理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白夫人笑著接過那作工致的小本子,笑的愈發隨心。

 “這麼巧的玩意,我看著都舍不得給人了。”

 “白夫人過獎了。”

 早前就聽薛家玨說白夫人個隨和,是個好打道的人,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在薛家玨不余力的牽線搭橋下,白夫人和葉清清聊的也十分理想,很快就談到了京城開分店的事

 其實,葉清清只是想借白夫人的手,在京城掛個牌子,為以后的發展,提前打個名號。

 一餐飯,葉清清可謂是收獲良多。

 第二天,便又主帶人,將提前備好的兩車盆栽,送到了傅宅去。

 因為白夫人來孟縣的幾天,都會住在傅宅。

 十五歲的葉清清,出落的越發的俏可人,為了不惹人耳目,一般出門都會是扮男裝,臉上的雀斑也不會多點,幾顆,便足以以假真。

 在經歷了兩次被綁事件后,葉清清是十分懂得保護自己的,特別是在這兵荒馬的年代,一切小心為上。

 因此,除了傅夫人刻意提醒穿裝外,其他時候,基本都是男裝,時間長了,大家也就都習慣了。

 包括葉清清自己,偶爾穿個裝,也是渾不自在的很。

 這天天氣正好,白夫人正和薛家玨在假山池邊賞魚時,管家帶著葉清清遠遠的走了過來。

 白夫人聽著聲音一抬頭,就看到一抹玉影,正朝著們走來。

 葉清清長發高高束起,潔的額頭和秀的俏鼻,白夫人只一眼,就怔在原地,直到葉清清在眼前站定,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像,太像了。”

 拿著帕子的手在前拍了拍,扭頭看向自己邊跟著的丫環,喃喃低語著:“你們,可有看……”

 “白夫人,您說誰太像了?”

 薛家玨和葉清清說了句話的功夫,一扭,才發現白夫人臉有些不對,頓詫異。

 “白夫人,可是不適?”

 “沒,沒事。”白夫人知道不好一直盯著葉清清看,卻是怎麼也移不開眼。

 “清清姑娘,恕我冒昧問一句,你家住何方,家中雙親……”

 薛家玨沒想到白夫人會突然問這個,擔心葉清清為難,當下說主解釋了幾句。

 “這孩子生在大山里,雖是窮苦人家出來的,可這眼界卻是寬的很,人也是個機靈的,白夫人,莫不是看著喜歡,想收了做干兒了?”

 故意打趣著白夫人,白夫人臉上的笑有些僵滯,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如常。

 “是看著喜歡。”

 ……

 從傅家出來后,葉清清一想到白夫人剛才看的眼神,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那眼神里分明藏著某種不能言說的震驚與不可思議,看著心頭的。

 不過很快,葉清清就沒功夫再想這件事了。

 因為朝庭頒布的征糧文書在縣衙外出了公示,葉清清和其他糧商一樣,都被請到了縣太爺的府上。

 說好的明碼標價征糧,卻搞得像是在競標一樣,葉清清始終按捺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縣太爺礙于武安侯的原因,也沒有為難,只和商量著,讓拿一百石糧出來,按每石二兩六錢的銀子收回去。

 當然糧統管收糧,收的都是磨好的細

 李紅覺得這個價位還算公道,至沒讓們白忙活,葉清清卻一直著縣里的訂單不給糧。

 在等傅子軒的回信,需要武安侯的一個答復。

 三天后,信件收往來省城的商隊如約帶回。

 葉清清在看完信中的容時,臉驀地轉冷,一個人關在房里悶了很久,幾乎一天米水未盡。

 天黑后,約了李紅去糧店,兩個人在里面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跟著就大吵了起來。

 有值夜班的伙計被們的吵聲嚇到,著墻角一聲不敢吭。

 跟著,第二天,就有閑話從顧家糧店傳了出來,說是葉東家邊出了鬼,背著悄悄的把糧賣到了外地。

 可以說是狠狠的坑了一把,還未及報,那坑的人就連夜跑了。

 顧菁菁聽著這閑言碎語,本就是不信的,可奈何,一向準時到糧店來轉一圈的李紅,居然消失不見了。

 第三天第四天,陸續有不知從哪兒來的糧商,手里拿著蓋了顧家糧店子的訂單上門討要糧食。

 顧菁菁又急又氣的不知如何是好,葉清清卻是臉灰敗的擺了擺手。

 “只要驗明訂單是顧家的,就把糧給對方,咱不能壞了自家店里的名聲。”

 “可是這有訂單,銀子給了誰?給了多?咱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虧也就虧這一回。”

 葉清清咬牙切齒,顧菁菁同樣在心里恨極了李紅李艷兩姐妹,原先只當是伙計們在瞎傳,可李紅不見了沒兩天,李艷也跟著消失了。

 這兩姐妹可真是狠,背著葉清清把糧都訂出去,這一下逃的影的都沒了,葉清清若不認賬,這些糧商若是拿著手里的訂單去縣衙告,那是一告一個準。

 可認了,銀子沒收到,糧也沒了,這一下可真是虧了個本無歸。

 顧菁菁這會兒恨不得找到李紅李艷家,把們家的祖墳都給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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