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人是誰,是君之獻嗎?」宋權大喊著。
「是,我真正的人就是他,他比你好一萬倍。」白羽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從眼眶裡啪嗒啪嗒地流了下來,怎麼都不控制。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悲傷,看到宋權那麼痛苦難過,不是應該到高興嗎?
白羽墨的心從來沒有如此地狠過,宋權實在是太不了解了,他完全不知道的底線在哪裡。
「你走吧。」過了一會,宋權才開口說道。
白羽墨一刻也沒有猶豫,把所有的悲傷都吞進肚子里,出手了自己臉上的淚水,然後小跑了出去。
在離開辦公室之後,約約地能夠聽到裡頭的靜,宋權把桌子上的茶摔到了地板上,噼里啪啦地發出聲響,沒有停下腳步,一直到上了計程車。
白羽墨坐在車子里,哭的比剛才更兇了,泣了起來。
「小姑娘你沒事吧?」計程車師傅看傻了眼,立刻開口詢問了一下。
「我沒事的師傅,你繼續開車吧。」白羽墨含糊不清地開口說道,「你能不能給我幾張紙巾啊?我哭會就好了,就是心裡很難。」
「有有有,唉,在這座城市裡生活確實不容易,你是外地來的吧,肯定是無依無靠的又遇上什麼事了,相信大叔,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還年輕著呢!」
計程車司機把紙巾遞給了白羽墨,並且把當作是外來在這裡打工的年輕姑娘,而且還說了很多話去鼓勵。
白羽墨也沒有反駁,只是坐著一直點頭,眼淚像水龍頭一樣止不住。
宋氏集團裡頭,宋權辦公室的聲音吸引了歐辰,他打開門的時候發現原本一塵不染的辦公室已經變一片狼藉了,所有的文件都被丟在地上。
「要不要我進去收拾一下。」助理站在歐辰的邊,不知所措地開口問道。
「不要進去,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歐辰好像可以猜到了些什麼,每次和白羽墨見面,宋權總能有很多的緒,他唯一的死敵和肋就是白羽墨。
「剛才那個人是誰啊?為什麼來了以後老闆會變這個樣子。」雖然知道不應該問這麼多,可是助理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八卦心,低了聲音開口問道。
「不該問的事就不要問了,下去吧。」歐辰有些不耐煩,他嚴肅地開口問道。
「好,我知道了。」助理咽了一下口水,然後二話不說就走了,這樣子的場景還是讓歐辰來面對吧,歐辰是公司里最了解宋權的人。
歐辰靜靜地走了進去,他什麼都沒有問,只是默默地替宋權倒了一杯水,然後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歐辰,我真的做錯了嗎?」宋權像個孩子一樣,在沙發上,臉上充滿無助。
「你沒有做錯。」歐辰心疼地著宋權,他很看到他這麼驚慌失措的樣子,一定是白羽墨知道了宋權去收購白家公司的事。
「如果你不收購的話,另外一家公司也準備對白家公司下手了,如果白家公司落了他們的手裡,那麼白羽墨以後才是無法重振自己家的企業,你明明這麼做是幫,你有告訴這一點嗎?」
「沒有。」宋權沮喪地搖了搖頭。
「為什麼沒有?你如果不說出來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說出來。」
「你總是這個樣子。」歐辰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不過沒事的,真正相的人是無論怎麼吵架都吵不散的。」
歐辰試圖安著宋權。
「不,從來沒有過我。」宋權突然間笑了起來,繼續開口說道,「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我為什麼會上白羽墨嗎?我竟然那麼。」
「吵架的時候是什麼氣話都可以說出來的,白羽墨不會不你的。」
「這次是真的,親口對我承認了,從來沒有過我,只是把我當作一顆棋子。」宋權的眼眸是深邃無比,兩隻手地攥拳頭,他很認真地把白羽墨說的話當真了。
歐辰不知道該怎麼安宋權了,只是覺得他們兩個一定有誤會。
「我去找找白羽墨吧。」
「你去找幹嘛?」
「我去向解釋解釋,我覺得你們是有誤會的。」歐辰實在不想看到宋權的這幅樣子,兩個明明那麼般配的人為什麼要弄到這幅田地呢?
「不用,我這幾天都不想上班,公司的事都給你理吧。」宋權疲憊地站了起來著歐辰開口說道。
「你沒事吧老闆。」
「沒事。」宋權拍了拍歐辰的肩膀,然後便緩緩地離開了,他清冷落寞的背影讓人心裡看著發涼。
回到家的白羽墨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蓋被子,只是整個人都一團,長長的睫垂了下來,白羽墨側躺著,眼睛一直看著某個點發獃。
剛才和宋權說的話現在還一字一句地回在的腦海里,哭了一路也平靜了很多,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
幾年前,如果不是因為白冬青也不會接到宋權,白冬青想方設法地讓和宋權攀上關係,他才是把當作棋子利用的人,再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宋權會跟結婚。
他給了很多的幫助,而大部分都是質上的,因為有了宋權,白冬青和申家母並不能把怎麼樣,也委曲求全地留在他的邊很久。
不能說宋權對不好,只是他的這種好充滿了控制,這讓害怕得想往後退,白羽墨看不起這樣子的自己,用和順從去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這跟那些風塵子有什麼不同呢。
再後來,媽媽出國了,宋權和直接也接連發生了很多事,終於學會了反抗,學會了有自己的主見和看法,也終於不再是他的妻子,和宋權的恨仇甚至可以拍攝電視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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