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門被打開了,進來了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他的頭髮幾乎都掉了,禿禿的腦袋鋥瓦亮的,大大的啤酒肚彷彿孕婦。
「你是誰?」白羽墨往後退了一下,強裝淡定地看著對方。
「我是誰?我是客人啊。」中年男子笑瞇瞇地出猥瑣的笑容,他一進來就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然後隨意地扔到旁邊。
「我並不認識你。」白羽墨裹了自己的長大,上下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位男人,他的一舉一包括笑起來就幾乎消失不見的小眼睛,讓人覺得害怕。
「我也不認識你,不過這種事認不認識的不要,在床上的活好就好了。」男人溫地了幾下自己的鬍渣,像一匹蓄勢待發的狼一樣。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白羽墨覺得自己真的了狼窩了,的眼淚快要在眼眶裡打轉了,可是還是強忍著,不讓別人看出的緒。
「小妞長得不錯嘛,難怪價格比別人高一些,看來一分錢一分貨這句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下次還找你,不然乾脆這樣吧,你也可以做我在外頭的婦,只要你聽話我虧待不了你的。」
男人朝著白羽墨這個方向走了過來,並且快速地去了外套。
「等等!你是把我當作那種小姐了吧,先生我想你是走錯房間了。」白羽墨一邊開口說道一邊不斷地往後退了,再退下去就是牆壁了。
「裝什麼清純,你是不是白羽墨?」男人停下了腳步沒有繼續往前走。
「我是白羽墨,可是我並不是賣的啊!」白羽墨大聲地吼了起來。
「不是?那我就喜歡霸王上弓了。」男人以一種很快地速度走到了白羽墨的面前,然後兩手抓住白羽墨的肩膀。
「你幹嘛!放開我!救命啊!」白羽墨再也撐不住了,的眼淚嘩啦啦地流了下來,一哭整個人的力氣就又了許多,無力地反抗著。
「救命?你喊誰來救你啊,還有個的嘛,你要是真的那麼有志氣就不要從事這一行了,裝什麼白蓮花。」男人大力地掉了白羽墨的外套。
白羽墨激地尖了,直接咬住了男人的手臂,不放直到男人的手臂上出現了白羽墨的牙印和跡。
「啪。」他扇了一掌。
「你這個瘋人屬狗的嗎?看我不了你的皮!」
白羽墨被扇了一掌以後,臉上立刻紅腫了起來,疼痛地捂著自己的臉,然後快速地拿起旁邊的自己的外套,這件外套的扣子已經被扯壞了。
就在要把外套重新穿上的時候,男人又一把地搶走了的外套,他的作很暴,直接撲到白羽墨的上將在下。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白羽墨的也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在做最後的反抗,可憐無助地哭著,聲音很大。
覺得自己像是掉了漆黑的無底深淵,有沒有人可以來幫幫我啊,在心裡聲嘶力竭地吶喊著。
「剛才如果你不咬我的話,我可能還會放了你,你越是有脾氣,我就越想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白羽墨拼勁了全力也推不開這個壯實的中年人,他的力氣很大,得白羽墨都不能呼吸了,被嗆到了,用力地不斷咳嗽。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宋權出現了。
他像是老鷹抓小一樣把這位油膩噁心的男人抓了起來,然後扔到牆角,攥自己的拳頭拼了命地揍他,他的眸深邃極了,渾的氣場讓人害怕。
宋權並不好惹,他好健,跆拳道他也練得很好,如果不是顧及白羽墨,他很有可能會把這個男人打死。
白羽墨隨便抓了點什麼披在自己的上,然後嚇得退到了床的另外一邊。
「你是誰,竟然敢打我!不要命了嗎?」中年男子很兇地想反抗,語氣也很暴,可是他實在扛不住宋權的拳腳相加。
「饒命饒命,我就是嫖個娼而已!總不至於打死我吧,你該不會是警察吧?」還沒等男子說完,宋權就按住了他的腦袋去撞了一下牆,他立刻暈了過去倒在地上。
白羽墨看到這幅場景哭的更大聲了,宋權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後披在白羽墨的上,他一把將摟到懷裡,眼裡滿是心疼,他恨極了,他竟然沒有打死旁邊的這個男人。
「沒事的,我來了。」他的聲音很輕,手掌也輕輕地拍打著白羽墨的後背,試圖安著。
「我好害怕。」白羽墨已經泣不聲了,很難想象如果不是宋權及時出現,那麼今天會造什麼樣的後果。
「別害怕,我們回家。」宋權抱起白羽墨大步地往門口走去,白羽墨也順勢用自己的手勾住宋權的胳膊,地抱著他,生怕宋權下一秒就消失了。
「老闆!」歐辰帶了一群人沖了過來,他看了一下白羽墨,然後一臉吃驚。
「裡面的事就給你了。」宋權冷漠地開口代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地抱著白羽墨走了。
「我一定會辦好的你放心。」歐辰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人衝進了剛才的那個房間。
「你有沒有傷,我們去醫院。」
白羽墨很瘦很輕,所以宋權抱的時候完全不費吹灰之力,他低頭看著然後焦急地開口問道。
「沒有,我不要去醫院,我不去。」白羽墨到了驚嚇,整個人的緒都很不穩定。
「好,我們不去醫院,我們回家,回家好不好。」宋權帶著關心的語氣開口回答著,他把白羽墨抱上了車。
這種況回宋家老宅也不好,宋權開著車駛向了自己所在的另外一棟小別墅。
車裡開了暖氣,白羽墨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宋權拿了後座的毯給披上。
外頭的風很大,地上的樹葉被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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