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溫又明的過白的窗簾照進來,房間里暖意四起,一切格局都被照的更加清楚。
時鐘在牆壁上滴滴答答地發出聲音,床邊的地板上散落著幾件服,的大床上宋權正地抱著白羽墨,他們經過一夜的戰之後後半夜才開始睡著的。
白羽墨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折騰散架了,難道宋權離開之後是沒有再去找過別的人嗎?總覺得他把他這階段積累的力都發泄出來了,一夜之後簡直就是要了白羽墨的命。
「嘀嘀嘀。」手機上的鬧鐘按照平時的時間響了起來,白羽墨這才微微地張開了雙眼,瞇著眼睛了床頭的手機,迅速地把鬧鐘關掉,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困意使又再一次睡了過去,五分鐘后,才突然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看了看周圍,宋權那個男人正抱著自己在睡。
白羽墨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看到宋權的時候,白羽墨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時隔那麼久了,竟然還有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他的場景。
隨著腦子慢慢清醒,白羽墨才突然間想起了昨晚的事,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此時正一不掛地在被窩裏,心的恥讓白羽墨瞬間就刷紅了臉。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昨天晚上難道沒有反抗嗎?竟然沒有反抗?該不會是半夜腦子傻了吧?白羽墨反覆地想了一遍,那一幕幕還依舊那麼清楚,自己確實只是了幾聲就順從了。
那麼宋權該不會也認為很難耐吧?白羽墨咬著瓣皺著眉頭想著。
的作吵醒了剛剛還在睡的宋權,宋權挪了一下,看到白羽墨之後竟然甜甜地笑了起來。
「醒了?」他的聲音沙啞,可是又那麼地有磁,帶著明顯的男人底,有時候他的輕聲叮嚀真的會讓人覺得心跳加速,宋權不僅僅長得俊,他的聲音也好聽極了。
上帝真的是不公平,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了宋權,白羽墨經常想著宋權應該就是上天的寵兒吧。
「嗯嗯,我醒了。」白羽墨害地把眼神看向別,然後點了點頭,雖然表面上很平靜,可是心早就洶湧澎湃激起無數浪花了。
宋權表現得那麼自然,他都不會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尷尬又微妙嗎?白羽墨獨自擔心著,現在和宋權到底算什麼?
「困不困,再睡會吧。」正好照在宋權像刀刻般的側臉上,他的睫很長眼睛也很深邃的樣子,說的話的,像春日的柳絮落在你的心間,讓人覺得很舒服。
「困,你昨晚把我折騰得快散架了。」白羽墨撇了撇,想都沒有想直接就口而出了,說完之後才覺得後悔,好像說的直白了點。
可是宋權卻顯得十分滿意,他只是輕輕地笑了一下,然後把白羽墨擁在懷裏,開口說道,「那我下次輕一點。」
「什麼?」白羽墨轉了轉黑的大眼珠子,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糟了,我該去上班了。」
白羽墨掙扎著坐了起來,然後前地攥著被子,看了看時間,快來不及了。
「請假吧,今天我也不去公司了。」宋權像死魚一樣癱著不起床,昨晚睡覺的時間那麼,今天就算去了公司也沒有什麼力可以上班了,那麼乾脆不去了。
「請假?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有。」
「什麼事啊?」白羽墨開口問了一下。
「晚點再跟你說,我打個電話給歐辰,讓他幫我取消今天的會議。」宋權從床頭拿過自己的手機,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打電話。
「現在收拾快一點還來得及的,遲到幾分鐘也不要,要是沒有什麼事就去上班吧。」白羽墨的有些蒼白,的眼睛還是腫腫的,看起來一臉沒有睡醒的模樣。
「我不去公司了,你也不許去。」宋權用命令的語氣開口說道,然後又把白羽墨拽回被窩裏。
「喂,你是大總裁可是我的小公司還需要經營耶,我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
宋權給歐辰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
「歐辰,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公司的事幫我通通都推掉吧。」
「老闆,你不來上班了?」歐辰的語氣明顯就驚訝了起來,宋權這種人可是風雨無阻也很給自己放假,今天是怎麼了,竟然不來公司上班了?
「是,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我不去公司上班了。」宋權表現出極為珍貴的耐心,他又重複地開口說道。
「沒有沒有,那我馬上把所有的事都給延後。」歐辰恭敬地開口回答著,自己不該多的。
「嗯。」宋權接著就掛了電話,等他再次回頭的時候,發現白羽墨已經把的服都穿上了。
「你在幹嘛?」
「我穿好服啊,很冷。」白羽墨有些害地開口說道,這麼明亮的天氣,可不想著,所以就以最快的速度在宋權轉過頭打電話的時候,抓起自己的服就穿上了。
「冷?」宋權看了看外頭的天氣,太有些大,窗戶關的的裏頭更是溫暖。
「對啊,我冷。」白羽墨不知所措地開口說道。
「你要起床了?那順便給我做個早飯吧,很久沒有吃到你做的早餐了。」宋權樂滋滋地躺在床上然後開口說道。
「我才不要起床呢,我很困,想要再睡個回籠覺,好不容易決定今天不去上班了。」白羽墨躡手躡腳地想要往門口走。
「白羽墨,你站住,你要去哪裏?」
「我去睡個回籠覺啊。」白羽墨咽了咽口水,然後一臉無辜地眨著眼睛。
「你去哪裏睡覺?出去外面睡去?」
「不是,我去我自己的房間啊。」白羽墨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指了指外頭,的房間也只不過是在宋權的隔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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