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敢當,也就一般一般吧。」張鵬程幽默地點了點頭,然後擺了一下手,裝作謙虛的樣子。
一開始的拘束不自然終於漸漸地返回到原本的軌道了,其實兩個第一次談的人,平時看慣了周圍人的恨仇。
有人為了要死要活茶不思飯不想的,也有人為了努力積極兩個人共同進步的,有人把當作遊戲,純粹是拿來無聊時候的消遣的。
不同的人對著有著不一樣的態度,沒有談之前他們總是以為不就是那麼回事嗎,可是當張鵬程和溫凱兒兩個人真正靠近的時候,他們連著對方的眼睛的時候都會心跳急速,眼神閃躲。
「我們等一下要去哪裏?」溫凱兒溫地開口詢問了一下,低了低頭然後又抬起水眸著張鵬程。
不敢盯著張鵬程看太久,心裏總是覺得很張,以前那個灑自由的溫凱兒已經消失不見了,竟然連看他都會臉紅。
「不然我們四逛逛?看電影?還是直接送你回家?」張鵬程沉思了幾秒才開口說道,以前二十幾年都是單的日子,他還真的沒有關注過市中心有哪些約會的好場所。
溫凱兒的臉變了一下,可是好不容易才休假一天的啊,張鵬程竟然說要送回家?
這個獃子還真的是一竅不通啊,可是他看起來不像是這麼木訥的人啊,難道生活中工作中和中的他完全不一樣?
「是不是跟我出來很無聊啊?」張鵬程輕輕地咳嗽了幾聲,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應該買一束花的。
隔壁桌同樣也坐著一對,他們相互餵食,坐的近近的,兩個人的臉上都洋溢出幸福的笑容,那種打從心裏流出的開心是怎麼都掩蓋不住的。
男人送了人一束紅的玫瑰花,那是經過細緻包裝過的,滴,看起來格外顯眼。
張鵬程把目從隔壁桌收了回來,然後略帶抱歉地開口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就約大老闆和羽墨他們出來吧,人多熱鬧。」
張鵬程完全不知道他這並沒有讓溫凱兒開心,反而讓更加嫌棄了,第一次約會就要拉上其他人,這明顯是不想和自己獨嗎?
他只說了幾句話,溫凱兒就在心裏想了千次萬次了,人的心思很細膩,張鵬程這個第一次談的呆瓜一定也不會意識到自己的朋友可能生氣了吧。
「都可以啊。」溫凱兒坐直了子,然後挽了一下自己的秀髮,的臉上掛著笑容,沒有說出自己的真正想法,形象還是要保持住的,總不能一談就變得小肚腸了。
「那我打電話給羽墨吧?」張鵬程勾起角開口說道,顯得很興,好像不得別人可以趕來救場的樣子,怪不得溫凱兒會有點生氣。
「好。」溫凱兒的掛著淺笑,挑了一下眉頭開口說道。
「鈴鈴鈴。」
在張鵬程還沒有打電話給白羽墨的時候,溫凱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媽媽。」溫凱兒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然後迅速地接起了電話。
「凱兒啊,快點來醫院,你爸爸住院了啊!」電話那頭的溫媽媽語氣焦急地開口說道。
「什麼?怎麼住院了啊?」一聽到這個消息后,溫凱兒立刻站了起來,皺了皺眉頭,然後臉有些慌張。
「快點來吧,來了再說啊。」
「好好好,我馬上過去,你先照顧好爸爸啊。」溫凱兒拿起椅子上的包包,然後眼眶裏亮晶晶的,小聲又無助地朝著張鵬程開口說道。
「我爸爸住院了,我現在要馬上趕到醫院去。」
「怎麼回事,我送你過去吧。」張鵬程一看到溫凱兒的這幅模樣,自然也心疼得很,他牽住溫凱兒的手然後快步地朝著外頭走去。
「別張,伯父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現在馬上就趕過去。」張鵬程一邊開著一邊安著溫凱兒,他時不時地轉過頭了溫凱兒,然後神也嚴肅了起來。
「剛才我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啊,怎麼這會就住院了,一直他不要喝那麼多酒他就是不聽,現在住院了怎麼辦啊!」
平時溫凱兒總是給人一種幹練的形象,理起事來有條不紊的,遇到什麼急事也從容面對,可是面對家人的事,或者說在張鵬程的面前,卸下了偽裝,為了一個弱的小生。
「快到了快到了,不要著急。」
張鵬程一說握住方向盤,一手握住了溫凱兒的手。
路上的車輛很多,耽擱了一會後他們才順利到達了醫院,趕到病房的時候就只有溫媽媽一個人站在急救室的門口。
「凱兒你可算來了啊?」溫媽媽的眼睛紅紅的,迎上前去不安地抓住兒的手,眼神里充滿了無助和惶恐。
「媽媽,怎麼回事啊,爸爸現在怎麼樣了?」溫凱兒又向前走了幾步,急救室的燈亮著,醫生還在裏面搶救。
「在裏面呢,醫生在搶救,就是莫名其妙就暈倒了,把我嚇壞了,傭人出去買菜了,你又不在家,這要是你爸爸出點什麼事我可怎麼活啊。」
溫媽媽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來,泣著開口說道。
溫凱兒看到母親這麼難過的樣子,心疼地抱住輕聲安著,「沒事的,醫生會搶救過來的,平時爸爸也就是胃有些不好,其他的還健康啊。」
「但願吧但願吧。」溫媽媽了眼淚,然後拍了拍溫凱兒的手嘆了一口氣。
急救室的燈滅了,穿白大褂的醫生和帶著口罩的護士一起走了出來。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啊?」
「我是我是。」溫凱兒走了過去開口說道。
「病人是急胃炎,沒有什麼大事,暈倒的原因是他發燒了,你們家人平時要多注意關心關心,怎麼能連家人冒發燒到三十九度了都不知道呢,這兩種疾病疊加在一起如果不加以注意會惹出大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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