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權教給歐辰的東西很多,他也完全有能力理好他代的事。
「老闆,你怎麼了嗎?」電話裡頭的歐辰很是擔心,還以為宋權出什麼大事了,否則他怎麼會扔下公司的事不管呢。
「沒有怎麼了,你照做就行了,有什麼事的話就打我電話。」宋權坐直了,他一手拿著手機另外一隻手在打點滴,整個人彈都很困難。
白羽墨趕站了起來,然後扶了一下宋權,幫他把枕頭弄好,「枕頭都要掉了。」
歐辰隔著電話聽到了白羽墨的聲音,他一下子就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也不再問。
也只有白羽墨能夠讓宋權放下了手頭的事了吧,歐辰很了解宋權,他也明白老闆是多麼地喜歡白羽墨,這麼多年了,他對的真的很深。
歐辰作為一個旁觀者也明白,白羽墨是適合宋權的,他們兩個很般配,只是兩個當事人都雲里霧裡的,對自己的不確定。
「好的,我知道了老闆。」
宋權把電話掛了,然後就這麼看著白羽墨。
突然間他開口問道,「你會在醫院照顧我嗎?」
「會啊,不然還讓你一個人待著不嗎?」白羽墨沒有猶豫,直接口而出。
宋權變了一個稚鬼,也只有在白羽墨的面前才能有這麼稚的一面,他決定一定要把白羽墨搶過來,不讓去整天跟君之獻待在一塊。
兩個霸道總裁為了爭奪喜歡的人,正在背地裡進行一場較量,而白羽墨也有一種不好的預,將會被撕兩半了吧,一邊要照顧君之獻一邊還有宋權。
「好,那你晚上不要走,就在這裡陪著我吧。」宋權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他勾起角開口說道。
「那我睡哪裡啊,等你打完點滴我還是回家一趟吧。」白羽墨尷尬地笑了一下,住在醫院多麼不方便啊。
「跟我一起睡啊,這裡的床還蠻大,我們兩個如果不做什麼事,乖乖躺著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的。」宋權說的嚴肅的,這讓白羽墨完全傻眼了,然後臉蛋紅紅的,像春日含苞待放的桃花。
「你說什麼呢!」
「我沒有說錯啊,這裡住的下我們兩個人。」宋權看了看這張床,的卻還可以,兩個人一完全ok.
「我不要。」白羽墨毫不留地拒絕了,哪有在醫院住的道理,上次跟君之獻在病房的時候,也是趴在床邊睡了一小會而已。
「為什麼不要。」宋權霸道地開口問道。
「讓別人看到不好。」
「誰敢說什麼嗎?而且我可以吩咐下去不讓任何人靠近,病人的意願我相信醫院還是會同意的吧。」宋權好像要讓白羽墨留下不可,而且現在已經晚上十點鐘了。
外頭越來越暗,蟬鳴聲似乎在回憶著白天的繁忙,如果這個時候讓白羽墨一個人回去也不好,宋權是不會放心的。
「不行,我還是得回去。」白羽墨依舊不答應,咬著瓣執拗地拒絕了。
「那我送你回去。」宋權掀開被子,好像要把那個管子拔出來,卻被白羽墨阻止住了。
「你在幹嘛啊,點滴還沒掛完呢,還有一瓶。」
「我要送你回去啊,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白羽墨終究還是鬥不過宋權,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只能答應了。
「我服了你了,好,你不要我留著陪你。」
「好的,真乖。」宋權諂地開口說道,「早答應不就完了嗎?」
「宋權,我發現你越來越厚臉皮了。」不僅僅是白羽墨一點一點有了變化,宋權也是,他好像沒有之前那般冷酷無了,偶爾還會跟白羽墨開玩笑。
這一點是白羽墨想不到的,千年冰山融化了,真的是奇特。
「還好吧,我估計是跟你學的。」
病房裡靜悄悄的,宋權掛完最後一瓶水之後已經午夜十二點了,房門地關閉著,床頭旁邊的燈亮著,橘黃的燈微微地灑了下來。
白羽墨躺在病床上,宋權也躺著,一團在另一頭,這樣子的安靜讓人覺得有些心慌,病房裡的床是的,就是在這種環境下和宋權躺在同一張床上,有些奇怪。
宋權一翻,白羽墨也正好翻了,兩個人就這麼四目相對。
月很明亮,過白的窗簾微微往裡頭灑了點線,宋權把被子都蓋在白羽墨的上,自己則沒有蓋。
因為剛才打了點滴,所以他整隻手都是冰冷的,人也有些發涼。
「睡不著嗎?」宋權率先開口。
「很累的,可是整個人還是很,估計是今天被嚇壞了吧。」白羽墨的聲音糯糯的,讓人有一種很想保護的覺。
黑暗的夜裡,的眼睛依舊很明亮,這雙眸子像是有故事一般,清澈又帶著一點神,讓人怎麼也猜不。
「睡吧,不早了。」
「好,我再閉上眼睛試試看。」白羽墨很想睡覺,可是就是睡不著,這讓痛苦萬分又束手無策的。
「有我在呢。」宋權往白羽墨那頭靠近了一下,然後出手臂將白羽墨圍住,白羽墨甚至都能到他的心跳了。
他上有種很舒服又讓人很安心的味道,每次只要靠近他,白羽墨都覺得他就像在萬丈深淵裡的那道一樣,可以照亮拯救。
好像只要有他在,沒有什麼過不了的坎。
白羽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出一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微笑,然後一下子便沉沉地睡著了。
宋權還沒有睡著,他一直在等著這個人先睡著,好不容易睡著了,他又不敢翻,生怕吵醒白羽墨。
「你睡著了吧。」宋權低了聲音開口試探道。
白羽墨沒有應他,這個時候的確已經進到甜的夢鄉之中了。
「睡著了就好。」宋權湊了過去,輕輕地在白羽墨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後笑了,這個人睡著的樣子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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